小睡片刻,沉迷于浓郁睡意的神志被扰动,醉意醺然的星眸徐徐地睁开,眸光困惑地瞪向罪魁祸首。
他?男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星眸瞠大,红唇微启,是他?
方晓茹宣称要当他情妇的男人全身光溜溜的贴压著她而她?天呀!她仰头无声的低喊。形同放浪女子般,不著寸缕的被他挤压在下方,两具躯体暧昧交缠如同麻花卷,他躯体滚水般的温度烫入她的心窝,粉颊顿时像火烧般红起来
她她她怎么会
“去哪?”厉南天邪肆的轻笑,好整以暇地守株待兔。
将那具令他无法安枕的曼妙身子紧扣在身下,以兹惩戒。
两个小时前,她不该燃起他身上的火焰后,不负责的从容入睡,独留他一人,欲火旺盛却无处可发。
当时放她一马,不代表她今晚可以逃过一劫。
这个小妮子变化性太大,为免意外发生,趁早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最为妥当,省得小脑袋瓜里老是转著稀奇古怪的主意,趁早斩断她其他的念头,认分当他厉南天的女人。
怀里搂著一具令他血脉偾张的曼妙身躯,他非柳下惠坐怀不乱,苦整自身无法入眠。
当然,他亦非青涩不识男欢女爱,可惜并不执迷于男女间单纯的肉体游戏,女人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祈求的是灵欲一致而非发泄性的行为。有那么一段时间,家人其至怀疑他的性向问题,转而进行质询。
其实他不偏好发泄式的性行为,找特种行业的女人时,并不涉及喜好,单纯的交易结束后便离去,从未在性关系之外搂过其他的女人。
而她就是那个例外,醉在他的怀里,让他疼宠不已,甚至温柔的替她宽衣解带往常的女人可是得自个脱衣。不住的抚摩著昏睡可人儿的娇嫩肌肤,身体里的那把火愈烧愈烈,几近失控。
醉意未退,赤裸躯体相贴的刺激感让方晓茹的心怦然作响。
“我们你”她口吃的想追问,他是否趁她酒醉不省人事之时,张开邪恶的嘴把她给吞了?
一对男女躺在床上说盖棉被纯聊天,相信的人是傻瓜;更何况是脱光衣服,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她能信只是纯睡觉吗?
冒号、惊叹号、问号布满她的心田,却不知从何问起。
“你有没有对我”
男人低笑,她青涩的反应著实取悦了他。
宽阔的胸口微微抬起,两只有力的腿稍稍的往上移动,暧昧的神采勾上薄冷的唇角,黑瞳里闪动著复杂难解的眸光,幽深的锁著她。
啊?她张著红唇,气息梗在胸间。
虚弱无力的娇躯备感脆弱,敏锐的感受到一股亟欲入侵的势力。
他他现在要做什么?
不会是要现在就要她惊喘无助,内心毫无准备,整个脑袋瓜里“轰轰轰”的响著。
这时她该做什么?该严肃说不?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男人极富魅力的笑意在解冻中绽放,俊逸非常,当下她的心魂便醉在男人刻意营造的柔情中,失陷了。
炽热滚烫的唇舌轻柔的覆上红唇,当她柔软的触感、甜美的味道袭上男人的感官,马上激出男人深藏在心底的狂肆火焰。
她青涩的反应令他起疑,处子的气息浓郁得令他无法视而不见。疼惜她的不解人事,让他付出更多的耐心。
眸中的冰冷早已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狂烧的烈焰,指间爱煞的轻抚著被他吻肿的红唇,属于他的印记让他的自制力在失控中挣扎。细细的汗珠争先恐后的蹦出他紧绷的刚强身躯,挑战著他引以为傲的控制能力。
他不曾取悦过其他的女人,但她是特别的,激起他想呵宠的心。
男人的粗喘低喝夹杂著女人的低吟,交织成一个春色无边的夜晚。
屋外寒风徐徐,屋内春意盎然。
。。
她真的做了?
真的跟男人做了?
方晓茹清醒后,惊诧的发现自己跟一个身材健美的裸男相搂而眠,而她浑身发酸泛疼,尤其是两腿间更是酥麻无力。她忍不住的阖上眼帘轻叹著。
她真的做了!
想起昨夜,一再被他从清梦中用火热的方武吵醒,一次又一次的强行索取,害她忘我的随著他一再的
微微的疼痛在太阳穴里抽动,适时的提醒她昨夜荒唐的行径,小手揉著疼痛的部位,不住的暗想着,她下一步该怎么做?
昨晚她已经成功的拐到男人,目的达到后是不是该赶紧溜走?可是
她该怎么确定她有了呢?一个晚上够吗?她偏著头思忖。
如果现在逃走,万一没有,那她不就还得自投罗网来找他,到时候他会轻易的放她甘休吗?她头疼的躲进被子里,想逃避变化莫测的现实。
为什么她之前没有把问题想周全,就直接进行第一步计画呢?
“早安!”模糊的嗓音显示男人尚未完全清醒,一只铁臂却将滚离的柔嫩身子搂回腰间,霸道的环著她的腰际。
“早”她低头,用力的想扳开他的手。
紧窒束缚的力道令她花费些许的时间,直到松绑后,她正想欢呼得到自由的同时,再次被铁臂搂进怀里,压到身下。
她目瞪口呆的傻住,错愕的眼儿望进一双带笑的黑瞳底。
“你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通知一声?
她脸颊不自然的抽动,身子也不自在的想移开危险的范围。依据昨夜的经验得知,这个男人似乎有无穷尽的能耐与精力,她
笑?这个冰山男会笑耶!
方晓茹呆若木鸡的望着他浅笑的脸,他笑起来好英俊、好有魅力。
她的心被他那灼亮的笑意哄得怦怦跳,脸蛋不自觉的红起。
“怎么那么早就醒了?”他伏下身,爱煞她娇羞的脸庞,热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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