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台词。”
亲人见面总少不了眼泪和,尤其自小离家,跟亲人完全断绝联系的黄蝶,她先是茫然,继而看见父亲的泪眼,多年空白的亲情慢慢涌上心田,她动容了。
“姐姐。”黄纯儿望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小时候的记忆翻飞了出来。
“你是妹妹。”她记得。
三人又笑又哭,又哭又笑。
太多的幸福了,黄蝶觉得整个胸口全涨满了,皆它眼泪跟鼻涕混在一起有多难看,她可是见到睽违多年的亲人呢!自己的妹妹有了幸福的归宿,老父亲也面色红润,身体康健,让她觉得活下来真是一件好事。
姐儿俩忙着在父亲面前撒娇,黄老尚书多年梦想的天伦梦圆,笑到合不拢嘴。
老人家的体力究竟没年轻人充沛,一番叙旧,加上旅途的劳累和情绪激动,逐渐精神不济,在姐妹俩的婉言相劝下才勉强歇息去。
气派的别厅就剩姐妹俩。
“那独孤公子看起来英芒内敛,是个少见的人物喔。”知道匹配自己姐姐的是英雄之冠,黄纯儿满心欢快。
“你的夫婿何尝不是人才。”黄蝶见自己的妹子称赞独孤吹云,也真心地投桃报李。
“说到这里,姐姐,”做妹妹的突然语气一转。“那独孤公子可曾跟你求过婚?”
“这”黄蝶俏脸一烧,别扭地摇头。
“你们都到这种地步了,他到底有没有心要娶你?”黄纯儿霍地跳到姐姐跟前,大抱不平的意味浓厚。
机灵点的人不该利用这机会求亲?那独孤先生未免也闷騒过头了点。
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嘀咕在心里可没勇气拿出来说。
“说起来是惊世骇俗,可是我跟他娶不娶嫁不嫁都不是太重要的事了。”
“姐姐,这样不行,不管独孤公子有多爱你,我还是要试他一试,我不想贸然将失而复得的姐姐无条件让他。”想做她的姐夫,先过了她这关再说!
“你不要太为难他。”黄蝶有不太好的预感。
“心疼了?”黄纯儿露出可爱的笑容,亲昵地搂着刚出炉姐姐的肩。
“才不是!”慧黠的黄纯儿乘机打蛇随棍上。她笑得叫人无法生气。
“那就照我的法子办喽。”
反正是游戏,无伤大雅嘛
虽然独孤吹云不知道蓝非是怎么办到的,可是当他听到桃林里成群女孩的嬉笑和不绝于耳的叽喳,他心里有数了。
数不清如假似真的桃花,含苞、半开、全然绽放地挂满枝枝节节间,那磅礴的气势教人惊奇,加上半天的彩霞,简直是幅惊世彩画。
“大哥,还可以吧!”从树梢探出头来邀功的正是始作俑者的蓝非,他漂亮的嘴还不正经地咬着一朵桃花,看起来荒唐又可笑。
他就是有办法将苦差事变成乐趣。
“真有你的!”
“谢谢大哥夸奖,小弟惶恐。”他不忘卖弄一番。
“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功劳就你一个人全占了!?”一二三四五,五颗整齐的脑袋全冒出来抗议蓝非的厚脸皮。
就连努尔北都也在内。
“虽然这是蠢不可及的工作,没有我们你一个人行吗?”戚宁远拍拍衣袖,尽管他身上一点灰尘也没有。
不是说好来当客人的吗?怎地变成免费劳工了?
“我们不是说好就当作送给大嫂的见面礼吗?干么反咬我一口?”这群没义气的家伙!
“耶,有人骂我们是狗。”戈尔真小小地挑拨一下。
这下激起众怒别急,炮口是对准挑拨不成反而变成落水狗的戈先生。
“你才是狗!”
“哼,你们是来帮倒忙的,真正的幕后功臣可是那些可爱又美丽的姑娘们。”蓝非送了个飞吻给躲在远处的村姑们。
姑娘们一阵迷醉哔然。
独孤吹云看着一群大男人就要扭麻花,他也不出声喝止,给他们一些消耗体力的机会也不错,就是有人太闲了。
黄蝶和黄纯儿莲步生花地走来。
黄蝶几乎目瞪口呆地来到大家跟前。
一片花海。
“这些全是你做的?”
独孤吹云先是点头继而皱了眉心。她的声音有点不对。
“喜欢吗?”
“嗯。”他瞧了眼黄纯儿。她的眼眶有泪珠翻滚。
细细思索,他明白了。
他走上前,握住黄纯儿的手。
“我不知道你们姐儿俩做什么顽皮,不过头上簪了这么多簪花不重吗?”
黄纯儿不!是换装过的黄蝶破涕为笑。“不好玩!一下就被认出来了。”
独孤吹云动手拿掉她青丝上的钗花珠环,还她一头如瀑的秀发。
“还是这样最好看。”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正牌的黄纯儿太惊讶了。
独孤吹云但笑不语。
她不死心,待要再问却被搂进一腔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声浪从头顶传来。
“他们相知太深,你这点雕虫小技想骗谁啊!?”
黄纯儿抬头看看她挚爱的丈夫,狡猾地笑着。“就骗你喽。”
“哎呀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东国太子大笑。
当然,他得到一顿娇嗔的捶打和格格笑声。
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他们恩爱的气氛,一时,春色无边生,孤家寡人的男男女女都流露羡慕的神色来
“我们走吧!”独孤吹云搂住爱人的腰肢踱入桃林深处他们的爱是私有的,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没有谁再不识相的追过去,这种杀风景的事只可偶尔为之,一而再,会遭天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