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呵呵,由此可知他真是个体贴的男人,光是这一点就很令她着迷了;不过接下来呢?
他还会有多少优点呢?
她好期待哩!
***
“只剩一间房?”
听完柜台人员的话后,东方妤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间饭店只剩下一间房;她并没有刻意去安排这种状况发生,那为什么会只剩一间房?
难不成这是老天爷硬是要凑合他和她?
就像是老天注定的一般,她不过是稍稍拖延了一点时间罢了,想不到真的没有房间了
她像是冥冥之中若有神助似的,想那时候,她千方百计地要设计他,让他可以捡到玻璃鞋,虽然中途出了差错,但是他却仍然捡到了她的玻璃鞋
嘿嘿!区必劬注定要落在她的手上了!
“为什么?现在是旅游旺季吗?”站在东方妤身旁的区必劬自然也听到了柜台人员的话。
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说这里真的只剩下一间房,那他们就非得要去找另外一间饭店了,总不能要他和她同住一间房吧?他可不想和她发生任何不可预料的“意外”
“现在是旅游旺季,由于东部沿海有赏鲸团,所以今天所有的房间早在两个月前便被订走了,目前本饭店只剩下一间总统套房”
瘪台人员相当客气地回答着,她的双手仍是忙着敲打键盘,希望可以给予他们最好的服务。
“真的都没有房间了吗?”
随便找一间给他吧!他不是一个贪图物质享受的人,只要可以让他窝一晚的房间他都可以接受。
瘪台人员确认了老半天之后,很无奈地道!“真的只剩下一间总统套房了。”
“难道都没有临时取消预约的吗?”区必劬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有的,可是在傍晚的时候有一对情侣来投宿,所以本饭店真的只剩下一间房了。”柜台人员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算了!我们再到别家饭店问问看好了。”也只好如此了。
总不能真的要他和东方妤睡一间房吧?他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挺有信心的,可是她嘛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如果你们再往下走的话,已经没有其他饭店了。”柜台人员好心地提醒他们。
区必劬回过头来瞪着她,他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真是流年不利啊!
好不容易视察完最后一站,都是因为她一会儿说要到公园走走,一会儿又说要到海滨公路兜风,就这样一路晃晃晃地晃到天色昏暗,害得他俩会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找不到落脚处,可怜的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
别说要吃饭,他连今天晚上要睡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呢!
这个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他真是受够她的蛮横了。
东方妤来回瞧着他和柜台人员,突然出声道:“那我们就住同一间房吧。”难不成真的要再往下找吗?
其实一整逃讷奔西跑的,真的挺累人的。
“那也好,你睡房间,我到车上睡。”好吧!既然都走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只好这么做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这种道理?”东方妤听他这么说,突然觉得好受伤。“今天是我邀你来东部的,也是因为我一路上东拖西拖,才会害得我们没有房间可以住,于情于理,都是我不对,倒不如我去睡车上,你到房里睡。”
她很丑吗?
不会啊!自从她的病好了之后,她的气色是一天比一天好,肤色也愈来愈健康了,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多了,这样子的她会很丑吗?
倘若她长得不丑,那么他为什么不愿意和她同睡一间房?
她又不会吃了他倘若真要说起来的话,也该是她怕他才对啊!
“不行,你是女孩子,我怎么可以让你睡在车上?”区必劬捺着性子说道。“我一个大男人身强体壮,窝在车里睡一晚没问题,你不用这么客气,尽管去睡吧,我们明天早上在楼下大厅碰头。”
别再搅和了,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息了。
或许她只是单纯地想到东部视察顺便游玩,但是他不一样,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她耗。
“可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外头活动,你一定流了不少汗,难道你不想要舒服地泡个澡,再舒服地睡在柔软的床上吗?”可恶,这个区必劬到底要她怎么说他才愿意和她住在同一间房里?
她一个女孩子都已经这么说了,难道区必劬不认为他若是再拒绝的话,她会很难堪吗?
他也得替她顾一下面子嘛
“一天不洗澡无所谓,明天天亮我再随便找个地方洗洗不就好了?反正东部最多的就是温泉,还怕到时候没地方洗澡?”他敛起笑容,表情显得有些不悦。
难道她就不能听他一次吗?
还是她觉得和他在别人面前这样推来推去的很有趣?
“我不喜欢这样,这样子显得我这个作东的主人很丢脸。”不管啦,反正他不住她也不住,一起睡车上吧。“我决定了!既然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愿意住下的话,那么我们一起睡车上,公平了吧?”
虽说她和他已经朝夕相处一段时间了,但是还不够,她必须深入他的生活才行。
既然日后他们要当夫妻,她当然要从现在开始习惯他的生活模式嘛。
要不然,到时候他们要是因为一点芝麻小事就闹到不可开交,岂不是很糗?
金未来大师虽然预言了他是她的另一半,但是他并没有预言到他们的未来一定会幸福。
当然啦,幸福是要靠自己创造的,如果自己没有弄清楚婚姻关系的定义,无法相互包容的两个人要怎么一起生活?
虽然她是为了他的才华,希望日后他可以在事业上助她一臂之力,才会这么想得到他,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婚姻,更不认为只建立在工作上的关系能有多稳固。
所以,她一定要和他同进同退,他不住下来,她就不住下来。
“你!”他瞪大了眼。
还没抵达东部之前,他有着满满的耐性,但是和她相处几天下来,他发现自己向来最自豪的自制力似乎快要消失了。
她真是了不起,竟然可以和他斗到这种地步更可怕的是,她不算任性、不算刁蛮、不算骄纵、不算矜恃,但是她却可以相当理直气壮地挑战他的耐性。
东方妤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当然知道出了这种乌龙,身为主人的她确实要负全责;可是她是个女人,她犯不着这么委屈自己,这只会让他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
“你不肯让我负责,是不是因为我是个女人!因为我是个女人,我就可以不用承担自己的错误?”她厉声问道。
很好,她终于在他身上找到一个缺点了沙文主义,这似乎是每一个男人的通病,可惜像他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绅士,居然也不例外。
她就说嘛,人没有完美的。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让女士受委屈。”他的耐性一点一滴地被她给磨掉了“尽管今天你是主人,但是我只是你合作对象的代表人,你可以不用这么客气。”
别再说了,他现在已经撑不起笑脸了,再说下去的话,真会发生什么事情,连他自己也没把握。
“因为是合作的对象就可以不用给予礼遇吗?这不是我待人处世的态度。”她傲然地抬起脸迎向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区必劬愤愤地朝她吼了一声。
东方妤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瞠大的水眸眨呀眨的,她动也不敢动地直盯着他,像是块化石似的。
区必劬意识到自己的口气过于严厉,他想说些什么来化解此时的尴尬,却发觉自己的脑袋居然一片空白,他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那些话在他的舌上翻了又翻,终究还是吞回肚子里。
东方妤霎时刷白的脸,不知怎地竟会带给他一股淡淡的罪恶感然而这股罪恶感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一旁的柜台人员此时才好心地打圆场:“其实我们饭店的总统套房,都有两个房间,还有一个共用的客厅,两位一起住是没有问题的。”
闻言,区必劬恨恨地抬眼瞪着柜台人员。
既然是两间房,难道她不认为她应该要早一点说吗?何必等到他把气氛搞得这么僵了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