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不必要的关系,但是在某些地点、某些心情加上某种东西的催化之下,有些事情是很难掌控的。
不过,她单纯归单纯,倒也开窍了,懂得如何利用“辅助工具”了。
“都要睡觉了,还吃吃喝喝的,不太好吧?”看她已经着手开瓶,他不禁摇了摇头,走到床边的沙发坐下,等着她大小姐的伺候;反正看这样子他好像也拒绝不了,倒不如就由着她。
“有什么关系?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难道你不认为应该要为我们这一趟视察之旅庆祝一下?”
她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他。
“庆祝?”庆祝他终于可以痹篇她这个任性的大小姐了吗?
“对啊。”她嗅着酒香,轻轻地尝上一小口“哇!这是我头一次喝酒耶!不过这种东西似乎不太适合我。”她微微地吐了吐舌头。
她总算知道爷爷为什么老是不让她喝酒了,毕竟酒确实不怎么美味,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不懂得如何品尝。
“头一次喝酒?”他没记错她的年纪吧?
“对啊!因为我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她喜滋滋地切着迷迭小羊排,俨然成了专业的客房服务员。
“那你刚才还喝?”
“开心嘛!而且我现在身体好多了,要不然我爷爷怎么敢一口气就把那么庞大的东方集团交到我的手中?”她把小羊排递给他“吃吃看,我觉得这小羊排的味道很香。”
区必劬啜了一口酒,确定她没有卑鄙地在他的酒中下葯之后,才缓缓地叉起一小块她已切好的小羊排。
“挺香的。”
“瞧,我就说这气味挺香的。”
她也跟着吃上一口,笑弯了眉眼的她,像是个再天真不过的小女孩,然而藏在她眼底的柔媚,让坐在她对面的区必劬几乎移不开目光。
是酒的后劲发作了吗?
他是挺久没喝酒了,但是也不可能只喝了一口就出现幻觉吧?而且这幻觉已经如影随形地跟了他许多天了,似乎跟他喝不喝酒没什么关系。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她不由得伸手在他眼前晃着“你喝醉了吗?”
“喝醉?”就一口?
区必劬看着她那一张教他难以移开目光的俏脸,真不知道她为何能笑得如此天真无邪,像是一张纯白无垢的白纸纯净得像是在夏天里盛开的莲花。
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的身上,能够同时存在着天使和恶魔?
“你怪怪的喔!眼神有点不对劲耶!”东方妤感觉到他的目光相当放肆地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她心里不禁窃喜着,喝点酒总算有点帮助。
就说嘛,喝酒可以助兴也可以乱性,不过请别误会她,她可不想制造这种既定事实,她只想制造“假事实”逼得他不得不低头就可以了。
“有吗?”他几乎可以确定她是故意的。
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毕竟他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想要再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今天可以算是最后的期限了;所以她会这么做,其实他并不意外,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用这么老套的手段。
“不知道。”让他瞧了这么久,她愈来愈觉得不自在了,会不会是他喝得不够多?“既然我不能喝酒,那这一瓶酒就交给你了,不喝完的话,气味会跑掉。”
对了!编酒,非让他醉不可。
“封紧一点就可以了。”他一把拉住她正在倒酒的手,顺势将她带入怀中,微眯着眼脸着在他怀中力持镇静的她。“你在害怕?”
东方妤瞪大了眼睇着他的笑脸,随即摇了摇头。“怕什么?”怕他酒后乱性?
“哦”区必劬笑得益发邪魅,他缓缓地低下头来,啄上她粉嫩的唇,这柔软的触感就如他想像中的一般美好,让原本只想逗弄她的他难以遏制自己的欲望。
“你要做什么”
东方妤的声音微颤,意乱情迷的她难以抵抗他放肆的举动。
“你说呢?”
只是吻着她的唇瓣仿佛再也无法满足他逐渐高张的情欲,在她微微张口的瞬间,他的舌尖突地窜入她毫无防备的生涩之中。
东方妤霎时瞪大了眼,她想要推开他,才发觉自己不知在何时已让他搂得死紧。
怎么会这样?她要制造的只是假事实,她没打算要弄假成真的,她应该要拼命地推开他,可是不知道是她喝了酒的关系,还是他的吻太惹火,总让她觉得有些心余力绌
她快要无力招架了,倘若她再不推开他,放任这股如火的情欲持续蔓延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可真是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必劬,你要不要再喝一点酒?”她呢喃着。
区必劬突地停止了几乎抑制不了的渴求,他将她推到沙发上,粗嘎地道:“东方妤,你实在太不懂男人了。”
有哪一个女人会笨到在这当头要一个男人喝酒?
这不是天真,再天真、再无知的女人也不会在这当头说这蠢话,这只能意味着她有某种阴谋,虽然他还猜不着她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她一愣,没料到他会换个让她更加抵抗不了的姿态。
她是不太懂男人,可她现在说的话会很笨吗?不至于吧
“你不就是为了要诱惑我吗?怎么我现在有感觉了,你反而开始推却了?”他缓缓地低下头,舔吮着她让太阳晒得微微发红的颈项,他的唇瓣轻柔似风地拂上了她的耳际,轻咬着她的耳垂。
“我没有!”
她可没这打算,她只是想要灌醉他。
“那么你每天晚上跑到我的房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湿热的吻一路火烫地往下侵城掠地,一双大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纤细的腰上游走。
“我聊天啊,我身为主人,当然要好好地招待你,陪你聊天谈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她僵直了身子,却止不住地发颤。
其实他是她未来的另一半,倘若他真打算要这么对她,就算是依了他也没关系,可是可是
区必劬邪邪地笑着“我从没遇过有哪一家厂商或者是客户会在半夜三更找我聊天谈心,我们通常会做些比较‘深入’的事情,就像这样”
他自她的衣摆下缘抚上她细腻的肌肤,自纤腰直直探上
“啊”她凄厉地尖叫一声,随即指着心窝痛苦喘息。
区必劬一愣,瞅着一脸痛苦的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我的手机里头有我家庭医师的电话,你赶紧替我联络他快”她不停地发颤,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她的脸色苍白得仿佛随时都会昏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