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他啜着酒,郁闷的开口问着在座的三个死党。
“我告诉过你不是吗?从第一眼我就知道她应该是个规矩的女人,所以我才会将房子分租给她。”刁覃远率先开口。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在问为什么她到二十八岁却还是个处女?”盛志綦闷声道。
“处女不好吗?”刁覃远不解的看着他,他根本就无法想象如果小雪当初在和他发生关系时,不是个处女。
懊死,如果有别的男人碰过小雪的话,他一定会设法找到那个混蛋,然后一拳揍扁他的
“我不碰处女的。”盛志綦想也不想的回答。
“为什么?”翟霖放下嘴边轻啜的咖啡,忽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不碰处女,是担心要对对方负责吗?”
盛志綦猛然皱紧眉头的看向他“我都说要娶她了,为什么还要担心这种事?”
“因为话人人会说,做不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翟霖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嘴里虽说要娶她,但心里根本就从没想过要结婚这档事,所以你在听到她还是个处女的时侯,你的反应是被吓跑而不是欣喜若狂,因为在你心里,处女等于认真等于负责等于玩不起你的爱情游戏,所以你的反应当然是拔腿就跑。”
“你乱说,我的外号可是追婚狂,一个想结婚想得要命的男人。”盛志綦眉头紧蹙。
“你少说了两个字,是花心追婚狂才对,而花心是真的,追婚狂这三个字则是欺世盗名,用来掩护你花心的障眼法。”
“妈的,不要把你自己的罪名套到我头上,你这个欺世盗名的狡猾娘娘腔!”
“至少在兄弟面前,我可是坦荡荡的以真面目示人。”翟霖耸耸肩。
“说到底你就是要我承认自己花心就对了?”
“不,我只是想帮助你,让你厘清你脑袋里的紊乱,想一想为什么你会在意对方是个处女。”翟霖一脸正经的说,接着却像是故意要说给他听似的,自顾自的念着“二十八岁的美人处女,其是凤毛麟角呀!死守了二十八年的纯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要献给最爱的人,是为了要献给能托付终身的人,是为了要”
“他妈的闭嘴!”被翟霖的话激得一肚子火,盛志綦猛然发出怒吼。翟霖耸耸肩,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条斯理的啜饮着,如他所愿的没再开口。
“綦,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并不在意对方是否是个处女,你说过这样的话对吧?”这次换梅兆曳开口了。
盛志綦转头看向他。
“对,我是说过我不在意,但是那是针对对方不是处女而言,而且他妈的,谁想得到这世上还有二十八岁的处女呀?”他觉得自已快要发疯了!“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如此在意处女这两个字,是因为和处女上床,她们的反应会比较生涩难带领吗?”梅兆曳认页的问。
“原来你所顾虑的是自己的技巧不好呀!”翟霖在一旁轻笑道。
坐在他身旁的刁覃远闻言也笑了起来。
“妈的,翟霖你再说一句废话小心我揍你!”盛志綦倏然转头怒祝着他,然后再转过头来面对梅兆曳,咬牙切齿的问:“你觉得我可能会因为这种愚蠢的理由而不碰处女吗?”
梅兆曳摇头“所以我才会说我不懂,到底你是为什么不碰处女,可不可以说来听听?”
盛志綦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却没有答腔,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答案可以回答他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不碰处女,为什么?他以前并没有这种设限呀!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不再碰处女的想法?
“綦?”
“这个问题我需要回家好好想一想。”
“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公平起见,既然你在她之前有过那么多的性经验,她也应该要有些才不会让你有罪恶感。”翟霖在一旁揶揄的说着。
盛志萦双眼一亮,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对,没错,我不碰处女就是因为这个,不想有罪恶感。”他迅速的说道,然后感激的看向翟霖“谢谢你帮我打通任督二脉,要不然我不知道还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想通这一点。”
翟霖、梅兆曳和刁覃远三人皆以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瞪着他,三人不约而同都有种想揍他一顿的感觉,刁覃远的原因很模糊,只觉得想揍他而已,但翟霖和梅兆曳可清楚的很。
这家伙真是该死的不老实,真希望哪天能让他碰到一个有能力让他吃足苦头的女人。
翟霖和梅兆曳同时对看了一眼。
“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原因,那还不简单,先叫她和别的男人做那件事不就得了。”翟霖嘲讽的建议道。
“这种事怎么叫呀?你会开口叫你的女朋友去和别的男人睡吗?”盛志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不能明说,不会用暗示的吗?”
“我和她交往可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试问,那个老公会暗示老婆可以去搞外遇?天底下会有这种男人吗?”
“那好,既然明说和暗示都不可行,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了。”翟霖嘴角忽地浮起一抹浅浅的微笑,那笑容却让盛志纂突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什么方法?”盛志綦还是压抑不住好奇的问。
“我牺牲点,出面诱惑美人榆和我上床。”
“你说什么?”盛志綦蓦然大叫道。
“我说由我出面来诱惑美人榆和我上床,如果你觉得她只和我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和你数不清的经验无从比起的话,也许兆曳也愿意帮忙。”翟霖无视他激动的反应,径自的说着。
“嗯,如果帮得上忙的话,我也可以和她上床。”梅兆曳认真的点头。
“他妈的混蛋,你们谁敢碰她试试看!她是我女朋友,不准你们碰她。”盛志綦倏然脸红脖子粗的从座位上跳起身来,朝他们俩怒吼的叫道。
“你干么这么激动?是你自己说不想有罪恶感;要公平起见的不是吗?还是你觉得让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好过和我们俩发生关系,你是担心我和兆曳有性病吗?”翟霖盯着他,故意的说。
“上个月我才做完全身健康检查,结果一切良好没有任何问题。”梅兆曳认真的说,不着痕迹的火上加油。
盛志綦瞪着他们,瞪得眼珠子都差点没凸出来,真是气死他了!他们一定是存心的,真是该死,竟然在他面前大剌刺的说要和他女朋友上床,卓宛釉粕是他的女朋友耶!“我要走了。”他再也遏制不住的怒吼道,担心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受不了的与他们拳头相向。
“我的问题我自己曾解决,用不着你们帮忙,你们的好心我心领了。”冷然地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页是他妈的气死人了!可恶!从有经验的女人中统计而来,大多数的女人在第一次的性经验中,除了疼痛得不到任何快感,少部份的例外,则是仰赖另一半的技巧。
卓宛榆不知道盛志綦的床上技巧如何,又不能直截了当的开口问他,所以再三考虑之后,决定不论如何在与他上床之前,一定得让他知道自己是第一次,那么至少他在做的时候会温柔一点,不过她倒是没想过,他在知道这一件事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至少她没想过他会被她给吓跑。
唉从那天她告诉盛志系说她是个处女之后,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来找她了,连同每次随他而来的宵夜也一并没了,她还真是应验了那句“祸从口出”呀!可怜她的肚子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了。
“咕噜咕噜”
看样子,他今晚大概也不会出现了,而她的冰箱,在克难的为她接连解决三晚饥饿的窘境后,也闹起了空城计,早知道她今天下班后就辛苦一点的跑一趟卖场,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家里的泡面没了,也没有牛奶、没有饼干,冰箱又是空的:天啊难道她只能喝水裹腹吗?但是如果喝水能喝的饱,世界上大概也不会有饿死之人了,唉!“咕噜咕噜”
卓宛榆低头看着发出抗议声的肚子一眼,伸出手摸了摸它。
“别再叫了,我知道你饿,我也很饿呀!但是家里已经没有存粮了。”她自言自语的对着自己的肚子说。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她停止了采买零食和存粮的习惯?因为吃不胖的关系,她一向善待自己的口欲,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所以家里总会囤积各式各样的食品,以防她突然又想吃什么,可是为什么地现在屋里连点可以裹腹的东西都没有?
全是他害的,要不是他每天准时都会送宵夜给她吃,让她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依赖他的话,她现在也不必忍受饥饿的折磨了!“咕噜咕噜”
不行了,胃空空的好难过,她一定得出门去找些吃的来填填肚子才行,否则她今晚肯定会饿的睡不着觉。
深吸一口气,她猛然从懒骨头上站了起来,手脚发软的转身走进房里套了件长裤,再从皮包内摸了几百块出来准备出门觅食。
她拿起大门钥匙后伸手开门,谁知却被门外的景象吓得愣住了。
门外站了一个人,一个她以为不会再来,连续失踪了三天的男人,他手中拎着香味四溢的食物,在面对突然开启及出现在他面前的她时,脸上迅速的闪过一抹尴尬、不安,以及些许的不知所措。
不过他这个人可不会容许代表着心虚的感观主导他,所以微微一笑,只一瞬间他已恢复平日充满自信的面容。
“嗨,今晚吃鸡排、蚵仔煎和珍珠奶茶。”他举起手中的念物,微笑的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