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空气调节器不断吹出冷意,两人身上的热度却逐渐升高,在孟洁高潮过后,他半起身脱掉其他遮蔽物,双手握稳她的臀部,让滚烫的热源进入她潮湿的花谷中戏游。
“噢!宝贝,我爱死你了。”左天青努力地冲刺着。
“青,我好难受快喘不过气。”她觉得像是飞上空气稀薄的外太空,眼前有星星围绕。
“我是医师,我救你。”他两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捏,以口哺进空气予她,勾缠她的甜蜜。
灵与肉的结合,带给他莫大的狂喜,总觉得要不够她。
“呻吟吧,宝贝,我喜欢你用身体为我唱着歌。”她的呻吟声很媚,美得像精灵低吟。
有了他的鼓励,孟洁呻吟得更媚,几乎要将生命呼出体外,与他共舞人间极乐。
时间随着汗水消逝,左天青感觉身下的人儿弓起身体一紧,他随即咆哮地洒出所有精华。
略微休息后,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肮。
“洁,你怀孕了没?”
孟洁一怔,抚着肚皮。“我不知道。”
“宝贝,你有没有偷吃避孕葯?”他突然好想要一个像她的baby。
“我的体质对避孕葯过敏,所以不敢用。”
左天青露出深情的笑容覆上她的手,在她小肮上轻抚。“你想这里会不会有个小生命?”
“青,我想生双胞胎好不好?”
“双胞胎?”他敛着眉思忖。“不好吧!双胞胎很难带,先生一个试试看。”
试!孩子还有试生的吗?她嘟起嘴“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好羡慕你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你们都好漂亮喔!”
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好美,宛如四大天使米加勒、拉斐尔、葛布勒、乌列儿下凡,那柔美的眼光教人好感动,渴望成为他们的伙伴。
尤其四个皆是长发及腰,风一轻扬发丝飘扬,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但却同样美得让人叹息。
左天青沉重的叹口气“洁,相信我,那绝对是场灾难,我有切肤之痛。”羡慕?他是恨不得远离。
“你不喜欢姐姐们吗?她们好好独特,气质迥然不同,我好生佩服她们。”
佩服!看来他得做好隔离准备,以免老婆被她们污染。
“洁,以后少和姐姐们在一起,大姐阴险,二姐爆烈,三姐狡猾,对你都不是好事。”
“会吗?她们都对我很好,大姐送了我几卷录影带,说是可以增进夫妻情趣。”孟洁有些疑惑。
增进夫妻情趣?他有不祥的预感。“洁,拿来我研究研究。”
“好。”
她摸上床头橱取出尚未开封的录影带,左天青一看立即竖起眉,这些根本是色情录影带,而且是非常变态的那种?锿肪膛巳绾卫蒙硖謇磁勰腥说氖拢踔劣心侵秩媚腥耸芫床坏眯沟恼勰シ绞健?br>
大姐真是恶毒,这么凌虐她小弟。
“洁,这几卷录影带全是没名的小影星担纲演出,一定不够精彩,下回我们去买院线片的带子回来看?”
三两下,他就让几卷录影带“尸”沉垃圾桶。
孟洁忽地想起“对了,二姐也送给我一个可爱的娃娃,她说我可能会需要,你想她是不是先送给我们未来的孩子玩?”
“娃娃?拿来我看看。”希望不是他所预测的那种。左天青暗自祈祷。
但事与愿违,他看着大约七十公分高的娃娃,当场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是一具手工精致的情趣娃娃,而且经过特别改造,那话儿的尺寸是属于西方人体形,看来二姐对他的“能力”十分质疑。
好在洁少根筋,不会好奇的摸娃娃的身体,他得找个机会送它回蓝天帮,让二姐夫去比较、比较,也许二姐会需要它。
“三姐送了你什么东西?”左天青几乎不敢问,三姐表面慈善,但却常行恶魔之事。
孟洁不解地拉出抽屉“三姐很奇怪,她送了我一张写满英文名字的纸,后面还有电话和价码。”
这次他不用看内容,直接将纸撕个粉碎,光听到“价码”两字,他不难猜中三姐给的是鸭店红牌的资料。
他真有那么差劲吗?连个老婆都满足不了,还要让她上那种地方找慰藉。
“洁,以后不管姐姐们送你什么东西,一定要拿给我看看。”左天青叮咛道,这样他才方便先处理掉。
“为什么?”
因为怕你被带坏。他轻吻了她一下“礼尚往来嘛!她们送你东西,我们也得回送些‘实用’的礼物。”
“喔,也对。”
懊死的对极了,虽然他不能报复在姐姐们身上,至少可以透过姐夫们制裁一下。
但――大姐夫稍微可以管制妻子的行为。二姐夫嘛,势均力敌、平分秋色,偶尔让让步。至于三姐夫就不用提了,全面举白旗投降。
唉!还是自力救济比较快,他只能消极抵抗恶魔气息的入侵,保护他如白纸一般的妻子。
周末的午后,秋老虎肆虐。
闷热的地表泛起淡淡白烟,来往车辆排放的热气更助长难耐的暑气,汗流浃背的孟洁顶着太阳在公车站候车,不敢打电话叫未来老公来接她。
青正在接受孟家的“考验”他三令五申不许她到医院上班,而她也安分了几天不出门。
再过三天就是两人的婚礼,她借着送喜饼、喜糖为由来到医院,顺便探望快出院的奶奶。
“洁儿,你怎么在这里?”余巧君从背后拍她一下。
她没心机的说道:“我在等公车。”
“喔,我的天呀!”她好笑地敲敲自己的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指你都快结婚了,怎么还到医院?”
她早该料到单细胞的洁儿,反应异于常人。
“我来看奶奶。”天气好热。孟洁猛用着手扇凉。
“入秋了,气候还是这么炎热,你要不要先回医院吹吹冷气再说?”她觉得背都湿了。
“青下午不工作,我得赶紧回家。”
“煮饭!”不会吧!现在都快一点了。余巧君觉得不可思议。
孟洁笑了笑。“不是,他今天有带便当到公司。”都是她一早起来帮他做的。
“拜托,现在还有人带自制便当去公司呀!左医师未免太天才了吧!”都什么时代了,还像个小学生一样带便当,她不能苟同。
“他说吃外面的餐点容易拉肚子,要我替他准备个便当。”
孟洁眉眼带笑,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左天青是这么对她说的没错,但是以他俊美的外形和在演艺界的声望,突以空降部队之姿占据孟氏集团副总经理之位,自有不少逢迎拍马之辈闻风而至,甚至招来一些大胆轻佻的女职员频送秋波,借故邀约。
为了痹篇多余的麻烦,他选择最简单的拒绝方式,自带便当宣示主权在妻,旁人快快滚开,不能打搅他享用爱心便当。
“左医师命真好,肠胃得用贡品祭。”骗肖仔,那他以前吃什么,屎吗?余巧君瞧不起左天青的装模作样,只会唬弄傻女人。
“小君,你下班了?”
“啊!惨了,放射科的张主任要我去医学中心拿份资料,赶着下班前要。”余巧君惊叫一声,真糟糕,一瞧见洁儿就忘了正事。
“那你先回医院吧!鲍车快来了。”孟洁扬手抹拭额角的汗。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小跑步的余巧君急急忙忙地往医院里头跑,公车在她走后不到三分钟,缓慢地跃入孟洁眼中。
她正准备招车,举起的手蓦然被握住,她略带慵倦的侧首回眸。
“是你,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范樱樱自负的冷哼声由鼻孔喷出。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找个地方聊聊,我不会吃了你。”一脸鄙夷的范樱樱不耐地蹬地砖。
“可是公车”才这么一说,坐满人潮的公车就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笑死人,你现在的身分不比往日,少做些丢人现眼的事。”以她的身价还搭公车?范樱樱鄙夷的瞄了孟洁一眼。
范樱樱怎么也没想到拙劣的小护士竟然是孟氏集团的合法继承人,还搭上左家这块大饼,她的运气好得教人想千刀万剐,灭了她脸上的光彩。
“会吗?很多人都搭公车上下班呀。”搭公车会丢脸?孟洁一脸不解。
“你懒得和白痴废话,就到对面的店坐坐,快热死人了。”范樱樱挥着手扇热。
“可是我得回别拉,我走就是。”无可奈何之下,孟洁被她扯着走。
反正下班还要等三十分钟,去吹吹冷气、喝杯冷饮也好,她快被热气蒸发了。
她们进了一间布置雅致的咖啡厅,范樱樱点了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孟洁因最近嗜食酸味,所以点了杯冰酸梅汁。
“你想找我聊什么?我还得赶一点半的公车。”她没有多少时间可耗在这。
“哟,你挺忙的,果然新嫁娘身分不同,给我端起架子了。”赶?我让你赶着排队投胎。她凉凉的嘲讽下隐含着恶毒的心思。
服务生端来饮料,置于两人面前,孟洁渴得难受,正要拿起吸管时,柜台传来一阵广播,指明有电话找她。
“奇怪,是谁要找我?”大概是小君吧!她不疑有他的站起身往柜台走去。
她一离开,范樱樱动作迅速地从皮包内掏出两颗胶囊,手指轻巧的剥开外壳,让细小的葯纷溶于其中。
为怕颜色相左,她还摇动吸管加速其溶解。
“明明有人打电话给我,怎么一拿起话筒就断讯呢?”孟洁自言自语地坐回原位。
“我看你八成是被太阳晒昏了头,听错了名字,快把饮料给喝了,我可不想抬个中暑的人出去。”
她是热晕头了,一口气就吸了大半杯酸梅汁,冰凉透顶的感觉令她精神一振,眼角却不经意瞟见对座的范樱樱扬起的诡笑,顿时心底发毛。
她不会又做错事了吧?
“饮料好喝吧?”
“呃,嗯,是不错。”好怪异,她怎么觉得有一点倦意?孟洁用手揉揉眼睛。
“消暑又止渴,把它一口喝光吧!”范樱樱眼中闪着得逞的狡光。
孟洁觉得自己好累,好想睡觉。“范范医师,我累了,要先走”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我扶你吧,娇贵的左夫人可受不得一点折损。”她讽刺地故作有礼。
岸了帐,范樱樱搀着快昏倒的人儿走出门口。
由于冷热温差甚大,一道热风席卷而来,孟洁体力不支的腿一软,眼前一黑倒入一双男人的手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