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自己会去买吃的,你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买来给我。”他的好意令她感到不知所措。
他再继续对她这么好,她怕自己只会越来越爱他,很难将他给忘了。
“我知道我不该出现的,可是我就是担心你,才会硬着头皮买东西来给你,顺便看看你。”骆梓权以为她不高兴看到他。“我不打搅你了,我先走了。”
把东西交给青晓玫之后,他急忙转身要离去。
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
“等一下!”她出声喊住了他。
听到她的叫唤,骆梓权喜出望外地转身。
“你叫我有事吗?”
“我”
青晓玫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喊住他,她只是觉得不该就这么让他离去,这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为了不让他觉得奇怪,她随便找了个藉口。
“天这么冷,进来喝杯热茶再走吧!”她建议。
也许,她是真的怕他冻着了;也许,她的潜意识里想要多留他一会儿,好多看他一眼。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的打搅了。”骆梓权客套地说着。
其实,他的内心感到非常地高兴,因为她留他下来喝茶,那就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进步了,她对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
进了屋里,骆梓权脱下鞋子,青晓玫递了双室内拖鞋给他。
这是他第一次进到青晓玫的小窝,他环顾了下四周。
房间不大,床、桌、椅、电视、饮水机、书架全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没有所谓的客厅、卧室之分。
地方小不打紧,让人尴尬的是一双扔在地上的鞋子,他赶紧移开视线,怕一直盯着鞋子看会不礼貌。
青晓玫也注意到了,她赶紧弯下身去将鞋子放好。
刚刚她一回到家就胡乱踢掉了脚上的鞋子,倒头就睡,现在被他看到了,她觉得很难?情。
“你坐一下,我去泡杯茶给你。”
骆梓权听话地乖乖坐下,看着她为了泡茶而忙碌。
青晓玫打开柜子拿了两只马克杯、两个茶包。
“我只有茶包,不知你喝不喝得惯?”
她突然想到,像他这样的有钱人,对茶想必非常地挑剔,可能只喝好茶,用茶包泡的茶,他说不定没有喝过。
“喝得惯,当然喝得惯。”她肯泡茶给他喝,他就已经非常高兴了,根本不可能会挑嘴。
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她也不点破。
到饮水机前冲水,将热腾腾的开水注满整个杯子。
世事真的很难预料,原以为他们应该会从此形同陌路,可没想到,他们还能一起喝茶。
他们之间能这么平静地说话、喝茶,这是她决定要和他断绝来往时从没想过的,现在却发生了。
端着杯子要送到骆梓权的面前,青晓玫在行进中分心了,不小心绊了一下,她努力想要稳住身子,却忘记她手上的两杯热茶。
“啊”她发出了惨叫声。
热茶溢了出来,淋到了她的手脚。
突如其来的意外令骆梓权吓了一跳,他赶紧取下了她手上的杯子,以免她再度烫伤。
“要不要紧?”他关心地问。
“好痛!”她疼得皱眉。
“浴室在哪里?”
“在那里!”她指着最里头的那一道门。
骆梓权将她拦腰抱起,火速地冲进浴室,再轻轻的将她放到浴白里。
为了要降低烫伤部位的温度!他急忙打开水龙头,可水却是由浴白上方的莲蓬头喷洒而出,将他们淋得一身湿。
他干脆取下蓬蓬头,对着她已经泛红的手腕及小腿淋水。
“还痛不痛?”看到她皮肤上红了一片,他感到万分心疼。
冰冷的水降低了灼热的疼痛感,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一点点!”
审视她烫伤的部位,幸好没有起水泡,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你这里有没有烫伤的葯?”这种轻微的烫伤,擦个葯大概就行了。
“柜子里的第二个抽屉有一瓶!”那一瓶烫伤葯是她妈硬塞给她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既然有葯,那就好办了。
“应该可以了,不怎么痛了。”她已经觉得好多了,只不过一直冲着冷水,让她觉得好冷。
听她这么说,骆梓权关掉了水,打算将她抱出浴白。
“我自己来就行了,”青晓玫拒绝他的好意。
她的拒绝令他神色一黯,心情跌落谷底。
“我现在全身湿透了,你抱我也会沾湿衣服,天这么冷,若是害你感冒,那就不好了。”怕他误会,她连忙解释。
听了她的解释,骆梓权总算释怀,他朝着她一笑。
“没关系,我不怕湿,更不怕感冒。”只要她平安无事,他会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浴白的边缘。
“你衣服全都湿了,我去帮你拿件衣服,让你把衣服换下来。”他说完立即去找了件衣服,将衣服交给她,还替她将浴室的门关上。
唉!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
换上干净的衣服,青晓玫打开了浴室的门。
“我帮你擦葯!”
让她坐在床沿,他拿起葯小心翼翼地在她的手上及腿上涂抹着,怕用太大的力道会伤到她。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如果他是因为爱她而对她这么好,她会更加欢欣。
“傻瓜!”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外表凶悍精明,其实却是一个标准的迷糊蛋,让人无法放心。”
就是因为她常出错,所以他才会处处关心她、无法放心不理她。
他的话让她燃起了一线希望!她想,他对她应该不是全无感情,也许他对她是有情的,只是他还不晓得。
“你爱我吗?”她真的好想知道他真正的心意。
骆梓权愣住了,他尴尬地笑了下,故意躲避她的问题,不愿回答。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他让她躺下,替她盖上被子。“别想太多,好好地睡一觉,记得不要去摩擦到手和脚的伤喔!”
他再三叮咛她,他不希望她的伤恶化。
“我走了,你好好睡。”他离去时帮她把门关上,门自动上了锁。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青晓玫明白了他的回答。
原来,他并不爱她。
缓缓地徜下泪水,她无法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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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辆行迹可疑的黑色车子一直跟踪着骆梓权,在他进入青晓玫的住所时,他拿起长镜头的照相机,将他们在交谈的情况拍了下来,连他进出青晓玫的住所时也不放过。
他进去时头发是干的,可出来时头发、衣服是湿的,由此可以猜想他们在里头做了些什么事。
苞踪了好几天,他终于找到证据了,这下了他可以回去覆命了。
一想到那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他的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
驾着车子,他尾随着骆梓权的身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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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骆梓权和青晓玫的照片,魏斐琳气得将照片全撕了个粉碎,全扔进垃圾桶。
为了要掌握他交友的状况,她不惜花重金请征信社跟踪他,没想到她得到的竟是他又另结新欢的消息。
这个女人怎么看也不像之前除夕夜他带来的那个女人,想必他们是分手了,而他爱上了照片中的这个女人。
他花心,她也有办法治他。
之前她有办法解决汪榛榛,现在她也有办法让他和这个女人分手。
等着瞧吧!骆梓权,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娶我!
他这一辈子唯一能娶的人就只有她,她绝不容许别的女人介入他们之间。
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