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救命啊!”她大声地喊。
明知这里平常不会有人出现,柳文君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有人恰好来这里,恰好听到她的呼叫声来救她。
“宝宝啊,你们可要乖乖的,不要挤来挤去、踢来踢去的,多忍耐一下,妈咪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要记得啊,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炜铡!彼宰抛约旱亩亲铀祷啊?br>
“斐少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虽然我没跟你说我什么时候会回来,你也该派个人来这里等我,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等有人发现时,我可能成为人干了。你有没有听到!快派个人来接我。”
“死阎鹰、臭阎鹰,现在一定躲在房间内和少仪谈情说爱,也不想想我可是你们的大媒人,现在竟然过河拆桥,不管我的死活。如果让我找到你,我一定要剥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
柳文君不停地骂,说些很恐怖、恶心的事,完全忘了要为宝宝做好胎教这档事。
“臭少帆,现在不知醉倒在哪个温柔乡中,醉死最好了,醉死了我就不用大老远地跑来这个食古不化的年代,来这里让你欺负,让如花打!”
斐少帆本来以为今天又白等了,要离开时却仿佛听到人声。忍住心中的激动,他施展轻功往声音处奔去。
会是她吗?斐少帆在心中祈祷,希望是她回来了。
越靠近声音来源,那一句句骂人的声音就越清楚,甚至还咒他死。
普天之下敢这么没大没小地骂他和阎鹰的人就只有她,虽然被骂了,可是斐少帆的心中却是兴奋无比。她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他身边了。
一看到她吊在树上这种危险镜头,他倒抽一口气。怕她在他还没到时就摔了下来,赶紧加快轻功的速度赶了过来。
“宝宝,我们不要等爸爸了好不好?他一定和如花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的,哪还会想到我们,我们的出现说不定会破坏他们的婚姻,那妈咪就成了第三者,这不太好吧。就算没有爸爸,妈咪自己也会好好爱你们。”柳文君打退堂鼓了,她刚开始决定要回古代的决心被不安所取代。
虽然她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和如花在一起,她那些心理建设全部都没用,反而会觉得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你想当寡妇啊?满嘴没好话,不是咒我就是骂我。”斐少帆出现在她下方。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柳文君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她早就想了一堆要告诉他的话,可是一见到他,她早忘了那些话,她感动地想好好大哭一场。
“我真不明白,满山遍野温婉贤淑的女人我不爱,偏偏爱上你这个泼辣、蛮横、不讲理、爱生气又笨的女人。”他继续埋怨。
“你骂我!”初见面的感动被他三言两语就给扼杀了。
“我没骂你,你可不可以先下来,看你这样吊着多危险啊!”“你以为我爱吊啊,我被树枝勾着,根本下不来,还说我笨,你才笨呢!”
“是我笨,我这就想办法救你下来,你再忍耐一下。”斐少帆想着要如何救她下来。
“啊!”柳文君大声尖叫,她觉得身子下沉了一点,大概是树枝快撑不住她的重量了。
“怎么了?”
“树枝好像坑谙了啊──”话都还没说完,树枝真的断了,柳文君整个人直线下斐少帆立即提气,直跃而上抱住她的身子。
一切看似很俐落的动作,却在要落地时因为柳文君太重、又身躯庞大,斐少帆稳不住两人的身子,只好当肉垫保护她。
“喔!”斐少帆闷哼一声。
“你有没有怎样?”
“你有没有怎样?”
两人同时很紧张地问。
“我没事,你呢?”柳文君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爱护她。
“你怎么变这么重?害我最得意的轻功失败,这传出去我还有面子吗?差一点连我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如果有任何损伤我可会被阎鹰挖苦死的。”斐少帆虽然用说笑的口吻,可是字字透露着爱意。
柳文君感动地哭了。
“你怎么哭了?”斐少帆温柔地问。
他起身坐了起来,张开两腿让柳文君坐在两腿间面对他,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
“我好感动喔!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听到他说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她想这次她是来对了。
“你怎么变这么重是这一句吗?”斐少帆故意装傻。
“不是啦!你再不老实说我不理你,我看我还是回家好了。”柳文君威胁他。
她真是愈来愈大胆,还敢威胁他?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他还有面子吗?不过,他就怕她说要走,为了留住心爱的人、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不让自己再像个疯子一样,面子就暂且摆在一边。
“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斐少帆深情款款地道。
他想趁着柳文君感动的时候偷香一个,却被她那庞大的肚子阻挡住。
“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小子,都是你害我损失一个偷香的机会,等你出生后看我怎么教训你。”
“这里面可是一男一女的龙凤胎,你这样胁威他们,小心他们出生后整死你,让你又爱又恨。”柳文君警告他。
“孩子都还没出生你怎么知道是龙凤胎?你这个牛皮吹大了。”斐少帆不相信她的话。
“那我们来打赌,如果是龙凤胎,你就一年内不准碰我。”
“赌就赌,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听我的话。”他说得很暧昧。
炳!他敢打赌,孩子生下来一定让他笑不出来,还会让他后悔万分。谁教他之前欺负她,不让他吃吃苦头,如何能抵销她所流的泪。
已先有准备地闪过她的肚子,斐少帆不死心地又想吻她,她也配合他的动作,让她的肚子不会成为两人间的障碍。
斐少帆一吻不可收拾,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握住她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双峰,再也忍不住地褪下她的衣服。
“帆,这里是外面,会被别人看见的。”
“不会有人来啦!让我先吃完你再回家,否则到时候一人一句,我可是看得到却吃不到。”
柳文君也投入斐少帆挑起的情欲中,决定先缠绵悱恻一番再一起回山庄见大家。
尾声
斐彻和泉冰心笑得合不拢嘴,一人抱着一个孙子,不用为了抱孙子而大打出手。
斐少仪和阎鹰在得知柳文君回山庄后,便马不停蹄地从关外赶回来,和众人相聚后才发现斐少仪也有喜了,第一次当爸爸的阎鹰可舍不得让妻子长途跋涉,决定在山庄内住下来直到斐少仪生产。
今天是这两个宝贝孙子的满月日,斐泉山庄因为柳文君生下了龙凤胎又多了一喜。为了这三喜临门而席开百桌请吃满月酒,整个山庄贺客不断,贺礼更是堆满了整个山庄,虽然只是个小娃儿,可是,他是斐泉山庄的第三代传人,每个商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官方全都精心准备了贺礼。
每个贺客的心中都存有个大疑问:为什么斐少帆至今尚未成亲却有一对儿女?对于孩子的母亲更是充满了好奇,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居然能掳获斐少帆。
相较于众人的欢天喜地,斐少帆可是愁眉苦脸。
这两个孩子就像是出生来和他作对的,自从他们生下来后,他就被柳文君赶出房间,甚至连亲吻也不让他亲,他已经快忍无可忍。
“文君,商量一下,我们的打赌就当无效,我已经没办法再忍耐,接下来的十一个月你难道要我持续睡书房?你忍心吗?”斐少帆苦苦哀求。
“没错,愿赌服输,你就多多忍耐一下,十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柳文君无所谓地说。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取消我们的打赌吗?”他期待一丝丝的希望。
“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斐少帆的眼睛亮起了希望之灯。
“看你的表现啊!”“我的表现?”
斐少帆?起柳文君的下巴想给她一个缠绵的深吻,在他快碰到她的唇时却被她的手给遮住,她就是不让他得逞。
双手隔开他偷袭的吻。
柳文君不高兴地说:“你忘了我们的打赌了吗?”
难道真要他十一个月中只能看她,不能抱、不能亲、也不能共枕,这比要他的命还令人难受,斐少帆烦躁地转过身。
想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居然受限于一个女人!他就是因为太爱她,尊重她的感觉,否则他早就霸王便上弓。哪还会像现在一样她说一就是一,让她左右他的行动。
“我连孩子都替你生了,都还没名没分地跟着你真是不值得,不知道哪天我会被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给赶出去?我看我还是有自知之明一点,及早带着沐淩和沐蓉离开好了。”柳文君假装伤心地说。
“我不是早就说要和你成亲了吗?”
斐少帆真弄不懂,在孩子还没出生之前他就想娶她了,是她自己不要的,怎么现在反倒怪他?女人真善变。
还敢提!那时他说:“你肚子这么大了,小孩也快生出来了,我们就成亲让孩子有个名分。”
拜托!她挺着一颗大肚子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再加上他又是为了孩子才要娶她,她才不答应呢!“你那时是为了孩子才要和我成亲,你那么想要孩子,我就将孩子留给你,自己走好了!”
柳文君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斐少帆立即拉住她。
“你还不懂吗?如果没有你我要那两个孩子作什么?经过这么多的误会、大风大浪,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要一生一世尽我所能疼你、爱你、照顾你,就像你说不能碰你我也尊重你的意思,没有强迫你。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怀疑我的心意,你太让我伤心了。我们成亲好不好?我已经不能再忍受和你分房睡。”斐少帆搂紧她,为了美娇娘,他只好拉下脸皮在她耳边轻声地述说他的情意。
“好啊!”柳文君娇羞地答应。
“真的?那么我今晚开始是不是可以回房睡了?”
“等我们真正成亲作再回房。j柳文君坚持道。
“好!那我们明天就成亲。”斐少帆不在乎多等一天。
“你别开玩笑,成亲要准备很多东西,哪有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他只开出一天的时间。
事实证明,隔天斐少帆就用十六人大轿?着柳文君由偏门出发从正门进入斐泉山庄,她直到拜堂时还不敢相信他的效率这么快!
所有贺客在心中不只骂了三百回,昨天请吃满月酒,今天请吃喜宴,光准备贺礼就没时间了。
斐少帆倒不在意有多少贺礼、贺客,他只在意今晚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