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兰收拾好东西,把办公室门锁上,和小叶小马一块去楼上食堂吃饭。他们提早到,食堂里人不多,于是选了靠窗的好位置坐下。吃了没一会,老王到了,不去排队打饭直接到他们桌旁笔直站着看着,什么也不说。
小叶取笑他:“干什么!门神啊?”
小马笑嘻嘻地接上:“什么门神,是桌神!”
老王意思意思地给小马背上来了一下,说:“怎么和老同志说话的!笑话我?”眼睛瞪得很圆,直直看着小叶:“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叶服了他了,求饶地说:“行行行,老同志别在我们这浪费时间了,一会队伍长了!快去买饭吧!我们这给你留个位置!”
很快老王端着菜盘坐过来,装模作样地哎了一声,说:“你们全是年轻的同志,我和你们混一块很不好意思啊!”他坐小叶旁边,看着对面陈玉兰和小马,故意说:“你们今天约好穿同样颜色的衣服?怎么看着像情侣装一样。”
小马说:“没约好,恰好而已。”
老王说:“恰好更好啊!全是缘分啊!没缘分的人没有恰好这回事的。”
旁边小叶说:“老王你别开他们玩笑了。”
老王不以为意地说:“我在做好事呢!”然后摸着下巴仔细地看了看陈玉兰和小马,由衷地说:“我看你们俩挺配的,男女全单身,试试看吧?”
陈玉兰和小马同时说:“不试了。”
老王笑得不行了:“瞧瞧!说话一模一样的!”
陈玉兰看着自己的饭菜不说话了,小马对老王说:“谢谢老王!但是我和她算了吧,没那方面意思。”
老王很固执:“年轻单身男女整天同个办公室怎么没意思了?你对她没意思?她对你没意思?要不是你们俩谁有心上人了?”
小马干巴巴地笑了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陈玉兰看了看他,在心里哎了一声,对老王说:“对不起啊老王,我有心上人了。”
老王吃惊,但很快反应过来:“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好事啊!谁啊?我们局里的?要不要我替你说说话?”
陈玉兰笑着说不用,小叶及时说:“行了老王,别成天关心别人的感情生活了,快点吃饭吧!”
老王哈哈笑说:“我是局里闲人,整个上午也没找到谁陪我说说话。我去找李主任,办公室门一直关着,好像请假了。李主任来局里这么多年,几乎不请假,但最近请得特别频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吃完饭陈玉兰回办公室,小叶很随意地提起:“李主任为什么请假你知道吗?”陈玉兰说不知道,小叶说:“他没和你说?”
“没有。”
“哦,没什么事,你睡觉吧。”
陈玉兰趴在桌上,拿着手机看微信。她想问李英俊去哪了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和葛晓云有关,但想了好一会,什么也没问,把手机关了闷闷地睡觉去了。
李英俊也把手机关了,放下座椅准备睡觉。飞机起飞,过了好一会降落。他和郑卫明简装出行,拿着钱包直接出机场去阿龙住的宾馆。
宾馆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附近人来人往热闹得不得了。宾馆对面的茶餐厅视野很好,郑卫明带着李英俊进去,找到穿便衣的警察,简单地介绍给李英俊,然后在靠门窗的隐蔽位置坐下。
便衣警察是郑卫明熟人,没客套没寒暄,紧盯窗外说:“我们的人已经把宾馆包围了,阿龙很快回来,我们要收网。你们一会进去,要干什么我当不知道,动作要快!”
郑卫明有经验,和李英俊一块用口罩把脸蒙了,然后快速进去。
电梯里,郑卫明闷声闷气地说:“一会进去我把他头蒙住,你动手。别打头,直接卸他腿。”
走廊里铺着厚毯,走路很安静。
到了拐角不知谁出来了,碰了李英俊一下,李英俊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看到外卖员穿不合身的制服,手上拎着铁皮外卖箱,行色匆匆地走着。全身包得很严实,看不到脸。
郑卫明随便看了一眼,说:“谁呀?也不给爷爷们道个歉!”然后拍拍李英俊的背:“算了,我们走吧,办正事要紧。”
很快他们找到阿龙订的标间,进门左边卫生间右边嵌入式衣柜,里面窗帘合着,进不来一丁点亮,好像到了深夜一样。两张床乱得不像话,鞋在床上,枕头在床下。
郑卫明示意了下卫生间,李英俊没反应,好像出了神。
关键时候怎么傻了!郑卫明贴着墙过去,准备好了猛地踢开门,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没人?
郑卫明拧着眉,怎么回事?
冷不丁哐当一声,他跑到外面看到李英俊和不知哪来的男人打了起来。男人很矮但很壮,脸上暗红的胎记像岛屿一样把眼睛盖住,十分难看。
他带了刀,亮着冷冷的银光,直指李英俊左胸。李英俊把着胎记男的手,问他:“你是谁?是不是阿龙手下?”
胎记男用力,脸上像涂了红颜料一样:“我们龙哥名字也是你随便喊的?”
李英俊问:“阿龙在哪?”
胎记男啐了一声,粗俗地说:“你妈逼里!”
他手臂像树根一样粗壮,非常有力气。没一会刀尖已经碰到衣料,李英俊占下风,咬牙硬生生扛着,郑卫明忙跑过去夺刀,打到胎记男手腕,刀没准头地飞了,李英俊左肩膀很结实地划了一下。
衣服像棉絮爆炸一样眨眼裂开,里面的皮肉好像崩掉的线,李英俊很快感觉到刺重的疼痛,没一会血把他衣服湮湿了,他弓着腰把自己肩膀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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