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程逸修:是不是想我才睡不着?
江夏发了个白眼的表情过去。
程逸修:我好想你,想抱着你睡。
江夏脸红:我妈不让我跟你单独在一起
程逸修对着这句话发了会呆,不让呆独在一起,岂不是要憋坏他。脑子一转,给她回了条:你这些天是不是没跟许蕾联系啊,听说她要结婚了,你这个好姐妹不去祝贺一下?
江夏没明白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许蕾,回道:她打电话跟我说了,不过日子定在十月,现在还早呢。
程逸修:红包可以提前送。
江夏很奇怪:你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程逸修:送完红包去宿舍等我
这个省略号简直意味深长,江夏瞬间明白过来,红着脸回了个炸弹的表情过去。
程逸修:你要‘榨’我?这个有点难度哦,这几天积攒的有点多,三五次的都榨不干净
江夏脸烫起来:你能不能正经点!
程逸修:我很正经,说的都是实话。
江夏发现自己没法跟他比脸皮厚,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脸红红地回了句晚安后就关了手机。
第二天早上,程逸修来医院时,趁着余琼华不注意,塞了把钥匙给江夏。
江夏知道这是他宿舍的钥匙,怕被妈妈发现,捏在手里什么也没说,只是偷偷地踩了他一脚。
竟然一大早地就给她塞钥匙
程逸修为了好好表现,送来早餐问候了几句就离开了。江夏侍候妈妈吃完,又收拾了饭盒,直到护士来挂上吊瓶,才试探地道:“妈,许蕾给我打电话说要结婚了,约我今天出去逛街买点东西,我得出去一趟。”
许蕾江爸和余琼华都认识,知道她要结婚了,江爸还琢磨着自己也该包个红包。
许是因为现在是程逸修的上班时间,所以余琼华没往他身上想,很放心地就答应了,只是让她小心着点脚,别多走路。
其实江夏的脚已经全好了,蹦两下都没问题。不过她撒了谎,心里总是有些慌张,随口应下,拿了包包就出去了。
出了医院,江夏感觉自己像是出了笼的小鸟一样,脚步都轻快起来。到了程逸修宿舍的时候,才十点多,算算他起码还要三个小时才能下班,江夏无聊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后,打开了电视。
她昨晚在医院没有睡好,这会倚在柔软的沙发上,听着电视里嗡嗡的声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她已经睡在了床上,身上还多了个人。
“醒了?”
江夏红着脸伸手推了他一把,都快被压死了,能不醒吗
可是根本推不动,他只是微微撑起上身,看着她的眼里带着火“夏夏,你说过要榨干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话没说完,全数被他吞尽了口中。
自从那次在山庄之后,他就一直没机会再要她,身体里早就憋出一团火来了,动作不免就急切了些。江夏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扔到了一旁。
两人坦裎相对的时候,肌肤的接触让江夏打了个颤。感受到他身下的火热在急切地寻找着源头,来势凶猛。她有些害怕地求道:“你轻点”
最后一个字伴随着他的进入,变成颤抖地轻哼,魔音似的撞击着程逸修的耳膜,越发让他着了魔似的快速冲撞,只想再听一次那能让人发疯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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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归于平静,江夏无力地趴在他怀里不想动弹。三次,他竟然真的要了三次。
程逸修搂着她,一手把玩着她的发丝。“我找了家装修公司,明天一起过去看看设计图好吗?”
江夏无力地嗯了一声,她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再睡一觉。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怕是妈妈打来的,她跳起来从床头衣服里摸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许蕾的名字。
刚接通,许蕾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江夏,你妈妈在哪一层呢?”
江夏脑子里警铃大作“你在哪啊?”
“我在住院部呢,听程总厨说你妈妈病了,过来探望忘记病房号了。”
江夏吓得坐了起来“别!你别去!”
那头许蕾似乎很不满“为什么啊,怎么说你妈也是长辈,生病了我来看看不是应该的么。我记得好像是在十三楼吧?哎,我已经到了十三楼了,是哪间啊?“
江夏急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了,只一个劲地对话筒喊道:“别去别去,你现在赶紧下楼!”
程逸修也听到了话筒里的声音,见江夏急得话都说不清,拿过手机,言简意骸地道:“许蕾,江夏妈妈以为她现在跟你在一起。”
那边许蕾一听,什么都明白了。敢情是借着她的名号出去幽会了呀,难怪急成那样。
她捂着话筒笑了一阵,转身准备再坐电梯下楼去,却见江夏爸妈正从电梯里出来。
电话那头,江夏和程逸修只听到了一声: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