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当初奥莱格刚刚去一线队的时候,经过了很长时间才融入了进去,搞得花花公子每几天就换一个女友安慰一下自己。为了表现他的成熟和勇敢,奥莱格在球队硬是忍住了吃棒棒糖的习惯,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去厕所把糖啃成渣渣,然后不开口,等糖化掉。
弄得教练看到几次后,委婉地表示,是不是去做个尿检啥的,能戒掉就戒掉,对身体不好,很可能以后肾亏。
奥莱格脸都绿了,你肾亏,你才肾亏,你全家都肾亏。
当然,这样的话也只能内心os一下。
所以当成熟稳重的奥莱格看到既不成熟又不稳重的小金毛用他万分鄙夷的方式征服了球队,奥莱格心塞塞的。
好想打死这个秀恩爱又秀运气的基友肿么破!
新的赛季到来,欧洲的温度开始全面复苏,球迷们从世界各地奔赴过来,俱乐部的训练也更为严苛了起来。
刚刚升入一线队的小金毛还打不上职业联赛,但由于速度出色,控球很强,射门很准,教练让他做了替补。
虽然是替补,但是小金毛还是很努力,随队去雪山集训干得非常卖力。
但卡洛斯如此卖力地训练其实是在于——由于集训,他被暂时地没收了手机,没收了手机,没收了手机!
化见不到贝拉的悲伤为动力,卡洛斯超了身强体壮的门将,先走了。
话说贝拉会不会把这几天没送他的吻给补上啊,嗷嗷,小金毛好想问,但他每次聊天除了讲情话正常之外,别的所有话题,他都脸红害羞说不出ing
回到费城后,苏清嘉被气候突变给弄得感冒了,四月底的温带气候和地中海气候真的不能比好吗?
苏清嘉非常苦逼地吸着鼻子给新晋男友打电话报平安。
完毕之后,卡洛斯扭扭捏捏地半天不愿意挂电话,苏清嘉又捏了一下红红的鼻子,道:“你还想干嘛?”
小金毛操着他低音炮的声音道:“嘤嘤嘤,你那天,我的我的初吻,你还没给个表示呢?”
苏清嘉很喜欢他的声音,本来不是声控的她貌似也开始声控了起来,她饶有兴致地卷了卷头发,道:“你想怎么表示?”
“我”小金毛声音里带了娇羞,苏清嘉不用看到也能猜到他不是在挠头发就是在揪衣角。
“嗯?”
卡洛斯听到她带着鼻音的“嗯”身体有些僵了,下身有点不太受控制,他跑到阳台舒了口气道:“我能每天要一个吻吗?”
苏清嘉倒是没发现她嗓音里的魅惑的味道,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嗯,满足你。木嘛”
下身有点疼,卡洛斯感觉阳台上的风都是热的“满足你”听得让他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收到了吗?”苏清嘉问。
卡洛斯直点头,点完发现,苏清嘉根本看不到,又急急补充道:“嗯嗯,收到了,收到了,贝拉”
“嗯?”
“我好开心。”嗷嗷,小金毛觉得这声“嗯”更有魅惑力了,正当他要去找下纸巾堵住鼻子的时候,苏清嘉道——
“这也是我的初吻,你怎么补偿我?”感冒中的她说起话来都是软软的,但语气中自带的气场让卡洛斯觉得有种被调戏的羞耻感。
小金毛红着脸,呐呐道:“那那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又娇羞了一把,卡洛斯才把话说完“我都可以的。”
苏清嘉扑哧一声笑了,脸上梨涡闪闪“那就先搁着吧,等我想好了再说。”
“好,贝拉,我等你想,多久都行。”卡洛斯喜滋滋地道。
挂断电话时,卡洛斯没再磨蹭,因为他觉得浑身真的好热,他要去洗个冷水澡增强质。
洗澡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无限循环那句话,贝拉用软糯的嗓音在他耳边对他说——
“你的嘴唇,好甜。”
越洗感觉越热了,卡洛斯抱着头笑得又苦恼又甜蜜。
苏清嘉倒是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起来后神清气爽了,头也不疼了,鼻子也不堵了,路易斯老头就用着他自豪的伦敦腔道:“新曲子,该练了吧。”
被老绅士手里晃着的红酒晃得又开始头疼的苏清嘉悲愤地又开始练琴了。
路易斯看着小徒弟弹琴的状态笑了笑,一口一口品着酒。
年轻,真好啊,青葱的恋爱,纯纯的情话,还有银铃般的笑。
没有世俗的牵扯,只有敢闯的勇气。
可惜啊,他已经老了,那些以爱情命名的美好,都离他远了啊。
岁月戳破了华美的霓裳,弗拉明戈在舞池里再也不是当年的节奏了,那些花样的美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他心上的姑娘早就停止了旋转。
路易斯对着空气举杯,又喝了一口。
“为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