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优秀的技巧和璀璨的才华让媒体给他冠以了“黑天鹅”的美誉。
他以为他了解教练了解地很清楚,可当教练亲口说出那段历史时,似乎又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情感翻涌上来。
在足球竞技的背后,不只是单单的球队比拼,那些心酸与泪水,受伤与微笑,在哨音的吹响和结束时,要么变成尖刻玻璃碴刺进心底,要么变成泡沫在阳光中消失不见。
卡洛斯不知道这场比赛过后,他和奥莱格会面临着什么样的考验,但他还是会尽全力一搏。
他想,这也应该会是奥莱格愿意看到的。
卡洛斯翻了颗橙子味的棒棒糖出来,刚刚喝过甜甜的热牛奶,现在嘴里酸味被无限放大,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还是好好地含着棒棒糖准备离开。
“先生,不好意思,您还没结帐。”服务员小声说到。
“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位没有结吗?”卡洛斯有点蒙。
服务员摇头,觉得他人高马大的,危险系数很高,小声说:“没没有。”
卡洛斯无奈地拿出卡来,教练那个大扣扣!
总算是回了房间,卡洛斯洗漱完上床画画。
临睡前,他又给苏清嘉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一切安好。
第二天训练因为下雨的关系提前结束,卡洛斯一个人带了雨伞出去转了转。
伦敦的地铁很有名,他和苏清嘉来伦敦玩的时候,就乘着地铁把六个区的各大景点逛了个遍。贝拉很喜欢这里的“tube”在国王十字车站溜达了很久很久,她还在他的眉心黏了一颗闪电的小贴纸,让他扮演哈利波特。
酒店距离切尔西的主场斯坦福桥很近,但他还是绕了一段路去坐地铁,他坐的那节车厢里的内壁写了一首莎翁的小诗,他说——“朋友之间用不自然的礼貌时,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感情已经开始低落了。”
卡洛斯呆呆地看着这句话,忽然就懂了什么似的,露出了笑容。
在f下了车,他跟着前来参观的游客一起来到了斯坦福桥球场。这两天都是球场开放日,他们大多都穿着典雅蓝的球衣,挥舞着小旗子,兴致高昂。
斯坦福桥球场修建于1877年,历史相当悠久,但这也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球场,他想看看奥莱格平日里训练和比赛最常用的一个球场。
这里能够容纳将近四万五千名观众,整个球场接近于草皮的四边形,蓝色的座椅让它看起来非常安宁又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在球员通道内,挂了几幅巨型的海报,奥莱格的也在其中。
卡洛斯抬起头后退两步仔细观看,花花公子穿着16号球衣抱着足球笑得很灿烂,眼神看向绿茵场是锐不可当的锋利。
从斯坦福桥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际出了太阳,隐隐约约地挂了一弯彩虹,很浅淡。
卡洛斯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下来,可惜像素不高,根本看不清晰,他又把手机踹会兜里,远远地看着彩虹笑。
他虽然带了帽子,掩盖住了他自豪的金发,但出众的身高和长相还是让路人屡屡回头看,卡洛斯抿了抿嘴角,步行回了酒店。
法国,苏清嘉在旁听迪恩的作曲理论课,事实证明,他不只是有才华,更加是一个好老师,他把复杂的曲谱知识说得浅显易懂,又深入浅出,诙谐幽默,讲解中还带着法国男人特有的浪漫,教学效果很棒。
下课后,她收拾了一下课本,给卡洛斯打了个电话。
二嗯先生就算再忙,也会在第一时间接女友电话,在这一点上,他无疑是个最佳男友,当然,比赛不允许携带手机的时候除外。
苏清嘉听到他清冽好听的声音,不禁轻笑出来,双颊清透白皙,又带着点点桃花红,煞是夺目,她虽然刚来学校不久,但许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作为最近几年声名鹊起的古典乐精灵,她的才华和美貌都让人侧目,有许多人想来认识她,可是碍于机会迟迟没有行动。
两个异地恋中的小儿女唠了一会家常,苏清嘉主动问了起来他有什么事,作为“枕边人”她很敏感地听出了他有些情绪低落,但似乎又没什么大碍。
电话那边稍稍有些沉默,卡洛斯纠结了一会开口坦陈道:“过两天,我们要和切尔西打比赛,奥莱格他也会上场。”
“所以你已经决定好了?”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沈柯那个大嘴巴在她面前根本藏不住事,奥莱格几天没有与她男友联系她也知晓了,不过卡洛斯不提,她也就知趣地不问,但现在卡洛斯愿意说起,这就说明,他已经想开了。
卡洛斯从行李箱里把球衣拿出来,道:“嗯。”“所以需要女友我做什么吗?”苏清嘉卷着头发梢问“是要一个樱桃口味的吻,还是草莓口味的?还是别的什么口味?”
“能都要吗?”他有些贪心。
苏清嘉扬起梨涡道:“行啊,不过——先欠着,哈哈。”
卡洛斯也被她逗笑了,又想着见面时候他想做的事情,耳朵不自觉开始摇晃。
“要是奥莱格输球了,你就让他来找我,我给他介绍几个模特公司的美女,保管他心情舒畅。”苏清嘉打趣道“要他实在是不满意,我就勉为其难,再把盖里也介绍给他。”
卡洛斯:盖里貌似是gay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