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之分啊!”樊以律这回是真笑了,上下打量了几眼何海东之后,缓缓地开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暂定每月五千,期限直到你死为止。你心疼女儿,所以希望我能出这笔钱,对吗?”
何海东呵呵干笑,恭维道:“还是樊总善解人意啊!”樊以律维持着笑脸,问他:“如果我不出钱呢?”
何海东怔了怔,脸色变得精彩,唉声叹气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也只能去让大家评评理了。”
“你这大家,具体指的是谁?”
“唉法院,记者,社会大众什么的!总有说理的地儿。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赡养连饭都没得吃的父亲。这种事儿,到哪儿都有人瞧热闹的。更何况你们现在又这么有名儿。你说是不是?”何海东浑浊的眼球里放射出阴险和狡诈。
樊以律点点头,笑意更深。
何海东故作镇定地坐着,虽然被这姓樊的瞧得有些发毛,但还是得硬撑下去。
“何先生”樊以律正要开口,门突然被打开。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只见于淳安正一步步朝何海东走过来。
她看上去挺平静,手里还拿着几个餐盒,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之后,看了眼樊以律。她轻声对他说:“一分钱也别给他。我不怕他告我,更不怕他说三到四。”
樊以律眼里带笑,把视线从她身上收回。眉毛一挑,无奈地看着何海东,一副‘你说怎么办’的样子。
何海东站起身来,看看自己闺女又看看这姓樊的,急起来道:“淳安!你,你可不能乱说!这名声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多重要的!”
于淳安压根儿不理他,直接坐到樊以律旁边问他:“可以叫保安了吗?”
樊以律笑,正要开口,何海东率先沉不住气了,黑着脸吼:“你这丫头!叫什么保安!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父亲的?”
于淳安实在懒得跟他废话,眉头皱起来看着樊以律。
樊以律知道她耐性用够了,直接站了起来,对何海东说:“何先生请吧?”
何海东一会儿瞪眼看樊以律,一会儿又怒视于淳安。来回几下之后,气愤地吼道:“行!你们不怕是吗?软的不行,你们非要来硬的!告诉你们,我何海东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樊以律点点头,于淳安当没听见。
何海东脸涨得通红,青筋暴露。忍了几忍,瞪了又瞪,咬碎一嘴烂牙之后,极不情愿地摔门离开。
樊以律倒了杯水给于淳安,见她还板着脸,他无奈地笑了。
“别气了,喝口水。”
于淳安摇头,把餐盒拿出来“快吃吧,待会儿就不热了。”
樊以律揉了下她的脑袋,坐下说:“你应该让我来处理这些事儿的。”
“可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满嘴胡说八道,真是厚颜无耻。”
樊以律喂了她一口小排骨,说:“犯不着生气。”
于淳安吃着排骨,问他:“我今天要是没来,你准备怎么做?”
樊以律笑笑,老神在在的样子,轻声道:“我自有打算。”
于淳安上下看了他两眼,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别操这些心了。快点儿吃!”他把一份米饭放到她面前,还拿了筷子给她。
于淳安看着这一桌子菜,没什么胃口。
樊以律伸手掐她的脸蛋,说:“快吃!”
于淳安瞪他一眼,揉了揉脸,接着还是乖乖地拿起筷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