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家小姐的房间。”桔梗指着半掩的门扉说。
霍煦阳不由分说的便要进屋,却被苻苓拦下。
“我可先警告你,你要是再伤我家小姐的心,你今天就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的眼神无比认真,给予她们无声的保证,然后毫不迟疑的呀!一声推门而入,跨进熏香习习的闺房内。
“谁在外头说话?”房里传来女子中气不足的嗓音。“是蘘荷吗?有事就进来说,不要怕让我知道。”
随着脚步的前进,霍煦阳瞥见了阔别一个多月的绝色佳人,依然是白衣似雪,可是双眼上却缠了条白布。那让他整颗心都拧疼了。
“怎么进来又不说话了?”她伸长两手在四周探索,小心翼翼的上前,总算触碰到桌角,可是才走了一步,鞋尖就绊到凳子,身子跟着歪倒。”啊”霍煦阳飞快的上前拥住她,再也克制不住激动的箍紧,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谁?”白灵芝先是迷惑,继而嗅到男性身上的汗水味,熟悉得让她愤怒。
“你你来干什么?谁准许你进来的?”
他用力的箝紧她,粗哑的低吼,
“灵芝,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你恨我,可以打我、杀我,就是不要这么傻,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我要怎么伤害自己跟你无关,放手!”她抡拳卯劲的捶他,
“听到了没有?你不等着当你的掌门,还跑来这儿干什么?专程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这下你看到了吧?不要碰我!”
那每一字每一句都在鞭苔着他,是他的表现伤透了她的心。”灵芝,你不是有解葯吗?快把解葯吃了,我就在这里任凭你处置,要杀要剐都随便你,算我求你好不好?”他几乎要跪下来哀求她了。
白灵芝喉头微梗,
“没有解葯,我把它们全都扔了,你不是恨我害你变成瞎子吗?现在我也把自己毒瞎,一辈子当个瞎子,这样你满意了吧?”
“不”霍煦阳饱含伤痛的狂喊,
“我没有恨你,我只是气你应该早点跟我坦白,而不是故意编些奇奇怪怪的埋由来骗我吃下那些解葯,我只要求我们之间能互相坦诚,从来没有不要你。”
她死命的推拒着他“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你回去你师父身边当乖徒弟好了,我不要你了,你走!”
霍煦阳扣住她乱挥的心手。“我不走!”
“你走!我恨你!”白灵芝拚命的想挣脱他的箝住,让他无计可施,只得俯下头封住她的小嘴,不让她说出决裂的话。
小嘴咿咿唔唔的发出抗议,无奈男性的嘴唇强悍的衔住她的,气得她只得用咬的,可是即便尝到了血腥味,还是甩脱不掉对方。
渐渐的,反抗的娇躯驯服下来,逸出娇弱的呻吟。“唔嗯”原先扣住小手的大掌,改为搂抱柔馥的香躯;捶打的小拳头也跟着松开,爬上男人的颈项,热烈的交缠。
大嘴一遍遍的辗过红嫣的嫩唇,直到上头沾满专属他的男性气息,让粗喘和娇吟是屋内唯一的声音。
良久
霍煦阳主动结束这个濒临失控边缘的热吻,粗浊的喘息证明他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来中止这个亲吻。
他将她小小的头颅按在胸口,瘖哑的说:
“我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女人,直到遇见你,灵芝,我已经不晓得该怎么证明自己,你要是再不信,就让我再瞎一次,我不要你同样经历那种失明的恐惧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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