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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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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或许从那一刻起,她对他的种种看法都逐渐改观了。

    她不再认为他是一个狡诈的恶汉。他俊挺的容貌、高贵的表现,使得她分分秒秒惦记着他,逐日加深对他的爱慕。但当时,她仍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她亲眼看见公爵从马上跌落下来,心里急遽绞痛的感觉原可使自己体会出自己是爱他的,但极度的震惊使她失去感觉。

    爱情的诗篇,彷佛一直无声无息地谱在心扉。华金所说的诊断报告就像突起的火种,及时点燃易燃的纸张,熊熊的烈火在心中燃烧着,炙热的温度使她察觉爱的存在。

    “我爱他!”现在,这个念头不时地在脑中盘旋。“我爱他的一切:他的威武、他对薇薇的仁慈。薇薇走失时,能体会我焦急心情。”

    当厄斯正双手运功为公爵疗伤时,眉娜静静依着墙壁,紧张地等待结果。到城堡后这段日子的种种景象历历如绘地浮现心中。

    好像经过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公爵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宁静的室内。

    “现在,悸动和热度都消失了。”

    厄斯低下头来,彷佛看得见他一样,展露出笑容,说:“爵爷动一动手臂好吗?”

    “我不能动”公爵起初怕痛不敢妄动。

    话还没说完,左手不知不觉就抬了起来,与肩膀同高。

    “现在动动右手。”厄斯安祥地说。

    鲍爵也照着做。

    整个疗伤的过程令人不可思议,对他而言不但关系重大,而且意义深远,他深深感激厄斯,低沈的声音充满无限的情感,他说:

    “你治好了我!”

    “这是上帝的力量,”厄斯回答他说“不是我。”

    “我该说些什么?”公爵问。

    “只要感谢上帝。他关怀、爱护他的子民,所以允许我这个仆人遵奉祂意旨来帮助他们。”

    “我能动了!我不会变成废人了!”公爵高声地对自己、对周遭大喊,好像不敢相信那是真事,需求证一番。

    他心急地想马上坐起身来,但是厄斯的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安静躺着,爵爷,”他说“今天或明天,您的背部还会微微作痛,所以您先别急,让上帝的神力慢慢慢慢地奏效吧!”

    厄斯微笑地说完话后,从床前转过身。眉娜了解他的意思,急忙回他走过来,拉住他的手。

    “我该怎么感谢您呢?”她问道。

    “我不需要感谢,”厄斯答道“因为你需要我,所以我来这里。”

    “小孩子们也希望见见您。”

    “那么,带我去找他们。”

    “看过他们之后,请不要离开。”公爵说道“我希望你留下来,至少也得等到明天我完全恢复之后再离开。”

    “您不会再需要我的,爵爷,”厄斯答道“我孙子必须带我上路了。”

    “无论你留多久,我希望能有机会好好款待你。”公爵强留他住下。

    “我必须继续我的行程,到北方去。”厄斯缓缓地说,好像旁边有人指点他一样。

    “那么,我该如何表达我心中的感激呢?”公爵问。

    厄斯没有回答,移动脚步,走向他的孙子。

    眉娜走到公爵床边。

    “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公爵吩咐她照着做。

    “他不会要钱的,”眉娜答道“但是我会想想我能为他做什么。”

    鲍爵炯亮的双眼直盯着她,安祥地说:

    “谢谢。”

    她怕公爵从她脸上的表情洞穿她的心事,所以急忙转过脸来,匆匆离开。

    她带着厄斯回到西厢的客厅,沙达一看见他,又惊又喜,高声问候他。

    “厄斯!您来这儿做什么?”

    “厄斯来为公爵疗伤。”眉娜解释。

    “如果您昨天来,就可以为我看病!”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呢?沙达少爷。”

    厄斯伸手摸摸沙达青肿的眼睛。

    “都快好了,厄斯,”沙达不太舒服地躲着。

    “站好,”眉娜命令他“你知道厄斯会使你更舒服。”

    “他刺痛我的眼睛。”沙达不以为然地抱怨。

    厄斯并没有注意他说什么,只是很专心地把一只手按在青肿的眼睛上,另一只手触摸沙达破裂的嘴唇。

    一会儿后,沙达不再不安地躲着他,安静的站好。

    厄斯终于拿开手,沙达说:

    “好妙,厄斯,您真会治病!我的眼睛不痛了!”

    老瞎子双手按住沙达的肩膀,说:

    “我再为你消除僵硬的感觉,你身上只是皮肉青肿,没有真正的内伤。”

    “如果您赶紧帮我治好,我就可以骑马了。”沙达换了口气,很兴奋地说。

    厄斯微微一笑。

    “明天你就可以骑马了,沙达少爷,皮肤上的青肿,马上会消失。”

    “您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青肿?”起初,沙达有点不相信,然后看着眉娜,张口大笑“他真是位魔术师!”

    “咦,这个名词用得不错。”眉娜开心地笑了。

    鲍爵的痊愈使她快乐极了,忍不住想随时随地手舞足蹈。

    她渴望回到公爵的卧房和他说说话,以更肯定他恢复健康了。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只忙着为厄斯和他的孙子准备路上的食物。在他们临走时,又塞了五个金镑在小男孩手中。

    他摇摇头,只收下一个金镑,作为旅途中照顾祖父的费用。

    眉娜知道自己不能和他争论,因为他们有他们的原则:厄斯不肯拥有世间任何金块。

    厄斯看过凯婷和薇薇后,即行告别。他们护送他走到前门,道声再见。他握住眉娜的手说:

    “恶感已经消失了。你不要再怀恨,我的孩子,尽情地爱吧。那样生活才有意义。现在,你可以发现,快乐随时在你左右。”

    眉娜惊慌地看着他,因为孩子们正在聆听他们说话,所以她不便回答,只低下头来轻吻厄斯的手。

    他了解她感谢的理由,微笑地和孙子乘马车离开。眉娜注视着上路的马车,直到它消失。

    他们回到楼上的客厅。眉娜读几篇小笔事给凯婷和薇薇听,然后催她们上床小睡。

    “今晚,我可以下楼和您一起用餐,”沙达对眉娜说“您有没有听到厄斯说我明天就可以骑马?”

    “听到了,”眉娜答道“你精神很好,可以做做功课。”

    “那不公平!”沙达争论道“您说过,到这周末为止,我都不用写功课。”

    “如果你有精神骑马,一定也有足够的精神做一点算术题。”眉娜很严肃地说。

    沙达扮个鬼脸,不再提出抗议。过了一会儿,他问:

    “厄斯怎么会来呢?”

    “他说,他知道我们需要他。”

    “他真的治好了哈瓦德伯伯吗?”

    眉娜点点头。

    她没有告诉沙达,公爵本来会瘫痪。

    现在,她真正松了一口气。如果厄斯不出现,后果真不堪想象,公爵必须被迫一直在床上,或者是此后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谢谢您!主啊,谢谢您。”她心中诚挚地默诵着。

    忽然,有个声音打断她的祈祷,问她: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意义?”

    她不知所措,害怕答案的揭晓。

    凯婷和薇薇作午后小憩,眉娜让玫瑰照顾她们,自己下楼去。

    沙达骑了一个下午的马,她坚持他在下午稍作休息。

    虽然沙达提出抗议,但他也发现自己相当疲倦,便不再争辩,自动躺在沙发上休息,看书。

    眉娜到图书室去,想借一本书来看。

    饼去这几天中,接二连三地发生那么多事,使她无暇也无法静心看书。

    事情终于过去了,此刻她决定安静地坐下来,好好看看书。过了约莫一个钟头,不知不觉地把那两本书看完了,想换本别的书,便离开房间,走向图书室。

    她从华金的口中获知公爵过了一个很舒服的夜晚,打算下床走动。

    “请你劝告爵爷,在床上多躺一些日子。”她请华金转告她的意思,心中却盼望自己能亲口劝劝他。“你知道厄斯维扬说过,他还会疼痛一段时间的。”

    “小姐,微微作痛和僵躺在床上可大不相同。”华金答道。

    “我知道,”眉娜说“但是,爵爷应该懂得,至少这礼拜要尽量保持安静才有助健康。”

    老仆人吃吃地笑了。

    “你必须自己告诉他,小姐。爵爷绝不会听我的劝告,他最讨厌像个女人一样窝在床上。”

    “我可以了解他的感受,”眉娜说“但是为了他的身体,还是试着劝他理智点。”

    她认为公爵可能会下楼吃晚餐,或许傍晚时分她便可以见到他,再亲口劝说一番。

    她走到大厅,准备沿着走廊走向图书室,意外的,有个差役从蓝厅里追出来说:

    “小姐,爵爷希望和你说话。”

    “他在楼下吗?”眉娜很惊讶地问。

    “爵爷刚刚下楼吃午餐,小姐。”

    差役为她打开门,眉娜走了进去。

    鲍爵背靠着一扇窗户,坐在一张扶手椅上。

    她一进门,他就站起来。

    “不要起来!”她急忙说,双眼紧盯着他的脸,迅速跑向前去。

    他看起来仍然和往常一样庄严威武,甚至比她印象中还要英俊。

    她觉得,他的神情十分快乐,脸上再也找不到痛苦的痕迹和嘲讽的纹路了。

    鲍爵注视着她跑向前来,嘴角露出朦胧的笑意。她站在他身边,抬头仰望他,他眼中晶莹的光芒使她心跳加速。

    “我有许多话想对你说,”公爵从容地开口“首先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那是厄斯的功劳。”

    “却是你带他来医治我。我觉得很奇怪,也难以了解他怎么会知道要来这里。”

    “因为这里需要他,”眉娜答道“他使您恢复健康。”

    “我不相信,有这种事,一定是你请他来的。”公爵说道“所以我必须向你致谢。”

    “您使我困窘不安,”眉娜异议“您恢复健康,我们非常、非常快乐,十分感激厄斯的帮助。”

    鲍爵听了,扬起双眉。

    “我们?”

    “家中的每一个人。”

    “你肯定吗?”

    “当然!”她答道,对他的探询感到些许困惑。

    “我正等着你来告诉我,这个意外事件纯粹是我的错。”

    她很惊奇地看着他。他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说。

    “坐下来谈谈,好吗?我认为我们有许多事需要彼此讨论、讨论。”

    眉娜善体人意地抬起双眼看着公爵,乖乖的坐下来。

    “这是有人蓄意安排的,”公爵说“我不但知道栅门的横木牢牢地固定在木柱上,也知道横木被提高到一个任何一匹善跃的马都无法跳过的高度。”

    “谁会做这种恶毒的事呢?”眉娜问道。

    鲍爵耸一耸肩。

    “任何对城堡现况不满的顽固份子都可能做。”

    “您打算采取什么步骤?”

    问题一提出,她才觉得自己这么问太放肆了。

    “改变现状!”公爵答道“你一定也劝我这么做吧?”

    “我想这里的局势不太平静,就像全国各地一样,”眉娜说“我认为工人们都需要同情和谅解,更希望有个人听听他们内心的不满。”

    “这正是我计划去做的事,”公爵答道“所以你可以看出,我们两人的想法十分一致。”

    他一边说话一边微微地笑着,眉娜觉得自己心中盈满无尽的爱。

    “现在,”公爵说“我们来讨论一下我们的侄甥们,如何?”

    眉娜睁大眼睛,两片红云浮现双颊。

    “你不用再伪装了。”公爵心平气和地说。

    “您听见薇薇叫我眉娜姨?”

    “早在我尚未证实之前,就非常怀疑了,”公爵答“我不相信一般漠不关心的家庭教师会那么热心地关切小孩子。”

    眉娜害羞的垂下眼皮,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更显黑亮。

    “我我以为如果您知道我是眉依的妹妹时,您不会愿意接纳我。”她支支吾吾地喃喃说道。

    “关于那件事,我希望你听我的解释,”公爵说“眉娜,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对弟弟的行为有何想法。”

    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禁抬起头来盯着他看。他继续说:

    “当我弟弟龙纳德结婚时,我并不在国内,所以对我父亲的态度一无所知,直到几年后,才晓得大略的情形。”

    他可以察觉眉娜的惊愕,便解释:

    “一八0八年八月,在阿瑟卫斯俚爵士的指挥下,我在葡萄牙登陆。”

    “您和联队在一起吗?”

    “是的,我们正在庇里亚半岛和法国打仗。你一定知道,那是一场拉锯战。”

    “所以您并不知道令弟结婚的消息?”

    “我一点也不晓得。你可以想象得出,家书很少送到战场上。”

    “我可以了解。”眉娜喃喃地说。

    她知道,自己开始进入事情的核心。

    “直到战争结束返乡后,才从家父的口中知道整个事件。”

    “为什么您在事后不和龙纳德郡主联络呢?”

    “我确实希望和他联络,但是家父对他违抗旨意结婚的行为十分愤怒,一直无法平息怨气,所以告诉我,他对龙纳德的行踪一无所知。虽然我到处查访,仍然找不到他的下落。”

    “但是,他的津贴?”

    “我正要提起,”公爵说“家父在世时,就把爵位传给我。我发现不管家父多么嫌恶龙纳德,依然经年累月地给他津贴。我继承爵位后,仍然继续拨付津贴。只是,我没有尽力为他们调停。”

    “为什么不呢?”眉娜问道。

    鲍爵的眼光从她脸上离开,眺望窗外。

    “这实在很难解释,”他说“龙纳德是否向你说过,我们童年的生活?”

    “我推测,您父母并没有给您们太多的爱和关怀。”

    “我认为他们并不喜欢我们,”公爵说“他们把我们丢给仆人照顾。我记得,我父亲对我说话的唯一机会是他处罚我的时候。”

    忆起悲惨的童年生活,心中撩起无限的沉痛,公爵踌躇片刻,继续说下去:

    “我们俩都认为住校的日子比在家快乐多了。我喜欢过军中生活,不但可获得宝贵的友谊,还可以锻炼自己的毅力,培养高尚的节操。”

    鲍爵的语调逐渐高亢。

    “但是军中生活是最艰苦的,我绝不希望我的儿子重蹈我的覆辙,忍受战争的恐怖,耳闻死伤者的哀嚎、呻吟。”

    眉娜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想不到公爵说得那么激动,而且对试凄的人们有那么深的感触。

    “我回到英格兰,”公爵慢慢平静下来“决定畅玩一番以补偿自己失去已久的欢乐。我先到伦敦。”

    他嘴角掠过一丝嘲弄的微笑,说:

    “你还太小,可能体会不出那种久居战地的人乍临伦敦时内心的感受。”

    “它使您震惊吗?”

    她记得听人说过一些关于奢侈糜烂、游手好闲的执裤子弟和浪荡子的故事。

    “当地人对为国作战的勇士和捐躯烈士的态度非常冷淡、漠视,使我极为震惊。”公爵答。

    “换句话说,使我像大梦初醒般顿然觉悟,不免讥笑这现实社会的一切。”

    他踌躇一会儿,说:

    “有关女人的种种,我也十分心寒,但那些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眉娜心里又痛又妒。

    她非常肯定,女人一定无法抗拒他的吸引力,而且他这么多年来,完全生活在男人圈中,一定也禁不起异性的诱惑,非常渴望亲近女人。

    “我继承爵位之后,”公爵说“从伦敦回到这里,不断思考处世的态度。或许我父亲的人生观和待人的淡漠态度比我满腔热情,强己所难去关怀别人的处世原则更妥当得体。”

    他停了一会儿。

    “童年时,双亲的冷酷和漠不关心刺伤了我。我不愿意在成年后,热忱待人换来冷言冷语,这更令我痛心,所以我冰冻自已的情感,故意对人冷漠,我告诉自己,我这一生中不需要爱,没有爱我一样过得很好。”

    说完,他看着眉娜,很安祥地说:“我错了!我再也不能没有爱!”

    眉娜和他四目相望,彼此静静地凝视。世界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他那海般深邃的眸子多情地望着她,使她不知所措,茫然而羞怯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鲍爵也起身紧贴着她的背站着。她不由自主地浑身抖颤。

    “你知道我想对你说的话,眉娜,”他说“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怒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一生中永远追寻的人儿!”

    眉娜微微地动了动,想暂时逃避眼前撩人的一切,公爵却伸出臂膀,围拥着她。

    他扳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对他。在她还来不及领会时,公爵温热的双唇贴在她唇上。

    起先,她一阵惊讶,紧接着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心神荡漾,这异样的感受正是她一直追寻的,而她却从不知自己的渴求。

    鲍爵毫不放松,紧紧拥抱着她,两个人心贴着心站着。他愈趋炽热的嘴唇紧贴在她唇上,深深地、重重地吸吮、吸吮住她的舌根,好像要把她的整颗心牵引出来。

    她没有亲吻的经验,所以一点都不知道,仅仅借着四片嘴唇的接触,竟然传送出那么奇妙、令人心醉、狂喜的感觉。

    这正是她时时渴盼的滋味,如此美丽,如此神圣,彷佛来自神界的光芒,充实了她的身心,激发了她的热情。

    鲍爵抬起她的下巴。

    “我爱你,亲爱的,我心中远比口中能向你倾诉的还爱你!”

    “我爱你!”眉娜昏沈、晕眩地细语着。

    鲍爵又激动地拥住她,狂放而热切地亲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鼻子,吮着她的红唇,香着她脸上每一寸地方,好像害怕失去她,必须这么做才脑葡定她的存在,她属于他而无法逃避他。

    他狂热的亲吻似乎煽起了眉娜心中深藏的爱情的火,起初火星闪闪,继而火势熊熊,炽热的爱火从心底蔓延到微张的双唇,与他体内燃烧着的情火紧紧地熔成一片。

    “你这么完美,这么娇柔,天真而没有半点瑕疵。”公爵嘶哑地说“哦,我亲爱的,没有人能像你这么好。”

    他不停地赞赏她,眉娜忆起了往事。

    突然,她觉得好像有只冰冷的手紧压在自己的心窝,她举起手遮住嘴巴,轻叫出声。

    然后,极力挣脱公爵的怀抱,转身穿过房间跑到门口。

    她打开门后,赤脚冲上楼。泪水不知不觉地凝聚在眼里,强吞至喉间的眼泪几乎使她窒息。

    她到达西厢,轻轻地垫起脚跟走进卧房,关上房门。

    她茫然地站在卧房中央,六神无主。双手无助地蒙着眼睛。

    “哦,天,哦,天啊!”她烦忧地喊着“我该怎么对他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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