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尘?他叫得可真亲热,不过嘛!没这么容易。
何况,她还没原谅尘呢!居然在酒会上丢下她,让她被迷昏,光是这点,她就不得不将打定好原谅他的主意延后,天知道那些葯会不会伤了宝宝?
她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的肚皮。她现在凡事都要为孩子想想了,动作也不能再这么粗鲁了!
“筠筠,你给爸爸一个机会解释嘛!”聂尘站在岳父这一边。
李成邦赶至他们身边正好听到这句话,简直感动得老泪纵横、鼻涕四流。
“我还没答应嫁你呢!谁让你叫他爸爸的?”李慕筠瞪着聂尘。
“你不要嫁我?”
霍地,围荡在他们之间的空气显得很稀薄。
“呃”“你都有了我的孩子还不要嫁我?那你要嫁谁?”聂尘忍不住大吼。她敢说出另一个男子的名字出来试试!
这再次证明,嫉妒果然是催*葯!
“我你要做唔!”
他压着她的唇,堵住她要说出的话。他怕出口的人名,一个男人的名字!
莫名的,他变胆小了。
“唔”她被吻得昏头转向。
“耶这个年轻人”李成邦有些尴尬。
这个女婿也太大胆了吧!想害死他喔!他年纪一大把了,不能随便喷鼻血的,他还在他面前上演吻戏,不是存心要他血流如注吗?
看他们吻得惊逃诏地、欲罢不能,又不能喊停,他就头皮发麻,血液直冲脑际,感觉要喷鼻血了。
他还是先退场好了,接任的事改日再说,不急,不急!
李慕筠被他霸道的吻给迷眩了,他柔软的唇刷过她的,紧跟着是他滑溜的舌。他的吻她并不陌生,可这么的强烈、狂肆却是第一次!
她沉浸在这个美好的吻里,连自己的父亲何时退场都不知道。
这个吻直至她的双腿发软、脑袋发昏之际,才终于停止。
若非她需要空气,他不会松开她,她的唇让他留恋、想了一整天。要不是她刚从虎口里逃出,要不是她被绑架了,现在他们应该是在床上
绮丽的遐思充斥他整个脑子,欲望填满他的全身
停停停!他要讨论的不是这个,而是结婚,结婚!
“嫁给我,我以为你早知道我的心意。”他早在数天前便明白说出对她的渴望,现在求婚只不过是一个循序渐进的步骤罢了,
“我是知道,不过,我可没原谅你。”
“为什么?”他顿了一下。“因为项链?”
“当然啦!那是信物耶!我一直当它是你送给我的定情物,你把它扔了不正代表着你对我的感情可以说扔就扔吗?这么容易收放的感情我不要!”她固执地道。
“是我的错!”他道了第一千零四次的歉,天知道他还要道歉多少次?他已经尽量在弥补了。“但是我要你知道,对你的感情不是这么简单,我亦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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