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文恩还是请方蕊安吃饭了,不为别的,就为了方蕊安在公司帮了她不少,告诉她公司谁不能惹,谁的嘴比较八卦,谁比较喜欢听什么话最讨厌什么样的人。
文恩请方蕊安吃的是田鸡,文恩一个晚上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就连晚上的兼职都不想做了,就怕遇到那个瘟神易邵凯,那么多人那么黑他怎么就认出了她,那么多人她怎么就选了他。
现在还后悔的事情是第二天她拿了易邵凯的钱,也就是易邵凯说的欠债,文恩觉得自己真的是欠抽,发生就发生了就当自己被猪拱了,干嘛拿他的钱,转念又一想,她拿的也不多啊,她就拿了他一千五,其中五百块钱还帮他续了一天的房费,早知道他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就应该把他的钱全部拿走。
“干嘛这么深仇大恨的,我就吃了你两斤田鸡。”文恩知道她误会了“不是,今天遇到个变态。”文恩想了下“如果你遇到个变态怎么办?”方蕊安捞起一只肥美的田鸡放到自己碗里面“那个变态长得帅吗?”文恩想了下“算是比较帅,诶,这和他帅不帅有什么关系?”方蕊安啃着田鸡的大腿“如果帅的话,我就先看他两眼然后揍他,如果不帅的话就直接狠狠揍他。”
文恩哈哈笑“方蕊安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色。”方蕊安觉得好色不是什么丑事“好色怎么了,那也是有人有色能让我好,这是很正常的,你敢说你不好色,就拿我们易总来说,你看到他不会联想到他脱了衣服会是怎么样的身材。”文恩不小心吸进去了辣椒,卡在喉咙里面,眼泪刷刷的下来。
“至于吗,想就想了又没什么丢人的,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姐姐还不怕告诉你,每次见到易总在台上说话我都会想象他在衣服下面的身材有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好。”文恩觉得她肯定没有觊觎过易韶凯,以前是没机会看现在是没心情看。
饭吃了,文恩去兼职方蕊安回家找妈“你这么年轻就天天为了钱跑来跑去的你俗不俗啊?”这是出了饭馆方蕊安问的文恩的话“我宁愿俗气的活着也不愿意高傲的饿着肚子。”
这是个人的生活方式,方蕊安会觉得文恩的生活没有意思每天醒来就是为了钱睡觉的时候还在想着第二天怎么赚钱,她不是文恩所以她不知道每次发工资,看着账户里面的数字一点点的大起来时候的兴奋,把那个长大的数字换算成房子的面积的幸福。
这个晚上文恩都心不在焉的,她向领事提出辞职,领事问她是受委屈了还是工资问题,文恩说现在开始正式上班了没时间工作,到这个月底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领事让她先顶着等她找到人了才放文恩走,文恩也觉得自己不能撂挑子走人就说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想到了易韶凯,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对那天晚上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一些片段,易韶凯带着她出去之后,她好像觉得热一直在脱衣服,易韶凯还拉她的手让她不要动问她家在哪儿里,她不知道有没有告诉他,当时昏昏欲睡头脑也不清醒。
半睡半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这和她硬邦邦的床是不一样的,她好像还滚了几下,她不知道的是这滚了几下彻底的把她送进了狼口。
后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她了,她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挨着的皮肤冰凉很缓解身体里面的燥热,她抱着压在她身上的东西,只是身上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还不老实的让她抱,一直动来动去的,她好像扬手打了一巴掌,声音貌似挺清脆的,那个东西好像还闷哼一声,当时文恩以为是幻觉,现在想想她都想找个老鼠洞钻钻。
手被压着,身体也动弹不得,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轻柔的触碰她的身体,在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文恩试图动弹四肢拜托这股力道,越动身上的重量越重,她渐渐的也没了力气,觉得四肢无力,只是在恍惚中好像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随后是身体被撕裂一样的疼痛,她疼得有点清醒了,愣愣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还分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只知道身体很痛,他压的她很不舒服,她痛苦的推着身上的人,男人非但纹丝不动抱的她更紧只是动作比开始的时候要缓和一点,文恩对后来的感觉就更模糊了是柔酥酸麻,她觉得再没有一点力气,就像娃娃一样任别人揉圆捏扁。
身体里面的燥热和像小虫子蠕动一样的难耐也在一点点的消失,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后来的慢慢适应,她是个积极向上的人,对当时两个人正在做的事情很好奇,有人教他她也主动出击,她那天晚上貌似还很主动。
主动抱着易邵凯,主动吻了他的喉结,主动弓起身体迎接他
文恩觉得那天是真的很累,她很快的就睡着了。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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