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夙从第一家服饰店开始,每看见一件衣服,她就伸出食指在衣服上碰了一下再放进嘴里舔着,最后总是皱着眉头,嘴里不知道在叨念着什么,然后又一脸失望的离开。
王毅看着她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感到非常愕然,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只好默默地一路跟在她的后头,看着她把人家店内的每一件衣服全都用食指舔过。
“这个女人的毛病还真多,甚至是有些怪,也有些变态。买衣服就买衣服,干什么每件衣服都要沾上她的口水,又不跟人家买,嘴里还不断的自言自语,我看我还是别跟着她太近。”王毅在后面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也不对,我如果不看好她,万一她又走丢了怎么办?还是紧跟在她后面,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孟夙已经走到这条街上的最后一闲服饰店了,她看看店家的外表,无奈的叹了一日气。唉!这是最后一家了,再找不到的话,她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干脆直接去问小姐好了。
一进服饰店,她就直接告诉店员“小姐,我要买辣一点的衣服。”
店员马上转身在架上拿了几件自认为很劲辣的衣服给她。
孟夙正经的问她“这些衣服真的很辣吗?”
“当然啦!像这件小可爱,或这件中空的露脐装,还是这件紧身的露背开衩鱼尾长裙,都是现在正在流行的,我个人觉得都很辣,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辣,这边架上还有整套象内衣外穿的短裤、短裙或是肚兜,你都可以看看。”店员热心的帮她介绍。
孟夙很正经的问“我可以试吃吗?”
“嗄?试吃?”店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试穿?可以啊!试衣间在这边。”她指着右边的墙角。
“不是试穿,是试吃。”孟夙纠正她。
连站在一旁的王毅也纳闷的看着她。
“我不试吃的话,怎么知道这些衣服够不够辣?”
“我我有没有听错?”店员惊讶地张大嘴,被孟夙给吓得几乎不会说话了。“衣服够不够辣,是看你穿起来觉得如何,而不是怎么有人要试吃?”
孟夙很认真的看着她。“对啊!这每一件衣服你总要让我舔舔看,嘴巴觉得辣辣的,我才要买。因为我已经从第一家试吃到你这里是最后一家了,前面的衣服没有一件是会辣的,所以我才要请你帮忙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会辣的衣服。”
“什什么?你要用舔的?”店员的两个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
“是啊!衣服有辣,我就会买。”孟夙向她保证。
王毅听到孟夙的话,也呆在当场。
他心中暗忖,远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要他带她来买衣服,一路上做出一些举止怪异的动作他都可以忍耐,但是现在居然敢开口向店员要求,又跟对方请出这种奇怪的话,她是存心要让他出糗是不是?
店员看了孟夙好久,才转身喃喃地对着王毅说:“先生,你的女朋友,她的头脑是不是有点阿答?”她伸出两根手指在太阳穴旁边晃了一晃。
王毅快被气疯了,拉着孟夙就赶快往外走。
到了路口比较没人的地方,王毅终于爆发心中的火山,滚烫的岩浆猛向孟夙脸上喷出。
“你是故意要让我在别人面前丢脸的是不是?要我带你来买衣服,你却跟店员请这种话?!什么要辣的衣服,还得让你试吃才知道够不够辣?你到底是什度意思?”王毅毫不留颜面地对着她咆哮。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是老板叫我要买辣一点的衣服穿去上班的,如果我不先试吃看看,到时候被老板说我穿的衣服不够辣,那我怎么办?”
王毅不耐烦的问她“你是找什么样的工作,会有老板要你穿辣一点的衣服?”
“卖槟榔啊!”“你去当槟榔西施?!”他像只狼狗一样的对她大声吠。
“槟榔西施?”孟夙抬着头反问他“什么叫槟榔西施?老板又没有跟我说,只交代要我明天上班时穿辣一点的衣服去,这样客人才会买我的槟榔,我赚的钱也比较多。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有什么不对?我都想一拳揍死你了,你还问我有什么不对!”王毅气得从鼻孔哼气。“他说的辣和你说的辣,是完全两码子的事,你这个白痴,到现在还搞不清楚。”
“哦,原来辣一点的衣服还有分什么样子的辣啊!”她听了还猛点头。
“噢!我真的会被你气死!他所谓的辣,是要你穿暴露一点的衣服,这样你搞懂了没?”
“暴露跟辣的衣服有什么关系?”
“噢!我不想再跟你说了,再讲下去,我王毅可能会变得短命。”他拉着她就走。
孟夙急着喊道:“嗳!不行哪!我的衣服还没有买,你不能拉着我走呀!”
王毅头也不回的拖着她怒吼“还买?我不准你明天去那种地方上班!”
“我只是去卖槟榔而已啊!”“卖槟榔?我看你是被骗去卖肉吧!”
孟夙俊愣愣问他“嗄?卖肉?不是只有卖槟榔吗?那他还要我另外再卖什么样的肉啊?猪肉还是牛肉?还是”
“闭嘴!”王毅被问得差点去撞车。“从现在起,你这个白痴别再跟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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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我是孟夙。”
噢!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今天你又想要我怎么样?是你又迷路了?还是”噢!他实在懒得再问下去了。
“不是啦!我这次是想要拜托你载我去一个地方”
王毅这回真的认栽了。“说,什么地方?”
“去林森北路的一家香香宾馆。”
“你怎么会突然要到那里?”他随口问问。
“是我傍晚看到报纸打电话过去的,对方要我直接到那家宾馆等她,但是我”
“等等!你说你是看到报纸打电话过去的?”王毅马上坐正身体。
“对啊!”“报纸上面写些什么?”
“需年轻、免经验、工作轻松、时间短、月入数十万嗯,我应该没有少念一样才对。”
“你这样就想跑去了?”王毅又大叫。
“我没有要用跑的,我只是想请你用车子载我去。”孟夙纠正他。
shit!苞这个女人讲话他恐怕真的会吐血。
“你知道你现在跑去那种地方,是要干什么吗?”
“帮一位先生做开导呀!”
“做开导?”怎么他一跟这个女人讲话就会变得提高嗓门?
“是啊!她说那位先生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而我又是第一次做,所以她说会分给我十五万,我当然想去啦!以前我最会安慰弟弟妹妹了,我相信这种事情应该难不倒我才对。”孟夙信心满满的。
“发泄?安慰?白痴呀!你不知道你是要去干什么的吗?噢--天哪!”王毅连口水都喷出来了。
“我当然知道,你别瞧不起人,她说我是第一次开苞做这种事情,所以她会多一点的奖金给我。”孟夙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反驳他。
“既然她都说你是要去给男人开苞的,那你还去?难道你非得要去赚那种钱不可?”王毅脖子上的青节都一根一根的浮凸起来。女人没有一个不是爱钱的!
“奇怪了,我只不过是去开导那位先生,好让他吐吐苦水,发泄他身体的郁闷而已,你为什么说我非得要赚那种钱不可?难道你是在嫉妒我一次可以赚这么多的钱吗?”这个房东先生的心眼可真坏。
“噢!你真的比猪还笨。”王毅被她的想法搞得快心脏麻痹。“你知道他是要对你吐什么样的水吗?你又知道他是要对你发泄身体哪个地方的郁闷吗?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想要赚那种钱,还敢说我是在嫉妒你,大白痴就是大白痴。”
“好啦!如果你不想载我去你就直说嘛!我自己坐计程车去好了。”孟夙这回也有点生气了。
王毅急得大叫“你敢!你最好别给我出门,我现在过去找你。”
他虽然觉得她很白痴,但他认为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他还是有义务帮她一把,免得她将来遗憾终生。
♂
“你这个白痴,我不准你去!”
“我偏要去!”孟夙跟他两个人在套房内拉拉扯扯。
“叫你不能去你是猪脑啊!”王毅又把她拉回来。
“我只是要去帮他做心理辅导,你干什么这么紧张?”
“心理辅导?”王毅怪声怪调的叫着。
“你脾气这么坏,我看你应该也要做做心理辅导了。”
“是啊!我被你搞得真的也要去看心理医生了。”王毅捶胸顿足的。
孟夙竟朝他开心的说:“那这样我先帮你,毕竟你是我的房东,我的第一次就先让你开苞好了。放心,我不会拿你这么多的钱,你意思、意思就好。”
王毅高八度音的朝她叫着“你的第一次要我帮你开苞?还意思、意思就好?”
“是啊!嫌我不专业吗?虽然我没有心理医生的执照,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得让你满意。”
王毅重重地把自己摔进椅子上坐着。“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开苞?”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敢说?”他马上跳起来。
“既然你不想找我的话,那你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赶着要出门了。”
王毅马上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一个没有拿捏好,双双跌躺在她的床上。
他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她。“你当真要去?”
“是啊!让那位先生开苞,至少我还有十五万可以拿。”
左一句开苞、右一句开苞,听得王毅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尤其他现在又正抱着她。
“你真的这么想让人家开苞?”他沉着声问她。
孟夙点头。“如果你要的话,我也可以让你优先。”
一句优先,又让王毅体内的一道热血由下往上直窜。
“你真的不知道开苞是什么意思?”他全身上下起伏得非常厉害。
“真的不知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就知道了。”
王毅犹豫着“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要有会痛的心理准备。”上次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这次她却自己送上门来。
“你要拿刀子割我吗?不然为什么要我有会痛的心理准备?”孟夙不解的问他“好了,我已经知道会痛了,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王毅被她的那句“知道”又弄得心猿意马。“但开苞这两个字是没有办法用说的让你了解”
孟夙急得大喊“不能用说的,那你就赶快用做的好让我知道啊!”王毅再也受不了她一再的言语挑逗,一个翻身,她被他压在床上。“是你一再逼我的,你可别怨我。”
“怨你?我能够帮你辅导,让你开苞,我高兴都来不急了,我怎么会怨你呢?”
“噢!你这个小白痴。”王毅真的无法再忍受了,下面的东西早已“举枪立正”但他的良心却还是不允许他这么做。“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孟夙急得哇哇大叫“喂,开苞对你来说有这么困难吗?”
“不是困难,而是”王毅一直想着该怎么跟她说。
“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开苞。”
被欲火焚身的王毅,痛苦的强忍住下腹的涨痛对她大吼“谁说我不知道!”
“知道就赶快做给我看呀!”
王毅紧蹙眉头,哑着声问她“你当真要我做?”
孟夙点头。“你不做就不能证明你知道,你要再拖拖拉拉的,那我真的要去找那位先生赚我的十五万块钱罗!”
他深呼吸,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趁人之危,在做之前,我先让你看一下这个东西,届时你再决定还要不要我帮你开苞。”说完,他当真把裤头的拉链往下一扯,他的小弟弟马上被解脱,顺势从内裤的缝口钻出。
孟夙像是看到了怪物,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为什么要藏根木棍在里面?”
“这不是木棍。”王毅眼神炽热的瞅着她。
孟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不相信他说的鬼话。“不是木棍?那这是什么?你把它藏在裤子里面,是打算遇到坏人时拿来当武器攻击对方的吗?”
“它不是武器,也不是要攻击对方,它是我的宝贝,也是女人的最爱,如果你想要开苞,就必须要用到它。”王毅忍得实在很难过,它充血得硬硕,直立在她面前“注视”着她。
“是吗?”孟夙怀疑的死盯着它。“如果你要说是你的宝贝,那我是不会反对啦!可是你说它是女人的最爱,这我就有点怀疑了,而且你说开苞需要用到它,要怎么用?像开罐头的开罐器一样吗?”
噢!真的是白痴,居然说它像开罐器,等她尝过甜头之后,她就会知道它有“多好用”了。王毅得意的想。
“我可以摸摸看吗?”孟夙越看越好奇。
shit!他现在急得想要找个黑洞进去“泄洪”了,她居然说要摸它?万一被她这么一摸,害它对她“流口水”悦瘁办?
王毅又憋着气,开声的说:“你想摸就摸吧!”
孟夙当真伸手去摸,她才轻轻地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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