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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会是强求?”她妩媚的眼光流转过他的身躯,看得他浑身更燥热了。“我爱你爱得一点也不勉强,我要你那更是非常自然的事呀!”她顿了一下“烨,你要我别爱你、别要你,那对我才真的是强求呢!因为我半点也做不到。”她斩钉截铁的说。
“姑娘,你”他根本说不过她。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叫我姑娘,你叫我婆娑或是娘子都成。咦!
是不是要再做一次,你才会真的相信我已经不是姑娘家了?”她天真的问道。
拜托!这种露骨的话,真亏她说得出口!听得初太烨连耳根子都红了。
而他的身体则早在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间,逐渐膨胀起来,一滴滴的汗珠从他的额角冒出来,站在白花花的晨光中,他的生理反应明显得让人“一目了然”但他刻意漠视这种令他自己都觉得尴尬的反应,挺直背脊站得笔直的与她对谈。
婆娑娇媚的瞥了他的**一眼,发现他的男性早已傲然挺立,还有些微微的抖动嘻!看来狼都告诉她的话都是真的,他的体内果然还残存著
“春雨情”的药力,只是不知他知不知道这一点?
婆娑冲著他温柔的一笑,缓缓的站起身,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前几天他们**的时候,他的动作都是激烈且疯狂,彷佛要吞噬掉她似的,没有时间让她慢慢的品尝。如今在她的地盘上,呵!她一定要好好“认识”他的身体,以及他所有的反应。
他可是她亲自挑选的丈夫,她可不能“亏待”了他。
望着他强忍欲望,直冒冷汗的面容,她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不舍。
狼都告诉过她,男人在忍耐欲望的时候都很痛苦,尤其是她的这个男人,因为她下的药粉过量,那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好几倍,毕竟,一次下一瓶可不是闹著玩的!
听完狼都的说明之后,婆娑才发现因为她的无知,竟让他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而他非但没有撕裂她,反而还让她尝到无边的快乐!
但此时若问她,如果此事重来一次,她会不会再用这种非常手段对付他呢?呃!她仍会义无反顾的要他,只是这次她会小心春药的用量。
她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她非常明白,以他这样清朗俊逸的男子,若她不用这种下三烂的方式,就算是等到地老天荒,他也不会是她的。
更何况若依照他的观点来看,他根本就认定官贼是不两立的,那他们两人永远也不会有交集。
她顽皮的舞动手指头,开始在他身上制造出美妙的激情火花。
她好奇的摸了摸他胸前的肌肉,感觉到他的身子震了一下,婆娑抬头观察他的表情,却发现他在回避她,但冷汗却一滴一滴的淌下这是不是表示他很痛苦?
可他现在是清醒的,是在自由立息识之下的,趁现在做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能否认两人的夫妻关系了。
婆娑的唇畔勾起浓浓的笑意,她仰起脸,伸舌舔舐著他的唇角!他浑身一震,转头想避开,她却转头舔舐起他脖子上的汗滴。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试图想抗拒她那柔滑软舌所带来的冲击,但却抗拒不了受到震荡的身体。
“你不觉得这样太卑鄙了吗?”他热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发上,说话的同时身子也不断的颤抖。
婆娑感受到他的反应,嫣然一笑,舌尖缓慢的在他的脖颈上画圈圈“才不会咧!我又没有虐待你,瞧!”她伸指轻轻触上他挺立的**,慢慢的转动“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还要诚实。”
一阵轻颤流窜过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女人用这种方式跟他挑情,逗得他这么痛苦,他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咕哝。
她惊奇的看着他的反应,这是否表示他喜欢她的挑逗?
她的手指轻缓的滑过他的肌肤,感到掌下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坚硬起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空气中的水分似乎在此时完全蒸发,她开始觉得口乾舌燥,汗珠也一颗一颗的流下来。
原来挑情的滋味这么美好,她以后一定要多多尝试,看他在她的挑逗下快要融化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女人味。
她将柔软的娇躯更贴近他火烫的身体,并将自己丰伟的豪乳贴压在他的胸膛,与他坚硬的胸膛上下摩擦,顿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声呻吟
从欲仙欲死的虚浮境界回归尘世,初太烨自恢复知觉后,便开始深恶痛绝起他自己。
他从不曾如此放纵自己于**之中,他的父亲有数十个妻妾,过著荒yin无度的日子,他曾对父亲的所做所为深恶痛绝;而他柔弱美丽的母亲则是最无辜的受害者,由于斗不过妻妾之间的争斗,最后被人毒毙,因此,他曾发誓绝不让自己重蹈父亲的覆辙。
然而看到他方才那么投入,他真不知自己该恨眼前的女子让他误中“春雨情”还是该恨自己的定力终究不够,才会如此轻易的被诱惑。
他低下头,清朗的目光望进她那笑立息流转的瞳眸中,他不禁在心中暗自问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她发现两人一身大汗、黏黏腻腻的,决定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洗个澡才行。拨开自己汗湿的发丝,她仰头用力亲他一下,才转身拿起衣服穿。
“你肚子一定饿了吧一.”她关心的问道。
他的肚子的确是饿得厉害,但他一点也不想跟她乞讨食物,于是静默不语。
“等一下我会叫人送饭上来,顺便送一桶热水过来,你瞧!我们两人都一身汗哩!”她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抬头对他嫣然一笑。
他依然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注视著她的动作,他的眸光幽亮得有如一鸿黑潭,深邃而深沉。
婆娑接触到他的目光“砰”的一声,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她的心房,心里瞬间好像有千百只蝴蝶在翩翩飞舞。
唉!就是他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常揪得她脸红心跳,有时甚至忘了呼吸。
抚平急促的心跳,走向门边,但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门边,她好笑的看着他,示立见她要出去。
“我的衣服呢?”他面色不善的开口问道。
“不给你!除非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否则你是不会有衣服穿的。”她斩钉截铁的宣告。
岂有此理?他不禁皱眉。“倘若我一辈子也不承认呢?”
婆娑无所谓的耸耸肩。
“那你就一辈子都没有衣服穿罗!”
“你难道不担心我为了夺得衣服,会不择手段?”难道她忘了他的武功在她之上,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可以啊!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她笑望着他俊逸的面容,无视于他已气得铁青的脸色,不怕死的火上加油“不过—你可别忘了喔!在你体
内仍留有‘春雨情’的药力,你若一运功,我可不保证后果会如何喔!”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情绪失控到这个地步,他立刻怒向胆边生,却发现腹下有一股热流跟著冲上来,他的心又开始荡漾起来。
﹁“若太生气,也会催化‘春雨情’的效力喔!”她摆出妩媚的姿态倚向他,暧昧的试探他“还是你想再来一次?”哇!她也好想喔!
他闻言,心中大吃一惊,忙侧身避开,让她有了开门的机会。
婆娑朝他抛了一记媚眼,娇笑地开门离去,留下他满怀惆怅与无限的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