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他的恐惧又再度浮起,明显得超越之前她所见,瞬间,一个念头滑过她的思绪中。
“时家的男人都害怕拥有女人与幸福”这是好朋友金子从婚姻中得到的观点,她听过金子语重心长地说过。
是吗?时语在害怕的会是“女人”与“幸福”女人?
对从不缺女人的时语,他会害怕?
试着连结所有她曾有过的猜测,总结的答案应该是——让时语感到幸福的女人。
两者的结合应该是这样才对!
这个答案印证了所有的事、所有的疑问。
一生之中,他认真对待的两个女人都死了,而其他女人则是因为时语不爱她们,一旦她们逾越了界线,时语便会残酷的甩了她们。
而恐惧,难道来自她吗?她让时语感到幸福?是吗?有吗?
“在想什么?”时语抬起头,见她的思绪在别处,他不喜欢她这样,他对她的独占欲愈来愈强。
唐可可迷茫的眼望向他,她深刻的感受她喜欢他,她非常喜爱这个男人,所以她不要他痛苦,不要他恐惧。
温暖细致的双手捧住时语的双颊,柔和如风的唇亲自送上,顺着自己的心意,主动亲吻他,释放热情。
时语顿了一下,欣然的接受她的热情,他一直知道她是个热情的女人,只是她太过理智、冷静,以致埋没了。
这个集合热情、理智、冷静、聪明的女人,是他的渴望,他珍爱她胜过一切。
他告诉自己,再让他拥有她几天,待他留足了她所有美好的回忆,他会放开她,让她自由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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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重新评估时语才是,他是只有教养的种马,承诺过不碰她就是不碰她。
在他几乎都快把她的衣服剥光的那一刻,还能把持得住,她是该庆幸他的定力够,还是该哀悼自己的魅力不够呢?
她该庆幸的,而心中的恶魔之音却又嘲笑自己,她居然会想到哀悼自己的魅力不够,她就这么急于跳上时语的床吗?这实在不是个好女孩该有的想法,如果让时语知道,他大概会很得意吧!
他得意时会是什么样子呢?她突然很想知道。
所以她告诉了时语她的迷思。
“我该庆幸你的定力强大,还是该哀悼自己的魅力不足?”唐可可问得没有一丝羞赧。
时语替她整理衣服的手停下来。
“请别误会,我还不想跳上你的床,只是随口问问。”唐可可开始移动,生怕他会一时兴起,捉住她以行动回答她。
她就是好奇心太强,个性太过直接,时常什么话不想后果就说出口,这实在是项不好的性格特色。
时语放声大笑,她实在是个可爱的女人,有趣极了。
“你果然很得意。”看时语笑得这么开心,想必她大大的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
“你很有魅力,任何男人都会乐意让你跳上他的床。”时语学习她逗趣的形容方式。
这回,换他大大的满足了她的女性自尊,她没有一丝骄傲的笑了。
以欣赏的眼光来看时语赤luo的上半身,她第一次远距离的观赏,发现他实在是个少见的性感男人,宽大的肩,不夸张并有点肌肉的胸膛,举手投足都展现他邪气俊美的一面,难怪女人哈他哈得都疯了。
“好看吗?”时语对她的欣赏眼光表现得坦然。
“嗯。不止身体好看,你的脸像撒旦般邪气俊美,尤其是嘴唇,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嘴形很性感?”
时语点头“每个女人。”他回得平常,没有自傲。
“女人会为你而发疯,我想我明白为什么。”唐可可坐在床沿,和他保持距离。
时语挑眉询问,他想听听她的见解。
“你满足了女人对男人的渴望,勾起女人炽烈的独占心。”
时语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捉回她,抱她在怀中,低头问道:“你也是吗?”他只在乎这是否是她的心声。
“不!我不会为你疯狂,永远不会。”语气极为坚定,她不会放任出自己为他疯狂,即使她再爱他,也不会忘了自自己。
“是吗?”他为她的答案而安心,他就是爱她的与众不同。“为什么?”
唐可可脸上充满了骄傲“因为我是唐可可,我有自尊,我的自尊不允许我为任何男人而疯狂,为男人疯狂的女人极为愚蠢,你不觉得吗?”
她见多了为爱疯狂的女人,也许,在某个层面,爱情是女人心灵的全部,而她的想法中,人是要为自己而活,如果有朝一日,她选择死亡,也是为了自己,不会为了别人。
他激赏她眼中的光芒,手不自觉的收紧,紧紧的抱紧她在怀中,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特别,他爱极了。
“永远不要改变你的想法。”独一无二的独立思考个体,他不许她有一丝改变。
“我不会。”唐可可坚定的笑了。
她喜欢时语对她的支持,所有的人,除了好朋友金子之外,上有亲人,下至朋友,无一不觉得她的想法异于常人,期望她能改变。
“你就像金子一样支持我,真让我高兴。”唐可可满足的闭上眼,缩进时语的怀抱里。
时语为她口中说出来的人而顿了一下,随即笑了,原来她认识大嫂,另一个特别的女孩。
唐可可享受了一会,才惊觉她无意识中透露了什么,睁大眼睛对上时语的眼。
“大嫂最近可好?”
唐可可对着时语平常的脸色,不知该如何回答,一脸心虚。“还好,肚子很大了。”
“希望是女儿。”时家的女儿都会很幸福,他衷心的希望不要再祸延下一代。
看时语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难道他一点都不好奇她的出现吗?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出现?”她一直以来的疑问终于问出口了。
时语笑着摇头,低头眷恋的吻了吻她。
“为什么?”他的无条件包容到底为了什么?
“代我传达感谢给送你来的人。”说完即封住她的嘴,他从来没有在意她来他身边的目的,只要她在身边,就是让他最开心的事了。
待时语放开她,唐可可略带哀伤道:“让我来的人你认识。”边说,她边感到一阵晕眩。
谈不得吗?是吧!“这是我俩的秘密”是纪月龄提醒她守秘密的告诫。
她是来保护他的,她差点就忘了自己的任务,沉浸在不该发生的爱情中。
唐可可挣扎起身,望着时语身上的伤。
“为什么要让王文丽砍你?”语气中有丝丝的责备,她犹记得当时他站着不动让王文丽动手的情况。
“她不可能杀了我。”没有一个女人会舍得杀他,这是宿命,时语回得没一丝感情。
“何以见得?”瞧他说得这般平静,她就愈火大。
“她舍不得杀我!”
一句话,让她不得不信服,而她在意的不在此,而是时语根本就没有求生的意志,只要王文丽狠得下心,杀他轻而易举。
“你就这么不想活吗?”
时语没有回答她,起身穿上衣服。
“回答我!”她气极了,忍不住怒骂道:“只要是女人,谁杀你都行吗?”
“你想这样解释也行。”时语不在意的笑看怒火冲天的唐可可。
“告诉我,为什么?”她已知道原因,但仍希望由他口中说出来。
“你不适合知道太多,小女孩。”时语伸手捉住她的下巴将之抬起,扫视她盛怒容颜。
“不要叫我小女孩!我不是小女孩!”她痛恨他叫她小女孩,她深深的感觉这个称呼隐藏着某种含意,所以每当气氛怪异时,他就会这么叫她。
时语低头准备吻她。
“不要!”唐可可及时伸起双手覆盖在他的唇上,阻止他吻她。“你不明白,一切都来不及了。”她甩开他,哀伤的暗示。
“什么来不及?”他不喜欢她哀伤的表情,这让他恐惧有事即将发生,他迅速的抱紧她。
唐可可感到全身发凉,连时语温热的身体都无法带给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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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可面无表情看着手上传真来的调查结果。
她的猜测完全正确,陈影没死,她活着。
陈影:女性,现年二十七岁,已婚,育有二子,分别为六岁、四岁。
丈夫:李宏
资料证明了陈影消失的七年完全没有空白,她充实的活着,孩子就是证明。
到底为了什么,陈影要无端上演一出失踪的戏码?
一个女人何以在深爱一个男人的同时上演失踪记?火速嫁给另一个男人?
唐可可的心纠结在一块,为了时语而心痛,他被一出戏码折磨了七年之久。
愈接近真相的同时,她的心也愈陷愈深,一切都已来不及了。
她手中握有的真相若不能拯救时语,就是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