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阳,这些竹节衣和茶壶摆饰,你有没有一点儿印象?”柳见纯纤细的食指指向面前“传统文物展不可能的蒙朝”的古董,那张略施脂粉的芙蓉面孔转向身旁的魁伟男子,写满了关心之意。
魁伟男子诸葛御阳那双锐利得难以言喻的黑眸,不,正确来说,是蓝紫色漂亮的瞳仁,正以沉吟的思索方式,目不转睛的注视那些千年遗迹。
良久,那张面如凝脂、媲美女子倾国倾城的面孔浮上一抹豫色,继而坚定的摇了摇首“没有。”
没有一点印象。
柳见纯不知是泄气抑或是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缓缓的舒了口长气。
老实说,她非常高兴诸葛御阳脱口而出的答案,即使那有违她老爸柳敏文的期望借着不可能的蒙朝出土的文物,唤回诸葛御阳一丁点儿的记忆力。
不!她才不要诸葛御阳恢复任何有关童年的回忆,那段记忆是她空白而无法参与的,也是她最无可捉摸诸葛御阳的一部分。
事实上,要不是她老爹千嘱咐万嘱咐,她根本就不愿诸葛御阳到这儿来参观这不可能的蒙朝文物展。
千思万绪掠过那张美丽的芙蓉面,柳见纯回过神,这才发现诸葛御阳噙着淡淡的浅笑望着自己。
浅笑!她老爹说过,诸葛御阳笑不露齿,在相学上来说,其人地位必尊必贵。
柳见纯直觉的伸手想抹去他的笑容,即使她多么喜欢他笑意在眼底闪耀的温柔笑靥。
“你又生气了。”他反手接住她的柔荑,牢牢的不让她动弹,而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没有!”一抹气人的红晕飞上她粉嫩的双颊。
诸葛御阳淡淡的笑容未减半分,轻易的看透她的口是心非。
“我”明知自己逃不过那双谦和却异常犀利的眼睛,柳见纯别过头,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气。
怒气?不如说是不安。这样的感觉总教她提心吊胆,每次和诸葛御阳来参观文物展,她都有种想将他牢牢绑在自己身边的冲动,不为什么,只是怕他恢复记忆、怕他突然离她而去。
诸葛御阳,名字都与她悬殊得遥不可及。
温暖的大手突然转过她的小脸,柳见纯那双关注的眼神,强忍的不安终于化成眼眶打转儿的泪光。
“别哭!傻瓜”她扑进他怀中,打断了诸葛御阳的抚慰。
“不要想!不要想起过去的事。”柳见纯哽咽的埋在他胸前低喊:“过去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吗?那我呢?我想一辈子和你生活在一起,我不要你有任何的闪失我我不要你离开我”
“见纯”诸葛御阳轻拍着她微颤的背脊,玉面上的浅笑依然“你想得太多了,这二十几年来,我不都一直待在你身边,没离开过寸步吗?”
“我我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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