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独孤或早早就打发了两尊门神,只剩下他和裴敏。
独孤或来到她的身边,打量她整个人趴在一尘不染白色开司米地毯上,饮着咖啡、
边翻开新一期的摄影杂志,两只脚丫一前一后的摆动着。
一猫一狗蜷伏在她身边打盹,活脱脱是一幅温馨的家居图。
“裴敏,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开心吗?”他在她身边坐下。
“开心啊。”她漫不经心的应一声。
连头也没抬一下,有够敷衍了事。他撇撇嘴。
“那幸福呢?”
她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眼神。“啧?”
“幸福。你觉得幸福吗?”他再一次强调。
裴敏放下翻阅到一半的摄影杂志,有了开玩笑的心情。“这问题涉及层次太广泛、
太复杂,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敏。”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裴敏看着他,独孤或的表情太专注、眼神太璀璨。
啊,这只表示事情有点大条,不好打发。
她收起嘻笑的表情,搔搔头认真的思索着“应该算吧。”
“应该?”他的声音透着薄怒。
“唉,我不知道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啦,我只知道每天和你在一起都有很多开心的事
情发生。一个个单纯的、小小的开心汇聚成一大片的快乐这是不是你所说的幸福?
我真的不知道啦。”
幸福不是生长在深山峻岭上的仙草奇花,它就像存在你身边那些不起眼的小花、小
草一样,简单到只要弯下身,只要张开手臂,只要敞开心,就能将一朵花轻轻折下,拥
抱入怀。
独孤或片刻不语,深不见底的眸子中漾着近乎温柔的璀璨。
呵,就像现在,望入独孤或温柔几乎漾水的眸子中,她就有一种幸福像急雨满溢的
感觉。
“裴敏,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一个诗人的灵魂。”她的形容太美了。
“多谢夸奖。”一听到赞美,她志得意满得很.但他下一句话马上朝她兜头泼下一
盆冷水。
“可是我现在很不开心。”独孤或轻缓地说。
“啊?为什么?”这答案让裴敏莫名的难受了起来。
“因为你住我的,吃我的,用我的,还穿我的”他指着她身上那件史丹福大学
的t恤,如今成了她的睡衣。“你占尽了同居人的权益,却一点也没有善尽同居人的义
务,你说你要如何赔偿我?”
对付这种女人就是要让她羞愧。
“那那那你想怎么样嘛?”她手足无措到连广告词都脱口而出。
愈想裴敏愈愧疚,是喔,连她嘴里咬的吐司和手上端的咖啡都是他的。
他该不会是要她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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