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颖宛如光溜溜的婴孩,风鉴尧抱她回床上,便用大毛巾擦拭,出水芙蓉的粉嫩好诱惑人。
“洗好澡了,嗯,不知道你会想穿什么睡衣?”风鉴尧轻快的口哨忽停忽起,大部分是因为要对沉睡中的她说话。“就穿我的棉tshirt好了,舒服又好穿好脱。”
风鉴尧欣赏的瞧了她好久,然后开始细心的吹整她的湿发,可是仍难免笨手笨脚的。
没将她的头发扯光、烧光就好偷笑了!翟颖气得牙痒痒,他大少爷一个,这样第一次服侍人是很令人感动啦,但好痛喔!
折腾了差不多,翟颖惊吓的发现他一点也没打算饶过她,床的另一边因为重量下沉,然后他就躺下来抱着她睡了。
她感觉自己真像僵尸一样僵硬。
“上次你曾提过,有机会希望到某个小岛,快快乐乐度个平凡的假期,等你醒来后,我们马上就去。”风鉴尧亲亲她脸颊说道,似乎没那么快想睡觉。
当时她好像随意说说罢了,没想到他记住了。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后你明明害怕又喜欢假装坚强,常做恶梦,我就这样哄着你睡,结果一觉到天明。”回忆的叹口气“可是后来就没机会了,你那时真别扭。”
“常常我说东,你明着是顺从,私底下却故意唱反调,对不对?”好笑的捏捏她鼻尖,风鉴尧越想兴致越高昂,属于他和她的回忆三天三夜也聊不完。
翟颖听他这么一说,仿佛回到从前的日子,开始和他产生隔阂便是从男、女有别的意识。
他家世、人才龙中龙,就像随身围绕着光环,随时都有了不起、耀眼的人物在他周遭结伴。而她只能躲在实验室里,唯有那里,才能显示自己的功能和价值。
当时当家的板本老夫人的行事规矩更不忘提醒尊卑有别,上下之差。
别扭一旦萌生,发酵的倍速就无限繁衍,他是不可能了解她潜意识中的贬抑心理。
依他那时对待她没耐性、颐指气使的命令口气,她理所当然不认为自己对他而言有何重要性可言?
许多年了,在他身边绯闻中来来去去的女人不知凡几?个个聪明美貌,不是具备耀眼的学历、身世背景,就是事业有成,绝非空有三围的花瓶而已。那才是他属意的对象类型。
现在他又表现得如此重视她
太多的心理挣扎、矛盾,她真不晓得意外被注射了mt-101病毒,是利或弊?知道了自己在他心中并非没有任何分量,是好或不好?
毕竟希望越大,破灭的打击就越深。
除了早逝的母亲,从小一无所有的她哪有本钱去玩这场赌局?
甜蜜多多,烦恼也多多,翟颖騒动的心逐渐被他身体传来的暖意平抚,安恬的沉入睡梦。
梦中喃喃许愿真希望他的胸膛永远可以让她依偎。
小小的天地,就他们两个人。
翟颖所有的照顾都是风鉴尧无微不至总管,因为他不让闲杂人等碰触她。而这闲杂人等便是除了他自己之外的统称。
每天的例行检查,申屠奎会过来,至于博士关系不同,也随同来探望兼一起研究。
板本信平实在是没事干穷搅和,被风鉴尧列入最不受欢迎人物。
“开始吧。”一星期了,申屠奎很清楚“作业程序”
在板本窃笑的眼神下,风鉴尧脸不红气不喘的横瞪他一眼,然后拿过申屠奎的听筒放在翟颖的胸口。
“听心音锁骨两边。”
“第一次看过医生听诊,还得有专人助理先生负责摆听诊器。”板本在一边无聊又开始故意和博士大声“私语”
风鉴尧那人小气得很,翟颖连碰都不让人碰,更别提可以一览白玉无瑕的肌肤
“以后的岳丈老爹,你看看,你女儿今天又换新款式tshirt耶这件怎么那么眼熟,哈!不是风鉴尧的吗?”不逮着机会调侃一下,板本就是不舒服。
“闭上你大嘴!”
看准风鉴尧当下坐在床畔,扶着翟颖,暂时没空动他,板本才有恃无恐。
“啧、啧,小红帽一定被大野狼吃了,同睡共寝,还每天帮人家洗得香喷喷的啧、啧。豆腐不都吃光了吗?以后传出去,还嫁得掉吗?”
“少在那边煽风点火的,改明儿个,我再和香霖通通电话,请教她是不是因为先被你吃了,才不得已下嫁?!”风鉴尧悉心的将翟颖上衣稍微往下推,让申屠奎check背后肺部的声音。
“嘿哈”板本心不甘情不愿回嘴“有女人抱的人还这么嚣张。申屠奎你说对不对?”
“干么?是羡慕还是忌妒?”申屠奎专心的检查,随口应道。
“当然忌妒”谁教香霖一点也不可怜他这个做丈夫的需要,只顾她的学校报告。
抱怨没说完,翟颖的脑波显然引起博士的注意,和申屠奎低声讨论。
“怎么了?”风鉴尧着急问。
翟颖早知道有板本信平在,一定会扯些有的没有的,谁教自己现在这德性?宰割由人。
一点也不尊重她!在她面前老亏些让人脸红的尴尬问题,她都不知道恢复以后,还怎么自在的工作?
和风鉴尧“同居”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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