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芳儿,你要去哪里?”
她才抬头,腰已被李世英有力的手环住,她也很习惯地顺势偎进他的怀里。
“为了顺产,臣妾必须多运动,这是御医交代的。”看着他还像以前那般深情地搂着身材走样的她,他的心意她已确定。
他的脸垮了下来“休息一下没关系,朕有件东西想让你看一下。”他把她往椅子带,呵护的扶她坐下。
“什么东西?”她的目光很自然的移向皇上身后的文征才,还有文征才手上捧着的那本书“帘后芳传”
“征才在民间找到了一本很有意思的书,写的是关于我们的故事,朕看了心有所感,也想让你看看。”
装蒜!
“看过了。”她指了指小几上叠成一堆的“帘后芳传”那些都是宫女、内待在外头瞧见,买回来献宝的。
李世英的脸色一黯“那你看了有没有很感动?”这正是他要文征才动笔的用立忌,她看完之后,便能明白他澎拜的爱意,进而吐露爱语。
想想那时候他多伟大,为爱独排众议,威胁群臣,废太后、立皇后。这可是古今中外唯一的创举呢!
“臣妾觉得很生气。”
啥?他的笑容僵住了。
她严厉的目光移向文征才“文大人,你没有如实写出皇上当时的胡作非为,只顾逞私欲,完全不顾本宫的立场及感受。你过度美化了皇上!”
李世英重重一叹,他彻底地被她打败了,一番心血又成空。
“娘娘,要是如实写出,会丑化皇上的。”文征才笑眯眯的直言“到时候,那些有心人不只反妖后,恐怕还会反昏君;所以臣别无选择,只能加以美化了。”
她点点头,无法否认这是唯一的作法“关于这一点,你做得很好,这本书的流传可以降低百姓对本宫的反感。”
虽然这也是他预料的效果之一,可是“朕的目的不是这个。”他只是想换得她一句爱语,有这么难吗?
“哦,难道皇上是为了宣扬你的英雄气概?”她笑问,然后脸突地板起,冷冷地呻了声:“无聊!”
“芳儿真是无情哪,朕不相信你不知道朕的用意。”他哀怨的指控。
她偏过头不理他,看向乖乖站在一一芳的文征才“文大人,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亲的时候,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她可没忘记当初是谁夺下她的大刀,害她没死成,这番“大恩大德”怎能不知恩图报?
文征才也知道她不怀好意,讪讪地笑道:“微臣已经娶了三个妻子。”
“可是都死了。”她笑睨着文征才“你的命还直一硬呀!”
文征才只觉得头皮发麻,直觉告诉他,皇后的脑子里正打着恶整他的主意,真是冤枉、真是命苦啊!他不过是听皇上的话,拼命做事而已。
就在文征才努力思索要怎么解救自己时,小榜子匆匆来报。
“启禀皇上、娘娘,南州都督有急事求见。”
“不见,有事叫他上早朝时再说。”李世英的心情正低落,不想处理政事。
“宣。”可她正需要事情转移注意力呢!
小榜子领了皇后的命令出去,没多久,南州都督沉和便慌张地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行礼,就直接跪下向皇后磕头请罪。
“娘娘!老臣对不起你,辜负你的叮嘱,竟让燕南飞给海盗掳走了,老臣没用、老臣有罪”
李世英正想把燕南飞是谁的疑惑问出口之前,姜永芳已跳了起来,挺着大大的肚子,慌张地吼着-
“燕南飞被海盗捉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会不会有危险?她可以平安回来吧?”然后像想到什么似的,她怒气冲冲的指着沉和的鼻子“本官当初是怎么交代你的?本宫要你好好照顾她、保护她,结果你竟让她被海盗捉走了,”
“老臣有罪,老臣愿意领罚”沉和不断地磕头。
李世英心中疑云大起,难得见她如此激动,这燕南飞到底是什么角色?
“她若有个万一,你十条命也不够赔,她可是本宫重要的亲人哪!”
“芳儿,你还有亲人?”李世英惊讶地问。
她没听进去,只顾着把目光摆在文征才身上;嗯可以利用。
“启禀皇上、娘娘,微臣腹痛,想”文征才怯怯地说。
“文征才!”她在文征才告退前开口。“本宫命令你到珍州明海通知那边的水寇,即刻出发去救燕南飞。”
“咦?”众人疑惑地看着她。
倒霉的文征才说出了大家的想法:“娘娘,你是不是跟皇上在一起太久了”不然怎么也说起疯话来了?“哎哟!”马上被她打了一巴掌,文征才委屈地道:“本来就是嘛!水寇又不是水师、水军,哪会听朝廷的话?莫非娘娘是把水军误讲成水寇了?”
“你给本宫通知那里的水寇首领了一秀,告诉他,若想让本宫撤销对他的通缉令,就去把燕南飞救回来,这是他欠燕南飞的。”
[燕南飞到底是谁?]君臣同时开口,不同的是文征才纯粹是不解,然而皇帝李世英则有着满肚子酸醋。
李世英抓住她的手腕,火葯味十足的逼问:“那个燕南飞该不会是你在民间的意中人吧?”
胡说八道!姜永芳不禁暗自叹气。“皇上,你想太多了。”
可他不相信“说服朕。”
“因为燕南飞正是你三皇姐-李世燕。”
“啥?”众人惊呼。李世英叫道:“她不是被你逼迫,出家为尼了吗?”
“这是皇上听说的,还是自己想的?”她气得咬牙切齿。
他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谁教她大婚隔日就失踪了”
“公主大婚那日,皇上这个做弟弟的竟没去参加婚礼。”她指控。算了!何必与过去当散仙的他计较?“那一夜,驸马弃她而去。”
“咦?”不得了的宫廷秘辛呀!回去得赶紧记下来。文征才竖起了耳朵。
“公主十分伤心,决定离开皇宫,改名燕南飞,重新过日子,追求她的幸福。
当时臣妾受先皇所托,决定帮她达成愿望;所以她才会在南州。”
“那丁一秀是?”
她挑起眉头“皇上该不会连自己皇姐的驸马是谁也不知道吧?”
“咦?不会吧?”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堂堂一国驸马竟沦为草寇不,是沦为水寇才对,这实在是太、太、太劲爆了!文征才努力地听着。
突地,姜永芳用力的揪着文征才竖起的耳朵“还不快去珍州通知那该死的驸马,叫他尽快把公主救回来。”
文征才有预感,事情不会太简单,皇后一定有阴谋,呜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