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将她双手背在身后反剪,托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他顺势坐到后面的暖榻上,将她放在腿上,只用左手就能牢牢地掌控住了她。而空出来的右手,轻轻地盖在她的眼上,他的呼吸吹在她耳边,暖暖痒痒:“闭上眼睛。”
林燕染双手被制住,又挣扎的精疲力尽,呼吸急促,胸膛快速的起伏,她累的,真的很累。
可沉迷在她香甜的唇齿之上的穆宣昭,吻得越来越久。她的睫毛刷在他的右手心里,又麻又痒。
闭上了眼睛之后,听觉与触觉越发的灵敏。细细碎碎的声音,绕在耳边。
蓦然,手心一麻,林燕染不觉痛呼,便就此失了关防,只能任穆宣昭长驱直入。
唇齿嬉戏,相濡以沫,多么亲密的关系啊。
在眼睛上的手掌逐渐松开之后,林燕染能看清对面之人,投入又着迷的模样。
一颗颗泪珠终于忍不住,濡湿了她的睫毛。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妥协和软化,穆宣昭将她的双手从背后拉到了前面,手心贴在他胸前。白嫩的手掌,放在他深青的袍服上,竟有一种惊人的糜艳。
手心下跳动着有力的心脏,咚咚咚地跳着,就像跳在她耳边。
随着这有力的搏动的是,越来越高的温度,她忍不住蜷起手掌,可握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有力地阻止了她。
低低地喘息声,响在耳边,几乎快要窒息的她,终于能够呼吸了,麻麻痛痛的唇瓣也终于自由了。紧接着,手腕上一松,火热烫人的手掌,如铁箍般箍在了她的腰上,将她拉在身上,两人之间几乎没了距离。
脖颈间一阵阵热烫,穆宣昭用力地揽抱着她,埋在她颈间,平息如烈火燎原般的**。
仿似过了许久,穆宣昭抬头,见她发鬟散乱,钗乱簪斜,乌鸦鸦的头发,松松地垂了下来,大有慵懒的风情。目光下移,更见她衣衫凌乱,对襟夹衣上面的扣子都扯开了,露出一痕雪白的皮肤。
被这美景一撩拨,刚刚平复下来的鼻息,竟又粗重了几分,右手抚上她的下巴,继而漫过脖颈,一路向下。
手下的身子颤了颤,却只有僵硬急促的呼吸,连一句话都没有。
这不太正常,之前林燕染想方设法的阻止他留宿的那些小动作,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都看在眼里。不过是不想吓着她,才配合着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
若按照她之前的行事,这时候,她不可能会这么温顺的任他予取予求,再说,刚开始吻她时,她还凶狠地咬她,没道理,到了这时候,反而不动了。
穆宣昭存了心要试探林燕染的底线,稍一用力,就脱下了她上身的夹衣,露出粉青的中衣。薄薄的纱料下,白希的皮肤若隐若现。
见她还是不言不语,穆宣昭将摆在榻上的条案扫到地上,一把抓过一旁的靠枕,身子一歪,竟半躺了上去。倚坐在他身上的林燕染,失去支撑力,不得不趴在他身上。
咚一声,带着吸气的闷哼声响起。
穆宣昭抚上了下巴,瞪视着她。
嘴里满起淡淡的血腥味,门牙酸酸地疼,林燕染舔了舔,还好牙齿没掉。
原来动作太突然,林燕染的牙齿撞上了穆宣昭的下巴,隔着一层肉皮,牙齿直接撞上了里面的骨头。两硬相撞,两败俱伤。
这一撞,将屋里浓浓的暧昧气氛,撞碎了些许。
穆宣昭没再继续动作,黑湛湛的眼眸,盯牢了身上的人。
林燕染手臂酸软无力,索性,也不强撑,躺在了他身上。已经下定决心认清了现实,逼着她不得不决裂,心里都是空落落的了,这副身子,若实在逃不掉,也不过当做被某种动物咬了一口罢了。犯不上,拿命交换。
滴答一声,一滴鲜血滴了下来,穆宣昭拿手抹了一下,原来下巴处撞破了皮,渗出了血滴。
因着两人的姿势,这滴血,最终滴在了林燕染的眼前,虽然穆宣昭着的深青色袍服,显不出血滴的颜色,但既然看到了,鼻尖就仿似有着挥不散的血腥味。
作为一个学医之人,对这些有着本能的洁癖,但穆宣昭失望地发现,林燕染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与昔日鲜活灵动的她相比,现在的她,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美则美矣,却让人索然无味。
满腔的欲念,烟消云散。
紧紧地握在她肩头,这时候,穆宣昭突然觉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