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小夜怒火攻心才给他扣上的,其实秦列很正经的在洗澡,他正靠在齐地的大浴池边沿,上身露出水面,后劲枕着池边平坦的玉石矮栏,一手拿着卷竹简正看着,目光专注,尖削的面容露着严肃的神态,姿势却是大大咧咧懒散无比,氤氲的水汽笼着他不着****的上身,坚实而又流畅的肌理袒露无疑。
小夜一脚踹开殿门,目光直射过去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然后她就愣在原地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金刚****的觉得没什么,看他却总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秦列微微挪开举着竹简的手臂,看了呆立在门口的小夜一眼,什么反应都没有,又继续看书去了。
这暴徒最近无时无刻不在看书,怪事。
本来小夜看到这情景还些微的矜持了一番,想着要不要就此离开算了,但是把他那神态一看,火气顿时又冒了上来。
难道她还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了?
她重重的将门关上,意图扰乱秦列的注意里,然后又怒气冲天的走到浴池边,瞪着秦列问:“我说‘掌门师尊’,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列纹丝未动,目光仍然落在那竹简上:“什么什么意思?”
小夜彻底被他这态度激怒了,蹲下身就将那竹简从他手中揪了出来“我在忙正事,你懂不懂?你为什么那么做?”
手中的书被夺了去,秦列干脆抬起双肘搁在浴池边的玉石围栏上,侧头看着小夜:“做什么?”
“你少装蒜!”小夜愤怒将竹简一摔“就是你干的好事,要不然我现在早炼好了!人家辛辛苦苦的给你做战甲,你还特意来添乱,你是不是人!?”
秦列额上青筋凸了那么下“谁让你自己炼,你老实呆着就行了。”
“你”小夜不由的握紧拳忽的站了起来,从未觉得这男人竟然是这样的不可理喻,憋了一天的气,终于是忍无可忍,抬起脚就朝着秦列的肩膀踹了下去,想将他踹到水里淹死算了。
一脚踹下去,没踹动。
没踹动倒是没什么,小夜自然知道她不可能的踹的动他,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秦列他竟然动也没动,连躲一下都没有,就那么给她狠狠的踹了一脚!
小夜怔住。
秦列仍是侧着头看着她,只是微微蹙着眉,表情都没变。
瞬间小夜有种理亏的感觉,不管是什么事,先动手的那个人总是不对的,但是她委实没想秦列会这样,还以为他至少会躲开
捏了捏手指,小夜神情复杂的看着秦列,秦列既没动,也没说话。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神态,小夜就觉得邪火难平,鬼使神差的,她又朝着他的肩膀踹了一脚。
秦列仍然纹丝未动。
于是小夜彻底的理亏了,捏着拳头站那儿,看看秦列又看看自己的脚,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满意了?”秦列看着小夜,语气无波的问了声。
“我”小夜像是做错事的极度不自在,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直有种赶紧离开的冲动,却又觉得不能走:“你,你干嘛不躲?”
秦列没有回答,两人就这么静默了片刻。
小夜越来越不自在,捏着衣摆垂着头看都不敢他,最后实在站不住了,一咬牙转身就要走。
刚一抬脚,忽然觉得脚踝给人抓住,小夜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往后一带,而后整个人噗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
下意识的惊呼了声,就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发觉腰间一紧,自己就落入了一个宽厚滚烫的怀抱里。
小夜惊愕的支起手肘,一抬头,却对上一双微狭的眼,漆黑深远,沉的摄人心魄,正直直的看着她。
她怔了许久才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浸湿的衣服,又抬头看了看秦列,又看了看他赤luo的胸膛
“你,你你”说了几个字,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特别是,她知道他们这样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而且她知道他没穿衣服!
小夜一时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头有发晕
不知恍惚了多久,小夜感觉秦列的胸膛起伏了下,耳边传来他低醇的略带着丝叹息的声音:“你为什么老是不听话。”
小夜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再次抬头:“我”
‘我什么’她也不知道,反正她一时间有些摸不着东南西北。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叫小夜怔懵了好久,努力平复了半天的思绪,才回了魂。
秦列他今天是怎么了?好生奇怪,以前一起过了那么久,他也没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的不,最近他都好生奇怪才对
小夜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想改变一下这种尴尬的处境,谁知秦列他搂的很紧,支支推推的努力了半天,这状况也没有丝毫改变。
“别动。”秦列沉声说了声。
小夜只好乖乖的不动了,任秦列这么搂着,紧紧贴在一起,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到他的赤luo的怀里,只觉得他胸膛烫的有些吓人,其实她也分不出那温度是她脸颊上的还是秦列胸膛上的,总之是分不出你我的纠缠在了一起,她还能听到秦列略有些急促的浑厚心跳声,带动她的心突突突的乱跳起来。
秦列就这么抱着小夜,许久都没说话。
似乎过的太久,小夜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在这感觉中沉溺过去了,直觉该说点什么,转一下注意,她微微抬起头,小声的问了句:“你为什么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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