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没有可是
秦列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小夜心中一紧,只看了他的眼睛一眼,又躲避似的瞥了开:“我只是觉得我们不用这么着急,可以,缓一缓再”
“我不想缓。”秦列很坚决的说道。
“可是”
小夜还要说什么,秦列却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来到八灺里,几步绕过了那扇宽大的冰绡屏风,将她放到床榻上。
“秦列?”小夜惊呼。秦列支着手臂俯身盯着她,问:“你不想和我结婚?”
“不是!我”小夜还欲说什么,唇却已经被秦列封住。
她推拒,不是抗拒秦列,而是对接下来的命运有所抵触。
她想陪秦列走的更长久,而不是短暂的美满****之后,留下秦列一人守着那些美好的记忆孤单的活着,他会拥有很长的生命,以后或许会更长,甚至长到有足够的时间将她遗忘,可是她还是不想他因为她伤心。
所以她想在还没有找到能提升修为延长寿元的时候,还是不要更进一步,只保持着这样的距离,若是以后真的天人两隔,也不至于太痛苦吧?
趁着还没有完全开始,就不要陷的太深。
可是真的还没有开始吗?秦列火热的唇舌已经同她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没,游走在清醒边沿的理智提醒她要停止,她叫他的名字,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他的气息满满的缠绕着她的感官,有一种深深的蛊惑,迷蒙之间感觉秦列的大手不知何时伸入衣襟,强大的握力让她感觉疼痛,她立即清醒过来“秦列!”
秦列已经支起上身,半眯着幽深浓冽的眼俯视她,声音沙哑的低醇:“你只说你想不想和我结婚。”
“我”小夜满脸潮红,不知所措的抓着他的袖子,望着他那浓的化不开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我想,可是我”
“既然想,那就没有可是!”他抬手,撕裂她的衣衫轻易的退去,而后扯下自己的衣袍复又将她吻住。
“秦列!”她含糊不清的叫着,心情极端的复杂而又紧张,秦列强健的身体已经覆盖住她,那重量让她喘不过气。
火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炙热而又安全,那是她一直向往且迷恋至深的味道,热烈的吻,紧紧的拥抱,无不叫人****,她无从抗拒,被他的狂热侵蚀融化。
一切都被滚烫淳烈的烈焰焚烧殆尽,只有无尽的热潮翻腾狂涌,他侵入的时候,小夜激烈的将指甲掐入他背后贲起的肌理,他任由她拼命的抓咬,却强横的不肯退让半分,他不准她退缩,已经同他走了这么久,就算荆棘满途就算生死无常,她都陪着他走过来,如今还有什么事能将他们阻隔?他已经缓了这么久,绝不再缓,他已有足够的力量守护她,任何事情
都不能将他们阻隔,修为和寿元也不能!不论前面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就算是黑不见底的深渊,他也一样无畏。
她必须同他一起走。
他的强横侵入她的灵魂,让她避无可避,只有接受,她颤抖着呜咽哭泣,他抚着她细软的背安抚,她水嫩的肌肤细腻的不可思议,以前从未碰触,碰触之下竟然不愿放手,他埋首在她纤细柔软的颈项间,温柔的抚爱。
古木的馥郁馨香环绕着,沧澜珠皎洁的光透过半透的薄屏轻洒过来,映照出淡粉轻辉的旖旎风光。
感觉她绵软下来,他又开始取求,说不清那是浓情还是煎熬,她的意识总在迷蒙与清醒间徘徊,像是一场磨人的较量,过程漫长而又汹涌蚀骨,叫人疲乏不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列看着x下的人许久,她黑瀑般的青丝铺散在枕畔,宛如盛开的一篷墨莲神秘妖冶,衬托着腻滑的皮肤愈发莹白通透,面上微微泛着绯红的淡薄光泽,一对长睫在小小的脸颊上拉出两扇安静可爱的影子,饱满小巧的唇微微张着,点着两点粉亮的光泽,像是会滴下水来。
秦列抚了抚她额顶的发,低头在她唇上烙下一吻,然后起身套上衣袍。
转身拉过冰蚕丝的薄薄被褥将小夜裹好,他便离开了八灺。
炼器室门外的两名小厮见到他同时弯腰行礼:“掌门师尊。”
“叫炼器堂的周长老来见我。”秦列沉声说道。
“是。”一名小厮立即领命而去。
“刚才还有谁来过?”秦列问余下一人。
那小厮躬身答道:“只有周长老和桃儿姑娘来过。”
秦列皱了皱眉“叫她来。”
“是。”
他转身在坐塌上坐下。
桃儿很快就从隔壁的房间转了过来,一进门看到秦列仰靠在坐塌里,散着发,披着件黑纹的长袍,前襟敞开肌腱微露,那姿势很是懒散,神态却很慑人。
看了他一眼她便垂下了眼,缓缓的走到近前,轻声说道:“秦公子,你叫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秦列问道,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但是那眼神却是叫人胆战心惊。
桃儿面上闪过一丝惊恐,立马低头答道:“秦公子心怀慈悲,见我可怜,好心收留我”
秦列眉梢动了动,虽然没有明显的表情,却似乎表露出一种冷冷的笑意,桃儿的直觉也很是敏锐,她抬眼看了一眼,立马又说道:“我知道我运气好,能遇上像秦公子和夜小姐这样的好人,不仅肯收留我,还尽心的帮助我修炼,带我进入太阿门这样的大派,让我这样的流落修士有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修真境遇,秦公子和夜小姐待我天高地厚之恩,我一定会好好
的伺候服侍公子和小姐,尽我所能保护好夜小姐,以报答公子和小姐对我的恩情。”
说完便深深的埋下头,不敢看秦列。
秦列垂眼看她,心计深沉的女人。
会察言观色,能准确的洞悉别人的心意,却又能说的如此婉转动听,可见她以前生活在怎样复杂的环境。
秦列说道:“你以后不必再留在这里。”
桃儿忽而抬起头,无比惊愕的看着秦列,俯身跪在地上“为什么?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我有什么什么做的不好?秦公子为什么要赶我走?”
她一连问出许多问题,秦列只答了一句:“不为什么。”
桃儿眼里闪烁起水光,不可置信望着秦列,楚楚可怜的呜咽道:“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秦列只冷淡的看着她。
她一边哭一边思索着,喃喃的说道:“我一直都呆在小姐身边的,除了伺候小姐的日常,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也什么都没有做过,秦公子为什么要赶我走?是不是,是不是我不该收小姐的东西?”
说着她就将小夜之前给她那个晶蓝色的小小瓷瓶取了出来,捧在手里:“我知道这是高级的法器,不该随便收下,可是这是小姐说要赏我的,不是我自己要的,秦公子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一直觉得小夜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这么高级的法器给她,难道是小夜想赶她走,所以用这种方法来嫁祸给她?在修真界,女人之间争宠斗胜也常常有的,她以前见过不少,直悔恨自己怎么会上那个傻傻的女人的当。
秦列皱起眉,看着桃儿手心里的那只拇指大小的瓶子看了会儿:“她给你的?”
桃儿忙不迭的点头。
秦列看着瓷瓶,忽然想起小夜说起萧止一时的那句‘不过如此’来,他目光微动,挪到桃儿的脸上。
桃儿立即拜府下身体,梗咽着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秦公子不要赶我走,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正呜呜的说着,门口有小厮探了个头,没有进门。
秦列摆了摆手,周长老便走了进来,到秦列面前弯腰作揖:“掌门。”
秦列不在理会桃儿,而是对周长老说道:“刚才你同小夜说过什么?”
周长老对秦列的问题有些奇怪,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将之前和小夜说过的话都告诉我秦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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