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良怒吼完“啪”的挂断电话,孟真楞楞的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她干什么了,难道种地也丢人吗?
韩春艳看孟庆良把电话摔到小几上,也不敢劝,她从阳台的窗户里往下看,发现孟真穿着米色的麻布上衣和藏蓝色的长裙,身边堆放着六七个竹筐和购物袋,一个人正拿着手机发呆。忙把气得直喘粗气的老伴儿按坐在沙发上“老孟,你干什么呢?那天不就说好了吗,等真真回来就好好问问她,现在孩子回来啦,你倒好,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骂。健健,来和我下楼把你姐姐接上来,大热天的,真真一个人在下面呆着呢!”
说着就招呼儿子下楼,把孟真接上来。
“阿姨,发生什么事了呀,我爸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孟真看到韩春x母子迎出来,忙跑到她跟前问道,自动屏蔽郑健那小子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自从自己上学开始,爸爸就很少骂自己,尤其是妈妈去世后,重一点儿的话都不会对她说,今天冲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她真是不明白。
“健健,你先把东西搬回家,”韩春艳招呼儿子干活,她拍着孟真的肩膀:“唉,是这么回事,前两天你爸爸想问问你‘五一’回不回家,结果打你手机怎么也打不通,他担心你出事,就打电话到你的单位。结果是一个姑娘接的,说是你早被开除了,说什么像你这种破坏被人家庭的小三儿家里是怎么教育的,还质问你爸怎么也不好好管管之类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天你爸气的不轻,血压一下就上来了,晚饭也没有吃,就在你的房间里抽了半宿的烟。第二天就说要去泉城找你,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靠,肯定是那个狐狸精办的好事“晕,前几天我手机掉到池塘里,捞不回来报废了,前天刚买的新手机,没想到我爸这个时间打电话!”
“这么说,你真被单位开除了?”
“不是,是我自己辞职的,唉,说来话长,咱们回家说吧!”
孟真看东西已经被郑健搬得差不多,便拿起剩下的一个购物袋,跟韩春艳回家。
进了门,郑健正把竹筐往厨房挪,看她们进来便好奇的问:“姐,你大老远的运了些什么呀,一个个的都这么沉?”
“噢,是我种的菜,”她随口说着,目光停到沙发上正生气的老人身上:“爸,我回来了,刚才阿姨都和我说了,您就这么不相信您自己的女儿,而去相信一个陌生人?”
她一屁股坐在老爸对面的沙发上,不满的抱怨着,自已容易吗,为了家里人也吃上这健康菜,昨天去庄园里忙活了大半夜,又巴巴的请人帮忙运回来,结果家门还没进就挨了一通怒吼。“我当然相信我自己的女儿,所以才忍住没有去泉城,但是我问你,丢了工作是不是真的?”
孟庆良刚听到那个女人如此说的时候,的确气得够呛,窝在女儿的房间里抽了半天的烟。他当然不相信那个人说的话,自家女儿的品行他还不了解,被别人抢去老公还差不多。但是他对于女儿都失业了,也没有和他说,也不经常给家里打电话,心里非常失落。
刚才当听到女儿打电话说,她已经回家了,就有点上火——这个死丫头,终于想起回家了。虽然家里没有了妈妈,但是还有他这个爸爸不是?
所以,孟真挨骂有点冤,但是也不冤。
“这个,辞职是真的,”孟真现在知道为什么老爸生气了,她一直觉得都是些小事情嘛,没有必要再特意打电话告诉爸爸自己失业了吧。
“你这孩子,好好的工作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而且还定期给家里汇钱,你哪来的钱呀!”
孟庆良突然有点心疼自己的闺女,没工作还每个月定期给他寄钱,而且一个月比一个月多。
孟真便把最近几个月的生活,向爸爸做了详细的报告,除了庄园的事情没有提之外,从发现之前的男友和情敌成为新股东而辞职,到自己有养了只藏獒,麦地的麦子快熟了,和市区的饭店合作等等都和爸爸交代清楚了。
“哦,对了,刚小健拿去厨房的竹筐里,都是我自己种的菜,还有草莓和甜瓜!”
孟真看老爸对自己说的事情很感兴趣,似乎已经不生气了,便说着就去厨房打开一个小点的竹筐,从里面抓出两捧草莓洗好放在果盘里,端出来让家里人尝尝。
“晕,姐,你大包小筐的都是菜呀,咱们县城里什么还没有呀,还值当的大老远的带回来。”
郑健看孟真宝贝一样的把鲜艳的草莓放到茶几上,斜靠在沙发上不以为然的说着。
“去,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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