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正说着,院子里传来熊熊的叫声。
“孟真,孟真在家吗?”孟祥磊站在门口喊着,他虽然和孟真一家已经非常熟了,但是在没有得到孟真的同意后,熊熊是不会放他进去的。
“在家呢。”孟真推开廊下的玻璃门,冲外面喊道:“熊熊,让祥磊进来吧!”
“汪”知道啦。
熊熊应了一声,然后懒洋洋的趴在大门边,闪开门口让人进去。
“来啦,有事吗?”孟真让他进门,看他一脸的喜气洋洋,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
“呵呵。郑健也在家呢,”他进了门,随便的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那个,我和雅萍元旦的时候结婚,想请你来家里坐坐。本来应该我们一起来的,雅萍说今天冬至,专卖店的生意特别好,所以我就自己来了,给,应该有时间吧!”
孟祥磊把精致的请柬递过来。孟真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到茶几上,接着拿起请柬,喜柬是折叠的,封口用大红的绸带系着,她轻轻拉开,里面写着新郎、新娘的名字,结婚的日期和地点。
农村里结婚,一般还是习惯在家里办,喜事那天在家里支上搭棚子,请一到两个厨师,在院子里摆酒席。如果客人多,就在本家的兄弟叔伯家里摆。喜柬里的地址也就是孟村长家,日期是元月一号。
“呵呵,恭喜呀!”孟真合上喜柬,没想到他们进展的还挺快,她印象中两家订婚还不到一个月,转眼间两个人就要结婚了:“放心,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无论是看男方还是看女方,我必须参加!”
“行,那我就先走了,还有几份请柬要送!郑健,到时候你们都来哈!”说着,也没有多做停留,拿起包和郑健说着话离开孟真家。
“昂,好的,到日子我们一准儿去!”郑健送孟祥磊出去,留孟真一个人在客厅里沉思。
吃了冬至饺子,没几天就到了元旦。孟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外面太冷,而且周家庄的婚俗是闹新娘的,场面比较乱,就把宝宝留在家里。韩春艳也挺着肚子,行动不方便,也不适合那样的场面,就留在家里和月嫂一起看孩子。
孟庆亮算是孟村长的棋友,按辈分也是庄里爷爷辈的。所以也要参加。吃过早饭后,孟真和宝宝亲热了一会,就跟着老爸,和郑健一起去参加婚礼。
按照庄里的习惯,一般参加喜事随礼都是有定数,至亲好友随两百,一般朋友随一百,相熟的邻居随六十八十,普通村民就随个十块二十的。
孟真因为和新郎新娘都认识,又是合作伙伴,在外人眼里那是孟村长的自己人,所以就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记账的还是庄里小学的老校长,他以前是生产大队的会计,后来炸山开田的时候受了工伤,因为念过几年书被安排在小学当老师。当时小学就他一个老师,努力了几年,有了新老师后,他升为校长,前几年退休。
农村一般有红白事记的账,都是用毛笔写的,满庄里只有老校长的毛笔字还不错,而且庄里很多三四十岁的人基本上都是他的学生,算起来也是庄里德高望重的人,所以这记账的活儿,一般都是他来做。
“孟真随礼六百!”孟村长的一个本家兄弟收钱,他拆开红包后,点了点里面的钱,然后向老校长喊道。老校长听见后,就在红纸订成的账簿上,用正楷竖向写着“孟真 六百元”
“看了没,还是孟真和孟村长近,一出手就是六百,孟祥磊他大舅才给了六百呢。这数都快赶上长辈给的了。”
“嘁,人家孟真辈分也不低,按辈儿也是姑姑辈儿的,再说了,她这么有钱,随千八百儿的也是小意思呗!”
“那可不”
孟真离开记账的地方,身后几个村民窃窃私议。她听到后,有点嘲弄的笑了笑。
“来,孟真,坐这里吧!”
孟三妮儿穿着米白色的大衣,坐在西侧的屋里独自喝茶。孟真一家人进来院子,孟老爸被庄里几个老人叫住,让烟的让烟,嗑瓜子的磕瓜子。郑健进门的时候则被几个年轻人拦下,跟着一起去后面帮忙整鞭炮和烟花。孟三妮儿看孟真一个人在院子里晃荡,忙出声招呼她。
又到月底了,手里有票票的亲,可以投给某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