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是不是就不用担心了
心里虽这么想着,可是脑子里却依旧闪过无数多的可能,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被人暗算?
一个个的会不会纠缠得她舒展不开颜,霜儿静静的看着河里的水,拿出袖中的玉箫,玉箫上依旧是血迹斑斑,脑海里闪过七爷血溅玉箫的情景,霜儿心里骤地一空,手抚弄着玉箫,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横躺在河畔,目光望着空中的明月,嘴角浮出了浅浅的笑意。
耳边突然回响起无数多人的尖叫声,霜儿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顺着声音听去,应该是军营的地方。她赶紧拔腿就往回跑,脚刚靠近军营,便见到几十个士兵在同一时刻倒落在地,霜儿吓得赶紧要去扶他们,身子刚半蹲,腿脚却被某人紧紧的握住。霜儿吓得尖叫起来,那人双眼猛扩,眼白狰狞可怕。“救我我”话未说完,他已倒落在地。
霜儿拔腿想跑,可是腿却被那人逮住,在那一瞬间,又有几十个士兵扑倒在地,嗵嗵嗵嗵
是祁焰一定是祁焰
霜儿挣开那人的手,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是祁焰让他们喝酒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祁焰害的
祁焰已到了营外,见众人都中毒在地,赶紧命人道:“还杵着做什么,将还有气息的人都抬到营中去”
说话间,他已看到了霜儿。
霜儿脸色铁青,双眼含恨地瞪着他。他冷冷地盯了她一眼:“你来得正好,你快试试他们的脉”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他们的毒就是你下的,你让他们喝酒,你趁子恒不在的时候想毁到军营,你好狠的心,这些可都是人啊,他们不是畜生,你怎么会无情至此”霜儿猛地冲到他的面前,祁焰似乎对她的话并不感冒,冷冷地扫了旁边的人一眼:“没听到我的话吗?你们去请刘军医过来”
他似没有看到霜儿般蹲下身来,三指示了示脉,微皱了眉头,从腰间拿出一个瓶子,霜儿害怕他又对他们下毒手,猛地冲上前去,问道:“祁焰,你到底打算害多少条人命”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烦把东西给我”祁焰没有多解释,霜儿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愤怒与焦灼,也不知为何,她在那一瞬竟以为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祁焰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他不会害人的
手松开,任由祁焰从她手中拿出小瓶子。霜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半蹲下身,替旁边的人诊了诊脉,旁边的人嘴唇发紫,呼吸急促,霜儿赶紧用东西撬开他的嘴,生怕他因异物入气管引起窒息。
祁焰将小瓶子丢给她:“给他们服这个”
霜儿没有犹豫,一一给他们涂了一遍,可是瓶子里的****太少,只涂了十几个,瓶子已经见底了。霜儿问道:“还有吗?”
祁焰眼神凛冽得可怕:“没有了”
霜儿愤怒地瞪着他,他注意到她的眼神,闷哼一声,转身就往回走。霜儿疾步追了过去,一手逮着他的袍子:“你不许走”
“我要去拿解药,你若不想害他们,你就阻止我不走”
霜儿一听,松了手,却有些不解:“你既要害他们,又为何要救他们?若不是你下的毒,你又岂会有解药?难道你是想让他们感谢你?”
祁焰愤愤地盯了过来:“我才不屑于用毒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听了他的话,霜儿更是不解了,却生怕自己再问真会得罪他,所以赶紧闭了嘴。祁焰回营中一瞬,又从里面出来,手上拿着几个药瓶,吩咐未倒下的士兵给倒下的士兵涂一下。霜儿也接过一个瓶子,在接瓶子的瞬间两人目光相撞,她似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焦灼,又似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不安与愤怒。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他
心里虽是糊涂,可是面上却私毫没有表现出来。众人用过解药后,竟都很快恢复过来。祁焰在看到他们苏醒的一瞬间转身而去,身影异常的悲凉。
霜儿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此事是祁焰干的,他为何要救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是祁焰他干的,所以他又岂会笨得自己下令让士兵喝酒,又笨得下毒后给他们解药?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一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