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讲。”只是还是退让了,也不在追问女儿了“到里面休息室里去躺一会。等下若还是不好,就让小柳过来。”
锦年这样也满足了,也不想让父亲担心,听话的跟着父亲进入到休息室。
经历了这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头又疼得很,贺锦年以为自己一定是睡不着的。可是才躺倒床上没多久,就有些朦胧了,想来这一顿折腾,让她太吃力了。
睡着前,模糊的听到自己手机的铃音。其实这一路上,手机一直在想,可锦年实在是腾不出手,也没有那个心思,就任由想着。贺毅庚倒是怕吵着女儿,找出手机接听了。模糊间,听到父亲说道:“弟妹啊,你找锦年”
婶婶找自己干什么?只是锦年还来不及多想,终于败给了疲惫,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头倒是不疼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阳光透过休息室高窗上的的五色玻璃照进来,映在对面的红木雕花衣橱上,像是光斑也是五颜六色的。锦年看着那光斑,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贺毅庚的办公室就是个套间,外头是办公的,里头是休息室,中间有扇门。这会儿,这门虚掩着,透了条缝。想来是担心女儿在里头叫人,外头听不见。
套间里静悄悄的,偶尔,只是透过门缝,锦年听着外头父亲笔划在纸上唏唏嗦嗦的声音。蓦然,心慌的很,锦年走到门边,打开门,看着父亲办公。
这点声音已经惊动了贺毅庚,抬首给了女儿一个笑脸“起来了怎么也不说话?头还疼吗?”
锦年走到父亲跟前,蹲下身,把头搁在父亲的膝上,模糊的说着“不疼了。就是不想动。”
贺毅庚试了试女儿的温度,好像已经没有热度了。女儿有心事,只是不愿说啊。
“锦年,先头你婶婶打电话来,说你约了她,又放了她鸽子,也不接她电话,小辈可不能这样,等下给婶婶道歉去。”
“哦。我约了婶婶?干什么?”
“你这孩子,昨天晚饭前不是说你们一起去挑whiteday的礼物吗?”
锦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好像又要头疼了,whiteday,白**人节怎么会?“今朝几号啊?”
“你日子真是过昏掉了。今天三月十二号,植树节”
锦年的头一下子就炸了,五年前的三月十二日竟然是这一天就是这一天,她贺四从云端摔了下来,被人直接踩到了泥里头也就是因为这样,父亲不得不把自己送到了国外。从此,她混混噩噩的,不知道时日的流淌,开始是不能回来,后来是不愿意回来,直到接到了哥哥的那个电话。
“现在几点?”
“四点了,要不,你再歇会儿,等爸爸一起回去?”
就这样睡过去了?那些所有混乱的开端?
即便是这么些年的刻意遗忘,她也没有忘记,薛依婷冲着自己一撇嘴角,然后满脸无措惊呼着倒下去,她也没有忘记,甄柏满脸失望的对自己说“你怎么能这样?”然后就急奔了过去,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
边上的人指指点点,她感觉不到,她孤零零的站在自动扶梯顶端,抬着一只手,半伸着的手,姿势像推,又像是拉,只是还来不及完全伸出,好一会儿,才颓然垂下。
甄柏,留给自己最后的一幕,就是那个急忙奔走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再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那五年的最后半年,自己一直在问自己,真的值得吗?
原来,自己醒来的时候在隆裕广场,就是要去邂逅这些,然后,接下来,王品萱,自己的密友,会给自己电话,赶来安慰自己,再然后
贺锦年的手贴上自己的小腹,人止不住地颤抖。
“锦年,锦年,你怎么了?”
“刚刚起来有点冷”
“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说话间,一件披肩落在了锦年肩头,贺毅庚按了通话钮,让秘书送杯热茶进来。
赖着父亲,锦年懒懒的不想动,一会会儿,再一会会儿就好(开新文了,请大家捧个场,各类的支持,好茶都要
宅斗宫斗写累了,大家也看累了,换个口味写写,虽然,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好茶还是力争轻松点儿
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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