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何必又演这一出戏给我看!笆愿让我踩在脚下,你也想学当年的韩信吗?”“倘若不让你得意忘形,我又怎能确定人在不在你手上呢?”谷寻崖不以为忤地道。古悦己一直在怒视着丁望成,到此再也忍无可忍,怒吼:“你倒底把我大哥怎样了?”“你去问问他吧。不过你得下黄泉去问了。”丁望成得意忘形的大笑。古悦己闻言怒不可遏,手中剑挥洒出去。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七人见此也围上来,连同假扮古悦修之人八人八柄剑齐战古悦己。他们每人武功本都不弱,如今又是以八对一,古悦己自不是他们的对手。古悦己乍一听到大哥不在了,气痛惊怒交加,心想大哥没有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趣味,不如自己也跟大哥一起去,所以打起来全不顾自己的生死安危,一味强攻猛打,全是拼命的招式。他本在怒火冲天的气头上,拼了命的招式尚能抵挡一阵,便时候一久,就渐渐不支。
古悦己左支右绌,手忙脚乱,顾了前,顾不了后,顾了左,顾不了右,堪堪拼了四、五十招,就已险象环生。眼看几柄剑就要刺中他后背,谷寻崖剑走连环,一阵叮叮当当之声,加入战团。他的剑上挑下削,左点右刺,轻轻松松就将后面四人的攻势化解开,紧紧贴住迸悦己背后。剩下前面四人,古悦己应对起来就不再吃力了。只是古悦己早已杀红了眼,前面四人抵挡不住他的狂剑,退后躲闪,他就一味追击,两人间又拉开了距离。丁望成趁机横剑一撩,就将二人分隔开来。
九人将古悦己和谷寻崖分别围住迸悦己以一对四固不轻松,谷寻崖以一对五也是艰难,更何况他本就有伤口在身,而丁望成的剑法本只比他低一筹,又有四人相助。双拳难敌四手,好汉驾不住群狼。谷寻崖倚仗剑法和轻功的高超虽应对艰难,一时也不至落败,但身上的旧伤却渐渐裂开,血顺着手臂流到手上,又随着剑的挥洒,血珠飞溅。时间一久,也会因失血而亡。
丁望成得意地看着谷寻崖,狂笑道:“谷寻崖,我看你还能撑多久!”谷寻崖虽在重围之下,面不改色,淡淡地笑道:“不会比你先倒下。”“哼——”丁望成冷笑道:“狂妄之极!”他一时放松了戒备,谷寻崖突施奇招,剑飞快地刺向他的咽喉。这一剑快如闪电,他只在一错眼间,剑已刺近。丁望成大吃一惊,没料到他的剑居然毫不见迟缓,慌忙闪身避过。谷寻崖一剑刺空,去势仍不减,往外一挑,削向他右手边那人的肩膀。那人也急忙侧身躲过。
如此一来,两人间就露出一个破绽。谷寻崖人如流矢从二人之间飞冲而出,身如空中燕,灵敏地掠上神台,双脚轻点,手牵住一根几乎腐烂的黄幔,轻轻一转,落在神台上。丁望成带人随后追来。他一抖黄幔“噗鲁鲁”尘土与碎布片齐飞,朝五人头上扑来。几人忙挥剑驱散。就听“哎呀”“啊哟”之声,几人都感到身上仿似被蚊虫叮咬过,一阵酸麻。丁望成感到臂上一痛,抬手一看,只见三枚细若牛毛的暗器,不由一阵惊怒:“你用暗器?!”
谷寻崖轻笑道:“是又如何?”丁望成朝四下里张望,见不到任何异样,不解地道:“你在这里设了多少?”“你想我会告诉你吗?”谷寻崖嘲弄地道。丁望成略一沉思,便释然道:“就算你设了暗器也无妨!你莫要忘了,你可是曾发过誓言:你这一生只可用暗器伤人三次。”“我是发过誓,但我可没说一次只能用一件暗器。”谷寻崖奸诈地笑道。丁望成没料到这一层,不由得又怒又恨,却又不肯轻举妄动——他是吃过谷寻崖暗器的苦头的,至今记忆犹新。
古悦己那边还在死拼,他身上已添了几道伤口,倒不是太深,而且对手的伤也不比他少。他早已拼红了眼,只想将眼前之人杀个干净,所以也不顾及自己的安危。反倒是对手,见到他这副拼命的样子,倒心生畏惧。
谷寻崖表面虽是神态如常,但他心知肚明:今天若不想个办法脱身,他和古悦己必是难以幸免。身上的伤在流血,尤其是胸口的那道伤,火烧般的刺痛已让他一阵阵抽搐,滚烫的血也已流到腰间,再不速成战速决,他也说不好自己还能撑多久。这庙里,他虽设了不少暗器,但怪他一时心慈手软,并未用致命的暗器。如今虽能暂时阻挡一下对手,但若凭此脱身,却是万万不及。多拖一刻,他的胜算就少一分。唯今只有与古悦己齐心联手,或许还多几分把握。可是他与古悦己本无联手的经验,事先虽对他有些交待,但他毫无心机,又在气头上,只懂得猛打猛杀,早把自己的交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谷寻崖一边暗中盘算,一边盯着丁望成,冷冷道:“你倒是尽忠职守,只怕你来杀我另有所图吧?”“我有什么所图?”丁望成一派正义凛然:“你犯了门规,就该处罚!你以为你逃得了吗?”“除了门规之外,只怕还有阎王出钱吧。”谷寻崖冷笑道。“即使如此又如何?”丁望成面无表情地道:“总之你也是死,有人愿出钱,我还怕银子咬手吗?”“是谁出的钱?”“谷寻崖,你好歹也做了几年杀手,该知道这一行的规矩,阎王是随便可以说的吗?”丁望成嘲讽地道。谷寻崖不以为忤,淡淡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此人出的酬金一定不低吧?“满配你‘问心堂第一杀手’的身份了。”丁望成冷泠道。
谷寻崖微微一笑,突然高喊:“古悦己,你这个混蛋!”古悦己正打得发了狂,猛听他一喊,没能即刻明白他喊了什么。等他看到对手脸上的惊诧之色时,他才渐渐惊觉,大喝一声,长剑如狂,逼得对手退开三尺,才怒吼:“你竟敢骂我!”双眼血红地瞪着谷寻崖。谷寻崖视而不见,平静地道:“我不骂你,我骂谁?你就是个混蛋,笨蛋,王八蛋,猪,木头,疯狗”谷寻崖越骂越起劲,把古悦己气得七窍生烟,连连暴喝:“住口!住口!”挺剑就朝他冲过来。
时间飞快,十一长假已经结束了。这七天一直在下雨,有一种暗无天日的感觉。放假在家的感觉比上班还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码字,沐风已经快神魂颠倒了。不过还好有许多朋友关注小人的小说,再累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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