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的身体还没好呢,再说配那葯还需要一段时间。”
罢才替她清洗时,她发现小姐身上有撕裂的痕迹,不可以这么快就再说,那男人的葯性恐怕到晚上都无法消褪,她岂能眼睁睁看着小姐投入虎口?!“哦”颜诺不自觉松了口气。
老实说,她实在很恐惧这种在别人说来很美,自己实际做起来却痛得要死的“做ài”
“义父怎样了?”她询问。
“很糟,怕是时日无多了。”林婶实话实说。
“我去看他。”颜诺下床着装。
“他的身体很虚弱,说话要小心些,千万别刺激他呀。”林婶一边帮她梳洗,一边关照道。
“我知道。”
城主和城主夫人的房间在一个院里,自从他们结为“夫妇”后,颜诺就搬到城主夫人的房间去了。
颜诺用手掐了掐两顿,直到苍白的脸色泛出一丝红润,才推开那扇连接两个房间的门。
老城主正睡着,满头白发、瘦削的脸被下的身体几乎看不见有呼吸的样子,那双臂牵着她走过童年、少年、成年的大手,是如此的枯槁、如此的她曾以为他会是永远不倒的巨人,可现在颜诺悲伤的意识到,这个曾给了她一切的男人,即将走到生命的终点了。
“我一定会守住我们的沧月城。”她跪在他床前暗暗立誓。
“诺儿,是你吗?”老城主醒了。
“是我。”颜诺将悲伤埋在心里,努力展现出一抹甜笑。“我打搅了您的休息吗?”
“怎么会呢,诺儿可是我的宝贝儿呀。”老城主宠溺的笑了。“一切都还好吧?”
“都很好。”她隐瞒了李顿刚才掳掠村庄的事。
“这我就放心了。”才说了几句话,老城主的脸上就显出几分疲惫的神色。
“我还是念书给您听吧。”为了掩饰几乎滴落的泪水,颜诺迅速背过身去,假装从书架里挑书的样子。“您要听什么书呀?”
“只要是诺儿读的,我都喜欢。”老城主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多了,因此他更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透过落地大窗照进了城主的房间,这一瞬,似乎连严酷的冬季都远去了呢。
扁线给人造成了错觉,城主的脸色似乎变得好多了。
有一瞬,颜诺几乎以为他会一直活下去,继续荫庇着她以及沧月城的人。可等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就发现现实的一切仍重重的压在自己仍赚稚嫩的肩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才一进门,颜诺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她的房间里。
“民妇紫箩向城主夫人请安。”陌生女人行礼道。
“你来做什么?”颜诺不解的问。
“紫箩是来指导您的。”林婶插嘴道。
“指导?”颜诺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需要这年轻的农妇指导的。
“紫箩的夫君不良于行,可紫箩已经给他生了三个健康的儿子,所以我觉得您或许需要她的指导。”林婶解释道。
天哪,是那种指导!
颜诺面河邡赤的,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她钻进去。
“我我还是不”她尴尬极了。
“您别担心,紫箩不会告诉别人的。”单纯的紫箩还以为颜诺在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于是赶紧做出保证。“城主是个好人,我们都希望城主夫人能替他留下子嗣呢。”
这番话唤回了颜诺的理智。
是啊,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俘虏,和紫箩残废的夫君确实有共通之处。再说,颜诺也知道,如果那壮硕男人不配合的话,自己很可能没办法达到目的。
所以
“请请教我吧。”理智终于战胜羞怯。
闻言,林婶不禁松了一口气。
“是。”紫箩恭敬的道。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把这件事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颜诺仔细吩咐道。
“呃?”紫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照我说的去做!”
“是,我会遵照您的吩咐去做的。”身为佃农的妻子,紫箩早已习惯了服从主人。
“很好,我们开始吧。”颜诺道。
义父生病的消息,早已传遍方圆百里了,李顿必然也早有耳闻。以他的多疑,一定不会轻易相信她怀的孩子是义父的,因此她必须利用舆论的力量。
她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消息传出去后,能让李顿相信她这么做是为了能为重病的夫君留下子嗣,那就再好不过了。
躺在黑暗里无所事事,楚天狂花了许多时间为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他甚至相信凭自己的意志力,能够战胜春葯的作用。
本来嘛,如果不是她用了大量的春葯,他根本不可能为一个不知长相的陌生女人勃起。
他谨慎发誓,她再也不能把他当作种马来利用!
可昨日的誓言犹在耳畔,一向自诩意志力坚强的他竟、竟又“该死!”这次她甚至还没用上春葯!
狂怒中,楚天狂顾不了绳子仍勒着他的脖子,激烈的挣扎。坚固的绳子因此磨破了他的皮肤,渗出了血珠。
“注住手呀,我不想伤害你。”颜诺紧张的说。
她只想要他的帮忙而已,从没打算要伤害他呀!
她想阻止他继续伤害自己,可她的努力只换来他更大力的挣扎,绳子在颈子、腕上、踝上都留下了带血的印记,一道又一道。
“放”
听见他又要咆哮,颜诺不假思索的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的声音吞进双唇。
就像紫箩所教的那样,以温柔的轻噬叩开他刚硬的双唇,以柔舌作为先锋,蚕食他双唇之内的地域在辱与唇、舌与舌的抵死缠绵中,点燃那情欲的大火。
人的视觉失去作用时,其他感觉就分外敏感,在她的细弄慢舔下,楚天狂的身体越发有了反应。
懊死,他绝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怒火中,楚天狂狠狠咬了她。
“呃!”
耳边传来了她的痛呼,有什么热热的滴在他脸上,然后,他的鼻端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楚天狂知道自己咬伤了她。
“滚开,别再来招惹我!”他怒喝。
“别别帮帮”他咬的很重,她的声音因此变得有些含糊不清。
可她不放弃,极有耐心的从他冷硬的脸庞开始,滑过宽阔的肩膀、伟岸胸膛一直到强健的双腿,每一处都施以同样的关注,缓缓的爱抚、慢慢的亲吻、细细的挑逗。
只有楚天狂努力想要控制,却又不由自主的渴望她碰触的那个部位,一直被她刻意忽略了。
“该、该死!”气恼与情欲的双重煎熬下,他甚至连诅咒的话都结巴了。
“求求你,别、别拒绝”
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人,可听着她的软语相求,楚天狂竟觉得似乎自己才是征服者!
“滚开!”楚天狂以暴怒掩饰肉体的渐渐失守。
“帮我”她攀附在他身上。“别、别拒绝”情欲就这么烧成了漫天大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异常。
他败给她了,一个甚至连长相都不知道的女人。
不管了,他顾不了这许多了。
“该死,坐上来!”他嘶吼,声音已经全然哈哑。
“嗯。”她艰难的照做。
喘息、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一切再次平静下来。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日如此待我!”楚天狂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榨出了最后一分精力。
“不会有那么一天,因为你找不到我的。”颜诺的心头百味杂陈。
火盆微弱的光照出他汗湿的黑发,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儿子注定会缺席的父亲。
“”他咬牙,拒绝透露更多的情绪。
“你我让人来帮你。”颜诺替他盖上被子,穿好自己的衣物后,径自离开了。
没多久,有人进来替他清洗,喂他进食,之后他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等他醒来后,又是另一场交欢的开始。
如是,一日复一日。
终于有一天她没有来,楚天狂知道她已如愿偷了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