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城的管家。”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楚天狂质问。
虽然这老妇人不够格成为他的威胁,可多年的朝廷生活让他养成谨慎的习惯。
“我一直在楼上照顾小城主,城里来了陌生人让他很不安呢。”林婶解释道。
“哦,那颜诺呢,她在做些什么?”楚天狂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小姐总是很忙,城里有很多事需要她处理。”听出了他的语气里有竟备的意思,林婶赶紧替主人辩解。“再说,她还忙着去应付那些”“忙着去应付那些向她求欢的男人吗?”他打断了她的话。
“您在说什么!她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怎么可能会”林婶那张胖胖的圆脸变色了。“小姐忙着应付的是那些觊觎家族产业的无耻之徒。”
“冰清玉洁?哈哈”楚天狂张狂的大笑。
莫非这世界反了吗?一个大胆得能把农夫掳来利用的淫荡女人,竟能当得起“冰清玉洁”这四个字?“看样子你对自家小姐的了解还不够!”他嘲弄的说。
“对小姐不够了解的该是将军大人您吧!”林婶没好气的丢过一件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楚天狂抓在手里,才发现这竟是一条旧床单。
“这就是您想要的解释。”林婶硬邦邦的道。
“呃?”一条旧床单就能给他什么解释?
他展开了床单,才发现只是一条极普通的脏床单而已,除了做工精致之外,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
“这是”他不解的。
“这上面就是小姐冰清玉洁的证明。”
“证明?”
楚天狂这才注意到,那上面的污渍其实是干涸已久的血渍,因为年代久远,那颜色近乎发黑了,而血债的附近似乎还有些更浅的痕迹。
这是什么东西?
然后,他忽然醒悟到那是男人在做ài中留下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沉声道。
“我们小姐从来从来没有跟别人”林婶很激动“就算老城主也没有”莫非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仔细回忆起来,他记得当时她的动作简直毫无技巧可言,她的身体僵直得像块板子,而在他进入她时,更明显感觉到自己撕裂了什么这些年里,他一直恨她践踏了他的男性尊严,却忘记她也在那时受到伤害。
想起她现在正无助的躺在石屋里,他的心隐隐的疼痛起来。
可就此原谅她吧,他又不甘心!
“该死!”楚天狂忍不住诅咒。
“将军大人?”林婶疑惑的声音。
“她还在石屋里,你去帮她一下吧。”他命令道。
“哦,可怜的小姐。”林婶急急忙忙的去了。
他的头脑仍有些恍惚,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正抱着那条满是血渍和污物的床单,游魂也似的走进了城里,晃过了演武场,还爬上了二楼的楼梯老天,这、这是怎么回事?
有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英明神武的将军大人竟会抱着条脏床单,游魂似的走来走去呢?
凡目睹他失常行为之人,无论是他手下的士兵还是城中的仆妇,无不诧异万分。
“爷,您您这是”杨炎结结巴巴的,他从没看过英武的主人如此失态。
“你想说什么?”楚天狂一点也没意识到,抱着一条床单到处走是多么的可笑。
“呃没没什么。”杨炎嗫嚅着。
他很想提醒主人他的行为失当,可吃了楚天狂一记眼刀之后,他决定还是保命为要。
“如此最好。”楚天狂冷哼一声。
事情大出他的预料,他迫切需要时间来好好思考一下,可等他停下脚步,才发现自己责来到小念恩的房间。
这里面住着的是和他血脉相连的儿子呢!
他不自禁的将手掌贴在门上,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儿子的气息了。
再坚固的城池他都有办法攻克,可现在和儿子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他竟觉得似乎隔了千山万水一样。
“该死!”他该如何向一个五岁的孩童解释,他的父亲不是躺在棺材里的那个,而是眼前这活生生的男人。
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一个独臂的武士出现在他面前。
“将军大人。”看到他在外面,姚仲昆明显愣了愣。
“一个自称是林婶的女人给了我这个,”楚天狂将染血的床单展开。“你也知道这个吗?”
“呃?”姚仲昆迟疑了一下,终于承认了。“是的,我都知道。”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楚天狂冷声道。
“我承认我和林婶是共犯,可是城里的其他人都是清白无辜的。”姚仲昆急着申辩。
“真的吗?”楚天狂玩味他话里的真实性。
“是真的,我愿意以我的名誉发誓。”
“哦?”他不置可否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姚仲昆急了。“打昏您、掳走您、捆绑您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您要报复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
“下面你是不是想说,和我交媾的也是你了?”楚天狂讽刺的道。
“呃?”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姚仲昆傻眼了。
“你倒真是忠心护主呀。”楚天狂冷笑。
“这是身为属下该做的。”
“死也不怕吗?”他凌厉的眼光刺向姚仲昆。
“死也不怕!”姚仲昆没有一丝犹豫。“要伤害小姐必须跨过我的尸体才行,即使您也不例外。”
“哼,我还没有跨过你尸体的兴趣。”楚天狂淡淡的说。
“呃?这是这是”姚仲昆还没反应过来,楚天狂已闪过他,径自走进小念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