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她知道他自醒来之后,没有吃任何东西,等着她回来时,她更是惊讶。她没能耐让他因她而有任何改变的可能,可是他愿意等她吃饭就让她心中起了波澜。至少,他眼里有她存在的空间啊!
她的仓皇失措和脸上的红潮肯定了他的问题。像这样闭锁的女孩恐怕连普通朋友都没有一个了,更何况是亲密关系的异性朋友。
是不是处女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要的只是一个乖巧的妻子,可在发现她的“护主”之后,他更进一步地想要她的忠诚,像她这样傻傻地、不顾一切的捍卫,是他从没见过的!现在看到她红着脸的俏模样,他想要的,是她瑰丽的唇。
他抬高她的下巴,印上他的唇。轻柔辗转,舌失舔着粉嫩的红唇,并不急着攻城掠地。
这样的触感并不陌生,可是心上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她心底并不排斥他的亲吻,甚至当他逐步往她口内探去时,她很自然地轻启樱唇,接受他更进一步的深吻。
当他的舌一触及她口中的甜蜜时,在刹那间,他仿若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掠夺她的芳甜。他近似狂暴的吻让她吓了一跳,想要退出,却被紧紧的精制。
舌失的激情很快地驱逐了恐惧,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臂,藉着他的力量,平稳了已经虚软的双腿。一股不可思议的奇异感觉自下腹升起,她不由得贴近了他,欲火与体温共舞,令她心跳几乎停止。
她不由自主地渴望他下一步的抚摩,料不到向愚荏意猝然放开了她。同样的呼吸急促,他却掩饰得很好,放轻呼吸,不在她面前泄漏一点痕迹。
“你该去洗个澡,”他说,低沉的嗓音敲醒犹然沉迷的双眸“我喜欢体味芳香的女人。”傍晚出外购物时的疾走在她身上留下了些汗味,但那味道并不让他讨厌,只不过沐浴饼的女人较易燃起他的情欲。
赵偲薇脸倏地红了。她忙低头自他身边走过,拿出尚放在购物袋里的浴袍跟内衣裤,匆匆走进浴室。
她可能误会他的意思了。他嘴角一动,但又在转瞬间回复面无表情。他从不解释,何况是对一个女人。
步入浴室,温热的水洗涤他健壮精实的身躯。在满室氤氲中,体内的热度随着热水不断的提高。
她该怎么跟他相处?
他曾说过这是个交易,那么,他应该不太理她吧,或许把她当个装饰品一样,放在家里供着,他照旧玩他的,跟结婚前没啥两样。但即使有这样的认知,她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他自然对她有所要求,但她好担心自己做不到,而对于他的碰触,她意外地发现,她的心念会随他而动。
她这么快就认定他了?还是因为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只有他了?答案应该是后者吧!
滑进了按摩浴白,这一躺下,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累,手脚酸疼,肩颈酸痛。水流冲激着她疲累的身子,她舒懒地吐了一口气。
浴白旁边的架子上放着瓶瓶灌灌的香精油、沐浴用品,每一罐都是全新的,封口还没拆开,由此可见这间屋子几乎没有客人来过,至少,没有客人动过这间浴室,说不定,她还是头一个。
她尝试打开一瓶熏衣草香精油,上头标示可以安抚烦躁、帮助入睡、平衡血压,对此刻心情烦躁、茫茫然地她正适合。
将香精油滴了几滴在浴池里,没一会儿,熏在草的芳香随着蒸气布满了整问浴室。赵偲薇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一旁的支架挂了数把刷子,她拿起按摩刷,抹上她刚找到的磨砂沐浴乳,开开心心地洗起身子来。绿色的液体很快地变成了许许多多白色细致的泡沫,浴白如同覆上了棉花糖一般,赵偲薇就躲在棉花糖下,慵懒地享受洗澡的乐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偲薇突然惊醒了过来,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她竟不小心睡着了,水的温度已经降低,有些凉。
糟了,她不知睡了多久,万一向愚荏有事找她的话,不就惨了!
她忙起身想放掉浴白里的水,忽然觉得似乎有道视线正投注在自己身上,往旁一瞧,赫然发现向愚荏不知何时进入了浴室,人坐在浴白边缘,正端详着她。
他身上只穿着浴袍,腰带松松的系在腰间,前然敞开,结实的胸膛大刺刺地占据她的视线,赵偲薇脸一红,心一慌,连忙将身子再躲进泡沫里头,不敢看他。
“你洗到睡着了?”他将手伸进了浴池,赵偲薇一惊,缩起了身子。“水凉了,再泡下去会着凉。”他声音低低的,不仔细听很容易漏掉其中的意思。
向愚荏两手伸进浴池,一把将赤身裸体的赵偲薇抱起来。
赵偲薇被吓呆了,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等地回过神来,想挣扎的时候,向愚荏已经将她丢到大床上。
房里开着冷气,浑身湿淋淋的赵偲薇冷得全身发抖。向愚荏嘴角一弯“我来温暖你。”说罢,人整个住她身上压下去。
向愚荏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她吓坏了,下意识闪过的想法就是逃离。
面对她扭动不安的身子,向愚荏有些不耐地抓住她,沉声道:“乖乖地,不要随便乱动。”
他的大手在她雪白娇躯上恣意游移,被爱抚的赵偲薇拼命阻挡在身上四处侵略的手,向愚荏却是在跟她玩捉迷藏,她手到哪儿,他就问到哪儿,捉弄着又急又惊慎的她。
他得意地笑看她徒劳无功的防守,趁其不意,指尖轻弹粉红柔软的乳尖。
那有些疼的痛感自乳尖散发出来的却是如麻痹一般,她的喉头像波什么给咬住了。
“皮肤真好,我喜欢!”向愚荏贪婪地低下头,以舌尖舔沉着她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将她身上的水珠舔干。
舌尖的柔软触感在肌肤上引起异样的感觉,使她全身不由得颤栗。赵偲薇害怕地扭动身子躲避,向愚荏粗鲁地紧扣住她的纤腰,限制她的行动。灵活的舌尖在丰满浑圆的胸脯上逗留,挑弄、吸吮着粉嫩蓓蕾,让她在他的嬉戏之下挺立。
难以言欲的酥麻如野火燎原迅速侵占了她的感官神经,这让赵偲薇更为害怕。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她狂乱地推拖着他的挑逗,小拳头用力敲打着他的肩膀,身子却不听她意志摆布地微微拱起,挺着胸,迎合着他的唇。
“麻烦的女人,话不会说,动作倒很多。”向愚荏的耐性到了极限。他一手抓住她两只手,手一伸,揭制在赵偲薇头顶。“你在反抗什么?”他皱起眉,口气很差“你走进这间屋子来,就该有这层心理准备。”
赵偲薇一愣。她没有想到接受了他的照顾,就得跟他上床。她轻咬下唇。即使他忍着不求欢,在结婚的时候,她仍得交出她的身子,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啊!
见赵偲薇终于供相地不再挣扎,向愚荏露出满意的微笑。虽然她的身躯僵硬,但他并不以为然,这未曾开发过的身躯,会有这样的反应是自然的,只要经过一番调教,她会懂得如何来取悦他。
美丽的胴体呵,线条是这么的细致,曲线却是这么的饱满,纯真的香气侵袭口鼻,向愚荏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好香,是浴室里那些沐浴用品的香气吗?
淡淡的草香味,是清新的味道,就像他第一眼看到她时的那样,心中有一种感动。
赵偲薇身子仍微微颤抖着,因为冷,也因为即将面临的情况。她紧闭着眼,以她一贯的认命态度,打算咬紧牙关去承受未来所有的一切。
突然,压在身上的力量减轻了,才睁开眼,人就被推坐起来,紧接着热呼呼的空气在她头上盘旋。
她诧异地抬起头,不料热风吹入眼,她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去。头顶上方传来轻笑,是向愚荏被她的动作惹笑了。
他手拿着一台吹风机,有些笨拙地翻动着她的头发,吹着她湿滴滴、发梢还滴落水珠的长发。
指尖在头顶刮搔,翻飞的发丝在他手中缠绕,热风温柔的带走发上的湿意,赵偲薇闭上眼,这样一个吹头发的动作不知怎地,让她心中有种悸动。
轰隆隆的声音在耳边停住,向愚荏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笑道:“这样你就不会冷得全身发抖了吧?”
这男人,是这么温柔的吗?赵偲薇想起他嘴里说着“交易”时的冷漠神情,很难跟现在的他联想在一起。
当她昂头端详着坐在她背后的男人对,冷不妨下巴又被他的手指捏住,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毫无防备的赵偲薇口中马上被他的舌失所侵夺,紧接着唇完完全全被他的吻密封。
他返弄着赵偲薇僵直的舌,引领着她响应他的亲吻。
赵偲薇的身子逐渐火热,像一把火自下体熊熊燃起,那种感觉有点痛苦,却又有着不可思议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自喉头发出一声叹息。
“喜欢吗?”
向愚荏的呢喃吹拂着耳朵,麻痒的感觉引爆更高一层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昂高了头,意识逐渐脱离。
在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过后,向愚荏庞大的身躯仍压在她身上,沉重得几乎叫她喘不过气来。
“该死的!”她突然听到他一声诅咒,带着懊恼和莫名的气愤。紧接着冷冷的、毫无感情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似乎忘了告诉你一点,你的任务还包括为向家生儿子。”
赵偲薇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这就是他要她的原因,她得生出一个儿子来。
她无法否认刚才从他的身上得到了快感。他们之间明明没有感情的,可是他的抚弄竟然会让她感到愉快,就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好不堪了,想不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怀下一代。
她忽地咬紧下唇。有什么好震惊的,她不是早就坦然接受命运所有的安排了吗?就这样吧!说不定她会欣喜拥有一个孩子。她的孩子,胸中扬起了期待的心情,她一定会很疼很疼他的,绝对不会让他像自己一样,遭到一丝丝的痛苦。
他察觉了身下的女子正扬起唇角笑着,他念头一转,脸上的笑带着邪气“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想再来一次?”
赵偲薇愣了愣,连忙摇头,双额很快的又红了。
“这么容易脸红?”他的手指轻刮她粉嫩的双颊,突然一翻身“那就再来一次吧!”
赵偲薇的脑子拒绝着,身体却不理会自我的意志,主动迎合了上去。
向愚荏整个人沉沦于她身上特有的体香。那淡淡的沐浴乳草香味,早该在刚才的汗水淋漓中褪去,可是,它不只依然存在,随着汗水的溢出,更强烈的侵袭着他的嗅觉。
他将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决定在今晚尽情地使用她的身体,直到厌倦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