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因为打架过后而有一种生动的美,他微笑地望着金子心道:“你好美。”
金子心怔了怔,脸上升起一片红晕,趁此时阳冕拉下她,一个翻身,用全身将金子心牢牢钉在身下。
“还是你输了,你这小自大狂!”阳冕调侃道。
忽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你瞧那两人到底还要玩多久啊?”
“不知道,不过这次还是皇上略胜一畴。”
“阳冕故意耍诈不是有点胜之不武吗?”
“可是皇后刚刚也趁着亲嘴偷咬了皇上一口啊!所以应该是扯平吧。”
阳冕挫败地怒吼“马上给我滚!殷正、王公公!”他起身拉起羞得满脸赤霞的金子心,怒视站在大门口探头往里瞧的那两人。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是担心子心妹子在牢里受了风寒,特地带月国名葯来孝敬的喔!”殷正笑嘻嘻地把葯草朝阳冕丢来“但看你们俩玩雪玩得那么开心,想必是不要紧了。我先走了,不打搅啰。”
王公公也探头道:“微臣是来道歉的,皇后娘娘,请您千万要原谅微臣之前的无礼。但既然您现在正忙着,那微臣还是下一次再上门来道歉好了,告辞。”
看着两个人一溜烟跑走的背影,金子心真是又气又好笑。“都是你!我在其他人面前都没形象了。”
“嘘,你瞧。”阳冕用手把金子心的脸仰向天空,无声的、像容纳一切万物声音的雪悄然飘落,一片一片细小的雪花在空中旋舞,看着雪花,时间仿佛静止了。
金子心赞叹地望着雪花飘落,胸口洋溢满满的幸福感,真的太美了!
“我们进屋去吧,再待下去可真的会着凉了。”阳冕一手拿着殷正丢来的葯草,一手扶着金子心进屋去。
待在温暖的屋内,阳冕让金子心坐在自己腿上,他仔细打理金子心被雪沾湿的乱发“你简直玩疯了!我觉得金国公有你这种女儿真可怜,你小时候一定替他惹了很多麻烦。”
金子心舒服地闭上眼睛“你还不是一样很离谱,没见过像你这样好胜心这么强的人,连跟女人玩玩都那么认真,一副不赢誓不甘休的样子。你小时候一定很惹人厌,是那种到哪里都抢着当大王的小表!”
“半斤八两,彼此彼此。”阳冕笑道,他很喜欢这样帮金子心梳理头发,这样的亲匿会让他觉得不再孤单,他心爱的妻子在他的怀里,他们养的宠物在炉火旁呼呼大睡,这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家,如果再加上一个小孩那就更完美了。一个雄才大略的君王在此时化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
“冕哥哥,我有事想问你,你要诚实回答喔!你有那么多女人可选择,为什么会爱我呢?”金子心张开眼盯着阳冕。
“我有说过我爱你吗?”阳冕装傻。
“好,那你不要碰我!”金子心立即从阳冕腿上起身,外加狠狠踩他一脚。
“我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你这只母老虎呢!”阳冕边呼痛边再度把金子心圈进怀抱里“大概是因为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子。”
“怎样特别?”金子心追问。
“这个我不会形容。”
“这样你有说等于没说嘛!”金子心气恼地捶了阳冕一记。
“爱一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阳冕无辜地辩解“那你说你为什么爱我呢?”
“当然是因为你的脸,”金子心不假思索地道“涸啤呢!”
阳冕捏了捏金子心的脸蛋表示不悦“那万一过几年我成了糟老头呢?”
金子心贼贼的笑“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再换一个男人就好。”
“那不如在我还没变老前先把你掐死算了!”阳冕玩笑地作势要掐金子心。
金子心边躲边嚷:“喂,这是违法的!”
阳冕的手落在金子心颈子上时却化为温柔的爱抚,就像羽毛一般轻柔点过她的锁骨凹陷处,金子心不禁屏息,她也将手掌伸入阳冕的衣袍内熨贴在他的胸膛,感受掌下坚实的肌理。
“你再这样摸下去,我会在这里就要了你。”阳冕声音沙哑地警告。
“那就在这里要我吧!”金子心诱惑地邀请他,她的小手大胆地滑向阳冕的腰下,她的脸庞在炉火映照下既妖媚又天真。
“小妖女”阳冕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他不禁怨怪自己把金子心教得太好了,但马上已无法思考,他将金子心扑倒在地面的毛毡上,三两下卸掉她所有的衣服,急切地遍尝她雪白的娇躯。
金子心也略显生涩地用手和吻去探索阳冕,一再将阳冕逼至疯狂的临界点,她喜欢看阳冕难得失去控制的狂野,终于阳冕一个冲刺之下挺身进入金子心,两人在熊熊的爱欲之火中狂舞,一次又一次,直至困倦的交缠在一起,天地间再也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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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养心厅的一角,金子心一边咳嗽一边整理女子学堂的学习成效。女子学堂开办以来佳评如潮,她打算把这段时期的成效完整做成奏折,争取预算再在皇城内开办另一间女子学堂,这一次招收的对象就要扩及女官及宫女了。
“你在牢里染上风寒了吗?真巧,听殷大哥说皇上似乎也生病了。”云妃关心的询问,她在旁边帮忙整理学籍资料。
“大概是吧。”金子心面河邡赤地搪塞,正确来说应该是她跟阳冕在毛毡上的那次,导致两人都得了风寒。
“要小心身体。上次殷大哥拿给你的葯你有没有吃?”
“葯?”金子心一头雾水。
“他没拿给你吗?他说他已经拿过去给你了,那个葯对风寒特别有效呢。”
金子心忽地想起似乎确有此事,玩雪那天殷正把葯丢给冕哥哥,问题是葯呢?好像拿回屋后光顾着闹,葯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再度,她烧红了脸。
“子心”云妃的叫唤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葯是吗?抱歉,我还没吃。”事实是根本不见了。
“没关系,那不重要,其实我有件事想跟你讲”云妃欲言又止。
“什么事?你放心,我不会跟其他人说。”金子心热心道。
云妃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殷大哥他跟我求婚了。”
金子心惊喜得两眼发亮,兴奋地握住云妃的双手“这真是太好了!你答应他了吗?你一定会答应他的对不对?”
“子心!”云妃打断金子心的兴头。
“怎么了?难道你家人反对吗?如果你家人反对的话,那我找冕哥哥帮你说项去。”
云妃委屈道:“不是这样,老实说我那天太震惊,结果殷大哥话还没说完我就跑走了,自那日后殷大哥就回避着我,直到昨天殷大哥派人传讯给我,说今晚约在御花园的凉亭见面,希望我好好考虑给他一个答覆”
“那你这次可要把握机会谨慎答覆他,殷大哥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子,你无论是否接受都要说清楚,免得糟蹋他的心。”难道云妃不爱殷大哥吗?金子心有点担忧,虽说两个都是她的朋友,但她还是偏殷正多一点,私心希望两人结成连理。
“我会把自己的想法厘清楚的,我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刚脱离现在的婚姻,一时之间无法接受马上要再嫁作人妇的状况,所以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当然行,你说。”金子心爽快地道。
“今晚陪我去御花园的凉亭见他,你能不能先不要跟其他人讲?我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对殷大哥造成伤害。”云妃恳求道。
“没问题,我陪你去,时间和地点告诉我吧!”金子心对云妃处理这件事的态度相当欣慰。
“那今晚酉时麻烦你来云生宫找我。”云妃好生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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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金子心果真很准时地出现在云生宫,云妃为她开了门。
“怎么你自己亲自开门,你的婢女呢?”金子心好奇地瞧着精心打扮过的云妃。
“我不想听她嚼我跟殷大哥的舌根,刚刚遣她到别的地方办事。”云妃还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今日特别美,是要刺激殷大哥娶不到你这个好老婆吗?”金子心调侃道,希望缓解云妃紧张的情绪。
穿着水色锦袍的云妃尴尬得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云妃真的是很善良呀,金子心暗叹。她跟云妃是完全不同典型的女子,她一直看起来是活泼耀眼,云妃的气质却温柔似水,这样颜色的衣袍完全把云妃的美衬托出来。
“啊,对了,我还忘了拿一件东西,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云妃轻快地奔回内房,留金子心一人在厅堂里。
金子心坐在椅子上,浏览四周摆设,所有东西都玲珑小巧,极为女孩子气,水晶制成的雕刻品特别多,大概都是云妃的收藏吧。另外一边则有一个长书柜,满满放着各国草葯医理之书,金子心不禁暗暗佩服,这么硬的书要是自己是不可能看得下去。也许这样聪慧敏感的女子的确跟崇武好斗的殷大哥有一些隔阂是无法跨越的。
“子心!”
听到云妃的叫唤,金子心回过头,没想到立即被一个手帕盖住口鼻,浓重的葯味扑鼻而来,金子心骇然地望向微笑的云妃,她迅速要格挡开云妃的手,但身子一软,顿时不支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