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杭州紫阳山一位看来清新脱俗的绝色少妇立在山顶上。
她就是牟雨嫣。
话说回来,当年是在奇迹以及纪淳的超高医术之下,她存活了下来,或许那一线奇迹是因为仇烈深刻的爱,也许没人相信,但她真的活下来了,并且平安的产下一名健康的男胎,取名仇羿。
现在的她,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有眷恋她的夫君和一个捣蛋成精的儿子,她还有一个名字莲儿。
莲儿、莲儿,取自于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
仇烈却语重心长的告诉她是:怜在手心的可人儿这是他心底的执念,爱怜她一辈子。
“莲儿和烈”她望着天空上层层积叠的云层,忽地,白皙的脸庞绽出迷人的绯红,她笑了,柔柔低喃着:“洁白的云絮软绵绵的像糖葫芦塘儿唉!这个名字不知好不好?”
这时,远远有一身材颀长的男子走来,手上牵着一个不到二岁大的孩子。
“娘、娘,我和爹回来了!”那着来十分漂亮的小男孩兴奋得直招手,拉开嗓门喊着:“你瞧!我们采到了好多的野菜,还拣了好多的鸡蛋呢!”
“鸡蛋?”
她迎了上去,这一大一小正是她最心爱的丈夫与儿子,她取下了帕子,轻柔的营丈夫拭去额上的汗珠,柔声道:“烈,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我说了我不饿,你不用这么匆忙的。”
仇烈笑了笑,握住她忙碌的心手。
“你别忙了,采个菜而已,有什么好累的?”他拉着妻子的手走到草地上生了下来,口气轻柔而充满怜惜。“我们还看到了许多大公鸡,我本来打算抓一只来替羿儿加菜,可是这个楫天没有跟来,没人杀鸡,我又要照顾你和羿儿,怕你看到血又呕个不停,只好勉为其难的把那些母鸡赶走,把她们的蛋全抢回来了。”
“是呀!娘,你看,好多的蛋哟!”小小的仇羿不甘示弱的硬挤到娘亲身边。
“可是”莲儿的肩轻轻蹙了起来。
“别这样,这可不是杀生。”仇烈轻拍着妻子的心手。“这些蛋才刚孵下来,不算是个生命!包何况,羿儿还小,需要许多营养,我们总不能让他只吃青菜吧!”
“是呀!娘。”漂亮的心仇弈使出着家本领,扑到娘亲怀里撒起娇来“纪爷爷不是说,要你为了肚子里的妹妹想想,要让自己吃得营养些。”
莲儿摸着儿子的头,无奈的莞尔一笑。
“我总说不过你们两个。”她忽然想了起来。“对了,烈,楫天有没有传消息回来?”
仇烈看着妻子,知道她心中一直挂念这件事,马上就说了。
“刚才镖局里的小厮来禀告,说大约是二十天前就解决了,凶手已经抓到,就是那个蒙古贝勒伊尔,他已经被关进大理寺监狱,宣伦蒙受的不白之冤已经洗清,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莲儿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急急的问道:“那信上提到的那位麝日格格呢?”
“皇上已经指了婚,预定今年底便和宣伦成亲。”仇烈担忧的望着她。“或者,你还是放不下心,那我明儿个就回北京吧!”
莲儿连忙摇摇头。“不了!烈,你不是要察看镖局的营运状况吗?咱们才来到杭州不到三天,更何况还有洛阳、苏州那儿的分局还没去呢!”
“可是,你放不下心哪!”仇烈轻叹口气。“我不想让你这一路上愁眉不展。”
“我怎么会担心呢?楫天办事我哪会不放心?只是,我一直很想见一见宣伦信中提到的那位麝日格格,她和袭月格格是皇上最挂心的两位格格。那个袭月呀在宫中曾经是个“传奇”呢?就不知道那个穷日是个怎么样的姑娘家?”
仇烈看着心爱的妻子,轻轻的将她搂到怀中,有个忧虑一直没法从他脑海中摆脱。
他问:“莲儿,你跟我这个没身分、没地位的人在一起不留有过一丝后悔吗?”
莲儿瞅着他,仿佛他问了什么千奇百怪的问题似的,而后,她咯咯的笑着“你是仇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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