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政署的人事命令公布,魏士豪确定被升为大队长。
他终于明白终极特务的话了!
人事命令生效的前一天晚上,鹰再度造访魏士豪。
“恭喜你!”
“应该要谢谢你们的帮忙。”
“有一件大案子,需要你处理。”鹰将拿在手中的资料交给魏士豪。
魏士豪拿出资料,看得是膛目结舌,久久不能言语。
“里面的资料只是证物之一。”鹰说。
“终极特务不愧是终极特务,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做?”连他这个即将走马上任的大队长,都不得不请教终被特务。
“那批毒品原料足坐船进来的,船是艘泰籍渔船,船名在袋子里,后天晚上两点在基隆码头登陆:曹正邦不会出现,你们局里三个警官会出现打通关,你必须在那里栽下那批原料,捉住你的同事。”“那曹正邦呢?”“工厂地址在袋子里,码头会有辆大卡车准备载原料,车号也在袋子里,你派一手下乔装成司机,司机的相片也在袋子里,然后载着原料开往工厂。”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要在工厂来个人赃俱获。”“投错。”
“这下子,谁也保不了他们了。”
“还有,后天晚上你必须同时另外派人临检所有曹正邦名下的声se场所,带回所有的帐册;万一曹正邦脱逃,纵然狡兔有三窟,他也无处可躲。”“双管齐下,好办法!”“如果你想处理得一乾二净,等当天逃邺兄,就马上申请冻结曹正邦父亲所有的财产及限制出境。”“真是高招,连根拔起。”“破案奖金请汇到固定户头,你知道的。对了,这两天,派人手保护这里,曹正邦不是省油的灯。”“我知道了。那当天可不可以请你们再帮忙?”
“这点我不予承诺,可是,我们会看着整件案子圆满落幕。”鹰微微欠身,转身就要离去。
“请等一下!”魏士豪喊住他。
鹰转过身微微颔首“请说。”
“凝霜最近很不快乐,常以泪洗面。她妈死得早,我根本不懂得女儿的心事,不晓得你知不知道原因?”他认为一定有鹰有关。
“我有三个星期没见到凝霜了,她刻意避着我。鹰后来又到过她房里两次,都不见她踪影,以他的敏锐,也知道她刻意避着他。
“难怪,她最近都跑到客房去睡,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也不清楚。”
“你对凝霜的心意到底如何?”
鹰被问倒了!当他发现魏凝霜刻意避着他之后,他痛苦过、失控过,但他没时间去想他痛苦、失控后面所隐藏创章上与不知给内的动机。
“我无法回答你,我只知道,凝霜可以牵动我的喜怒哀乐。”
魏士豪了解鹰的感受了!终极特务必须有能力支配自己的喜怒哀乐,才不会因情绪而影响大局。
如今.凝霜能影响他的喜怒哀乐,可见得凝霜在他心中的地位,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那就是爱。
“你跟凝霜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应该是爱上我女儿了!我非常愿意把我女儿交给你,但是,你必须去找出你们的问题出在哪里。”他确定凝霜一定也爱着这个男人。他爱上凝霜?应该是吧!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偏偏他还来不及向她表白,她已避不见面。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知道你们的行踪必须隐密,你若要带凝霜走,只需跟我打个招呼,但是,也得有方法让我能跟你们联系。”“这点你放心。”魏士豪握住鹰的手,拍拍他的肩,他喜欢这个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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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霜又哭着入睡,脸上还留有泪痕。她揉揉双眼,试着睁开眼睛,一双大掌突然扶住她的脸,她的唇被覆住了。
魏凝霜知道是鹰,她对他的感觉是那么的深刻。
她想推开他、想拒绝他,那份硬压下的爱及思念,偏又迎合着他。
当鹰的唇离开她的唇往下挑逗时,魏凝霜想开口阻止他,结果,从嘴里逸出却是娇嗔连连。
“你为什么躲着我?”她对他的反应根本没变,他不明白她为何要躲着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广她奋力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她在鹰的房里;她一点也不觉惊奇,很多不可能的事,到了终极特务身上,都变得有可能了。
“你竟然躲着我,我不只要折磨你,还要惩罚你。”鹰打算用挑逗、爱抚惩罚她。”
“鹰,不要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鹰抓住她的手,让她无从反抗。“你在说什么?关系到此为止?那你为什么哭?”她对他到底有什么误会?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忙得没时间去看她。
“我才没哭!”她当然得否认。
“那这是什么?”他摸着她眼角的泪痕。
“我做恶梦2”她随便编个理由。
“做什么恶梦?”他低头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并轻啄着她的唇。
魏凝霜不明白鹰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他不是个轻浮的男人,应该懂得伦理道德,怎么可以既追她妹妹,又对她轻薄?
“我梦见有个男人好可恶,想一箭双鸠,害得两个女人伤心难过。”她气愤的说着。鹰意会了!“作梦中的那个男人是我吗?”他快找到症结了!他放开她的手,用一半的身体压住她。“我不知道。你让我起来,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子了。”魏凝霜怎么也推不动他。“为什么不可以?”他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覆住她的柔软。“鹰,你不可以这样,你把我当什么?你泄欲的对象!”魏凝霜怒喊。鹰一听,也怒不可遏,整个人压上她“我泄欲的对象?我若真要找泄欲的对象,有一大堆等着呢!”魏凝霜一听,自尊心受损,泪眼模糊。“我有自知之明,若非我被下了葯,你也不会”话未说完,两行泪已潜然落下。“可恶,我不准你胡思乱想!”他根本不懂得哄女人。“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纯粹只是葯物作祟。”她必须厘清自己所有的情感与感觉,才能在他面前显得勇敢与自然。“纯粹只是葯物作祟?你居然说纯粹只是葯物作祟!我来证明看看,是不是真的纯粹只是葯物作祟。”她显然又激怒他了。
鹰一把扯破她的衣服,魏凝霜惊呼一声,瑟缩了一下;而鹰随即落下的吻和手却是极为温柔。
“鹰,请你住手!我们不可以”
鹰又抓住她的手,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不能动弹。不能反抗。
“为什么不可以?”他的手、他的吻,在她的身上到处游移,他想藉此逼她说出躲着他的原因。
“你和凝雪所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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