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麦维的俊脸黑了一半,郭玲婉乘机贴近他,继续说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未结婚之前,你可以考虑毁约,远洋永远欢迎你。”
“不可能毁约,如果轻易毁约,谁还敢跟麦氏有生意上的往来。”再度推开她,麦维走到沙发坐下。
冰玲婉跟了过去,紧贴着他坐下“你就不怕她跟她的男朋友藕断丝连,给你戴绿帽子?”
“这点不劳你费心,她不会有机会的。”他麦维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如何管理一间大公司?
“那可难讲。”她若有意似无意地说着。
分明是在挑拨离间!麦维怒瞪她一眼,随即说道:“郭大小姐,如果我联姻的对象是你,你会给我戴绿帽子吗?”
她肯定是浪荡久了,至少杨婕仪在他身下表现得像个处子,至少她还懂得故作矜持。
“当然不会,有你这种老公,夫复何求。”她将手从他衬衫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伸进去,贴着他的肌肤。
“那你还是完璧吗?郭大小姐。”
“我都什么时代了,难不成你还注重这个?现在是男女平等,婚前性行为也没什么。”
“是没什么。不送。”
冰玲婉以为他们会来一场云雨,没想到他竟这样就下逐客令!
她不甘心地抓住他的手“想不想在办公室里玩?”
“不想。”他坚决地伸出手。
“维,在你们结婚之前,我会等你回心转意;有胡聪跟杨婕仪的最新消息,我也会来告诉你,不过你要犒赏我。”她迅速地在他唇上一亲。
“不用了,我没兴趣听。”麦维抽出手帕,拭去唇上的痕迹。
“你是怕听到什么吧?”
“请便。”他再次下逐客令。
“我会再找你。”她终于肯离去,带着他手的余温。
受到郭玲婉一番话的影响,麦维活像个准备捉奸的丈夫提早回家,想看看杨婕仪是否安分守己。
“阿仪!”一进门他就吼。“麦先生,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杨婕仪从楼上下来。
麦维冲上楼去,打开她房间的门察看着,好似奸夫就在里面。
杨婕仪跟了上去,看着他奇怪的举动,不免怀疑“麦先生,你怎么了?我房间里有什么吗?”
“没事。”他转身下楼。
杨婕仪也跟着下楼“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我早回来,会造成你的不方便吗?”不方便偷情!
当然不方便!待会儿快餐店要送晚餐过来,现在他在家,不被逮个正着才怪。
“没什么不方便。”
看她明明一脸的不方便,麦维赫然抓住她的手,严正警告着:“这是我的房子,我不准你把男朋友带到这里厮混。”
“你在胡说什么?谁把男朋友带到这里厮混了?”她用力地想抽回手,手臂还差点扭到。
“你若让我逮到,我会要你”将“好看”二字改掉,他说:“我会把你送到警察局,举发你是偷渡客。”
“喂!你在发什么神经啊?原来你去看我房间,就是认为我和男朋友在这里厮混?”她气愤地问。
“没错!”
“我要厮混也不会在这里,我会到外面去。”
这句话彻底惹火了麦维“你给我乖乖地待在这里,不准你跟你的男朋友再见面,听到没有?”
“我是来这儿当女佣,又不是卖身,难道连交男朋友的权利也没有?况且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若不能照我说的做,那就请便。我们说过,你得任我差遣。”回杨家去也好,让姑奶奶看着她。
“你怎么这么无理!”哪有人连这个都管?
“我无理的地方还多着。”他将她拉进怀,手在她的唇、颈项和身上游移着,并且宣告:“我摸过的地方,从今以后不准让别人碰。”之前的他无法管,现在起他有权利管。
杨婕仪没有想到麦维的反常是因为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她只认为他霸道无理得像土匪,甚至有点神经病。
“你住手!你没有权利如此规定我。”她嘴巴反抗着,人却瘫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着。
而她肯定也有问题,竟会喜欢一个土匪、一个神经病这样摸她!
麦维低头轻咬着杨婕仪的耳朵,惹得杨婕仪酥痒难耐、又跳又笑又叫地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
“不、要了!哈哈住手!哈我要生气了,哈”“听不听话?”他的舌头继续灵巧地舔着。
“不听哈哈!住手!哈”“不听?”他轻含住她的耳垂吸吮着。
“你无理哈哈好,我听话、我听话!”
麦维停下动作,将唇贴近她的唇边“你若敢不听话,下次我会让你痒得笑死。”
“你”她全身战栗,也不知是痒的感觉还没退,还是气得发抖。
“我绝对说到做到。”
杨婕仪乘机脱离他的钳制,正想破口大骂,门铃却突地响起,两人皆看了大门一眼,回眸时又四目交接。
“我这里还没有人来按过电铃,除了应征女佣的时候。门外是你男朋友吧?”说完,他就要去开门。
杨婕仪拉住他“我是佣人我去开,你只要像个老爷一样坐着喝茶看报纸就可以了。”
“你在紧张些什么?”
“我没有紧张。”
“放手。”
“我不放。”
“最好不是他,否则我就把他轰出去。”
“我自己来轰。”
门铃再度响起,麦维甩开她的手,一把拉开门。
完了!杨婕仪在心里哀号着,因为她知道外面根本不可能是胡聪,一定是快餐店送饭菜来了。
“送饭菜。”站在门口的小弟说道。
麦维回道:“我们这里没有人叫饭菜。”
“是这里没错,我昨天晚上送过了。哦,昨天晚上是那位小姐收的。”小弟指着站在麦维身后的杨婕仪。
昨天晚上?这下麦维全懂了,那桌好吃的莱原来是这样来的。
杨婕仪被指认出来,只能举步维艰地走到门口收下饭菜。
接着,香喷喷的菜全让麦维丢到垃圾桶里,他气她竟如此投机取巧。
然后,一整个晚上,菜香不时地从垃圾桶里飘出来、飘出来肚子伴随着菜香起舞,咕噜噜、咕噜噜,叫了一整晚。
半生不熟的蛋黄汁液在又焦又硬的吐司上流动着,饿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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