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击王。”她故意捏他的痛处。相处一周后,知道他并非如她想像的可恶、狂傲、霸道,她就跟他玩得更疯了。
“好痛,别捏了!”他哇哇叫痛,拉住她的小手。
“看在你苦苦哀求下就饶了你!”振宇却不让她抽回手,她也放任地由他牵着。她又问:“今天这样,我想绍民会死心了吧?”
“一定还没有!”看见她疑惑的眼神,他又说:“门外没听到振邦的嘻笑声,就表示绍民还未死心。”
“这样都还不死心!我们该怎么做呢?”
“来个听觉刺激吧!”
“什么听觉刺激?”
“你叫床给他听!”
“你好坏!”她槌打他的胸,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过不会碰你就一定会做得到。我是要你用嘴巴娇吟几声,刺激刺激他就好。”
“我我不会。”她低下头嗫嚅道。
“拜托!只要有性经验的都”说到这里,振宇才了解地停顿下来,继而露出性感的笑容,将她的长发拨至一边,低下头在她耳边细语。
她莞尔一笑“这行得通吗?”
“绝对行得通!”他很有自信,而后,抓起她的右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会儿工夫,卧房里传出伊欣吟哦的欢愉声。
客厅里的绍民这下刺激更大了,他瞪大了眼冲到房门口,大力地撞击门板,边大声叫唤:“江振宇,你给我开门!开门!”
“加油!加油!绍民加油!”看绍民不死心地猛撞房门,振邦像大男孩般兴奋地喊直。
振群则是站在一边不知怎么劝导绍民。
“人家正在温存,怎么有空开门?若是你,你有办法分身来开门吗?刚刚不是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吗?笨蛋!”振业双手抱胸,再度无情地开口。
绍民还是不死心,极力想把门给撞开来,撞到手臂发疼仍是无法得逞。里头的呻吟声持续着。最后他气喘吁吁,无奈地停了下来。温柔的振群走向前,抚抚他的背。
不,为了扳回颜面,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他不能就此罢手。绍民告诉自己。
“江振宇,我不会让你独占伊欣,明天我就搬进来住,我一定要从你的手中夺回她,就像你从我手中夺走她一样。你现在好好享受吧!不然日后她完全归属于我,你就只有干瞪眼的份。”绍民对着门板撂下了话,然后像阵旋风似地离开。
见绍民甩门离去,振群走向前轻敲门板。“振宇,是我振群。”
坐在地板上的振邦好奇地想一探房内究竟,也冲了过来。
卧房的门板打了开来,伊欣和振宇两人穿着整齐地站在他们眼前。
“哇!”振邦很惊讶“你们穿衣服的速度看来可以打破世界纪录了!”
“我们没脱衣服!”振宇知道振邦想歪了。
“对对对!做那种事没脱也成的嘛!”
“我们没做!”振宇闭闭眼,耐心地解释。
“哇,那伊欣叫得那么刺激,可媲美专业人士。”振邦看着伊欣恭维道。
“你的意思是说,绍民死心了?”伊欣满怀希望地问。
“你先回答我,振宇是怎么让你叫得如此如此地‘舒服’?”振邦还努力地找了个贴切的形容词。
振宇用力推了他一下。振邦无辜地摸摸头。
“因为振宇帮我按摩脚底。他脚底按摩的功夫很棒喔!你没试过吗?”伊欣却老实地回答了。
“脚底按摩?没没没,我当然没试过。”振邦有点错愕,他圈住振宇的脖子,邪笑着低声问:“嘿嘿,振宇,你什么时候变成柳下惠的?”
振群则捂住振邦的嘴,不让他再说些废话。“我们要谈正事了!振邦,你先闭嘴!”
振邦努力挣扎要拿开振群的手,脚更想反击振宇,不过都徒劳无功。
又来了!住进来这些天,伊欣常看见他们四位酷男“拳打脚踢”的玩,通常被打的都是惹人抓狂的振邦。而没她喊停,他们就会没完没了,说什么是堂堂的商业钜子,说什么是江氏财团的第二代接班人,说什么是不畏黑道恶势力的先驱者,若让别人看见了这一幕,准会笑破肚皮。
“你们别玩了!”伊欣打断他们兄弟的嬉戏。“先告诉我,绍民到底死心了没?”
“绍民决心要夺回你!他还撂下了狠话。你没听到吗?”振群回答,松开了手。
她摇摇头。
“啊,一定是你叫得太投入了!绍民说他要搬进来住,从振宇手上抢回你。”换振邦好意转告。
“喔,不会吧!”伊欣哀叫着。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甩掉这只苍蝇?
“伊欣,你刚才的叫声真诱人。振宇,喔?”振邦用手肘推推振宇的手臂,说着风凉话。
振宇则槌了他的胸膛一拳。
坐在沙发椅上的振业大大地叹了口气,语意深长的说:“你们记得,别逼狗跳墙!”
其他三个酷男和伊欣对看了一眼,一脸的深沉。
“经过刚才的事件,终于解开了一件迷惑我二十余年的事。”就在这时,振邦很严肃的开口。振群和振宇疑惑的看着难得如此正经的振邦。他又很慎重其事地说:“那就是,原来江振业不是个自闭儿。哈哈哈!你们说这是不是件大喜事?”
接着下来的是振邦的哀号声。除了振宇和振群外,伊欣也海k了这小子一顿。
恐吓信事件经过美国警方发函向台湾请求协助,台湾警方全力地看住青焰帮的一举一动,陈胜源亦二十四小时受到新加坡警方的保护,让青焰帮动不了他一根汗毛,这就诚如酷男联盟誓命给予的保障。
至于风云居里,振邦没让绍民有任何死缠着伊欣的机会,即使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充其量绍民也只有当电线杆、旁边站着看的份。而如计划,振宇和伊欣在他面前表现得卿卿我我,但私下却各有心事——伊欣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笨拙得不知该如何表达。直截了当地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她爱他”?还是“眉来眼去”偷偷地暗示好呢?没经验的她参考市面上所有的爱情系列丛书,聚集多人的智慧,最后所得到的结果是,暗示性的示爱比较容易成功。就这样,率真的她选择了最不在行的“眉来眼去”示爱法。而振宇似乎没感觉到。
至于振宇,他是暗暗高兴在这种取得她“信任”的非常时期,还能表达自己浓浓的爱意。不过每当夜晚来临,真是苦了振宇!他以为还没掳获伊欣的芳心,为了守住自己对她许下的承诺:当她还是个假情妇时,绝不会和她发生性关系,好取得她的信任,更为了宠爱伊欣,在听了她多次的暗示后,振宇果然破例和她同床共眠,甚至于还以手臂当她的枕头。老实说,他也爱上了这种拥着爱人人睡的习惯。
但,也就因为这样,每个夜晚,不管天气多冷,他还是得冲上好几次的冷水澡,以控制自己的**。不然若是让他内心的激情爆发开来,那她这辈子铁定都不再相信他,他也一辈子得不到她的爱。
唯今之计,只能等到绍民对伊欣死心,结束掉伊欣假情妇的任务,他才能得到她的信任,才能得到她的爱,也才好为所“欲”为。然而,正因败在振宇手中,持续忿忿不平的绍民何时才会死心呢?看来振宇还得冲很多次冷水澡。唉!早知道大话就别说得太早!敝谁呢?
绍民呢?他和舒茵则成为“夜火”pub的常客。
“心情又不好了?”舒茵问。她和绍民一起坐在角落的一桌。
绍民无力地点点头。
“你从何夫人的别墅搬进风云居一星期以来,这是第三次听见你说心情不好了。”
“每天又看又‘听’他们俩亲热,我的心情要好起来谈何容易呢?”绍民说道,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自从那次伊欣毁婚后,他一心烦就找舒茵解困,而且和她在一起,他浮躁的心会自然地平静下来。她成了这过渡时期里最不可缺的人。
“上次你说,吃饭时间伊欣当着酷男的面,跨坐在振宇的大腿上,还用‘嘴’喂振宇用餐。这次他们又有什么亲密之举,说来听听!”舒茵认为,人郁卒时,好好地发泄一下,心情自然就会好转。
绍民又点了一杯威士忌才抱怨道:“这次大家一起在客厅看电视,振宇很亲热地抱住伊欣也就算了,两个人竟然火辣辣地吻了起来。还有,我们正在看的可是抢案报导也!害我以为电视正在播放的是**片。他们未免也太‘哈’了!”
“他们只是在做情人该做的事。这种热情你应该懂的。”舒茵讲得理所当然,绝不刻意安慰他。
“懂!我当然懂!我只是很想把振宇打晕过去,自己来跟伊欣亲密!”他气愤地说。
舒茵大笑三声“这样可不是君子之争,而是诉诸武力的小人喔!野蛮行为、卑鄙的行径我最厌恶了。若你这么做,我就不当你是我的朋友罗!”
“我知道,你放心,我绝不会用这些方法。我比振宇年轻四岁,绝对有办法抢回伊欣。”他自信满满地保证。他的自恋在这时也有些作用。
“这样就好!”舒茵点点头,喝了口啤酒,突然放下酒杯。“啊,是快舞的音乐!我们去跳舞吧!就像前两次一样,把心头的烦躁、不快乐都随着汗水流光光。走吧!”她径自兴奋地冲进舞池。
看着舒茵的背影,绍民不自觉地发笑,振宇这个女秘书相当特别,上班时间遇到她时,她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不苟言笑,打扮得像个老处女;出来玩时,却打扮得像个飞妹,有着用不完的活力、朝气;他向她吐苦水时,她又像个好哥们与他分忧。也许她是个千面女郎!
看着她跳得如此快乐,绍民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向舞池要加入她。
“先生,我能和你谈谈吗?”突然有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挡在他跟前。
艳遇!这种事常会在pub发生,而他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女人更难以抵挡他的魅力。绍民帅帅地拨拨头发。等等,不行!他现在正追求着伊欣,而且他的恋爱规则是一次只和一个女人拍拖。可是眼前这女人长得真的很撩人,他不仅只有一点心动而已。他该怎么做呢?唉,若她死缠烂打的话,就破个例吧!
“不,小姐,你去钓别人吧!我是个名草有主的人了。”他以酷酷的拒绝试探她。
“我不是要钓你!坦白说,你一点也不符合我的口味。”她白他一眼。
“喔,那你”他不信地望着她。
“我是郭玉虹,我们见过几次面的,你不记得我了吗?”
“啊!”他指着她,想起来的说“你不就是振宇在台湾的女朋友?”
“正是!可是快要变成过去式了。但我一定不会让这成为事实。”她不甘心地冷哼道。
“你找我有事吗?”绍民听不出所以然地问。
玉虹点点头“我想和你谈谈振宇的新欢,她叫唐什么来着?”她咬咬下唇想着。
“唐伊欣。”
“对了,就是她。”振宇从未跟她说过新欢是谁,她是利用征信社调查出来的。“真不知她有何异术,竟然能让振宇迷恋到和我断绝来往!他还说国外的女朋友们也一一断绝了。”她怀恨地指出。
“咦?真有这回事?”绍民很惊讶。
四个舅舅加上他,他们五个里,振宇年纪最长,却拥有最多女朋友,也许是因为他最有成熟稳重的男性魅力。然而几十年来,都不见他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座森林。这次是怎么一回事?
“千真万确!我看,振宇一定中了那女人的邪!而且我听说那女人曾和你有过婚约,可以和你谈谈吗?”
绍民闭了闭眼,思索了一下,而后点点头答应。玉虹得意地一笑,两人开始吱吱喳喳地聊了起来。
他们所聊的话题令走到他们身后、手臂上刺有“青焰”图案,一脸邪恶的男人驻足聆听。他不想错过他们所谈的一字一句听着听着,他脸上浮现恶魔般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