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嘛。”她现在才开始觉得后悔,答应金钏芝打这个赌,结果是让她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过,若能藉此让湟吐露心声,倒还是合算。
“哪有什么不一样?”他微微皱眉“早儿,你想说什么,一口气说出来吧。”
白早儿豁出去了,眼一闭,劈头就说:“我说的是钏芝表妹啦。”
“钏芝?”玉湟脸色一沉“你提她做什么?”
“就是”
哎,她觉得自己真是自找麻烦,她怎么可能出口发地对湟做出那种提议,想独占他都来不及了,说那话怎么显得出诚意呢?
只有勉强自己苦着一张脸,把该说的话说完“因为,我瞧钏芝表妹对你还是有着情意这些日子每回遇见她,都看得出她很不开心所以,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或许你能”
白早儿实在说不下去了,这种违心之论差点就噎死了她。
“我能怎么样?”玉湟沉着脸,严肃地看着她。
“能能”她就是说不出口“哎呀!你应该知道的嘛,钏芝表妹爱慕了你这么久,你总该要有一点回报啊”好半晌,他才沉着声问:“你想把我让给她?”
“不!当然不是!”被他的说法吓到了,她忙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排斥与她共侍一夫”
光是想到将湟“分”出一丁点给别的女人,那种稚心刺骨的感觉就够难受了,更别提什么出让,她是绝对受不了的。
白早儿的话愈说愈小声,到最后变得几不可闻。
但玉湟还是听到了。
“你、说、什、么?”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脸色铁青。
玉湟从来没有将自己的情绪如此明显地表诸于外,这全都是因为白早儿的关系。
“我”他的脸色吓坏了她,结结巴巴地道:“湟你你别生气了就当当我没说”
他搂着她的双臂加重了力道,阴气森森地说:“你说了这种话,还想这样就算了吗?”
“我”白早儿觉得他的手臂就像一双铁箍般紧紧地箝住自己,强大的力量让她不得动弹,由他抿紧的双唇看得出他着实气得不轻“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他微眯着眼瞪着她“我要给你一个绝对忘不了的教训!让你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话。”说完,猛地仰首喝了一口酒。
“我唔——”
白早儿红艳的双唇被玉湟狠狠地堵住,被迫度人一口又呛又辣的酒,呛得她咳个不停,由腹中涌上一股暖意,同时也染红她的双颊。
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在她还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将她丢到床榻上,剧烈的碰撞让她呼吸一顿,但因为是摔在柔软的床垫上,除了震动与惊吓外,并没有受伤。
“湟”她慌张地唤着他的名,不明白他打算如何对待自己。
走向床榻的玉湟已解开自己的衣衫,气势惊人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我会让你再也不敢乱说话!”
“湟,我”白早儿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便又被玉湟堵住了嘴,差点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去。
“你想让我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吗?”他好不容易放开她的唇,食指轻轻地抚着她已有些肿起的下唇,凌厉的眼神注视着她。
“我”
玉湟立即掩住她的嘴,不让她开口辩解
她已经困得要命,偏偏他还一直闹她,不让她睡觉,简直是一种恐怖的折磨,她却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想睡觉了?”他语调轻快地问,手掌停在她的腰腹间,不再移动。
“想”只要能让他闭嘴,等她睡醒之后,一定会跪下来感谢天上的诸神。
“想必你已经受够教训了。”他满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随随便便地想把我分给别的女人共享。”
原来如此。玉湟是因为她先前的言辞,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这个意思是不是表示他对她的在意呢?
“不不敢了”无论如何,能让他这么“卖力”地教训她,白早儿也不敢再随便试探他。
玉湟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口“你最好牢牢记住这句话。”
“唔——”她也不敢忘啊。
“早儿?”他确定一下她的清醒度。
“唔?”白早儿确实是很累了,混沌的神智,让她只能赖在他的怀中,动也不想动。
“你应该不是自己想问那个问题的吧?”他揣测道。
一开始的怒气沉淀下来之后,他也有了不同的想法。
虽然早儿的个性相当温柔,也从来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但依他对她的了解,相信她还不至于“贤慧”
到要替她的夫婿纳妾,若真是如此,那就有问题了。
或许她的询问也带着试探的意味,却无论如何都不该那么说。
他从来不原谅胆敢试探他的人,但因为是她,所以没关系。
他从来就只想要一个女人,也找到她了,其他妄想接近他的女人,就完全都不放在他的眼里。
他对她的在意,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
“嗯”白早儿没有戒心地应道。
果然如此。
“是谁?”玉湟哄诱着。
“我不能说”她的意识中还留存着答应金钏芝的条件,刚刚不小心承认了,可不能再泄漏其他。
“为什么不能?”玉湟环着她的手臂留存着温柔“你知道的任何事都不该瞒着我啊。”
“可是我答应了她不说的”她断断续续地说。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他想诱导出藏在她心中的答案。
白早儿像是已毕沉浸在睡梦中,喃喃地道:“如果是你自己猜到的就不能算我失约了”
她的嘴边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湟那么聪明一定猜得到的”
“哦?你这么肯定?”
玉湟没有再得到回应,一低头,却见白早儿已沉沉入睡。
“早儿?”
白早儿确实已经睡着了,却不自觉地在他的敏感部位上蹭了一下,他猛抽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然又有了反应。
“早儿,你再不醒来,我可不等你了喔。”
她没反应,反正随便他就是了。
不过白早儿睡觉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心思管什么气氛。
随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