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各自争奇斗艳,与外面的花园不同的是,这里聚齐了每种季节的花种,可不是非专业的爱花人能应付得了的。
“这是爸爸为我造的,因为我小时候几乎没办法出门,爸爸为了让我的世界多点色彩,不必老是而对白色的病房,才建了这座温室,这么多年以来,都是高爷爷帮忙照顾的。”
祁-葶的眼中有著深沉的怀念。
“小姐,你好久没来这里了,花儿们会觉得很寂寞的。”高轩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身后,乔浚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祁-葶倒是吓了一跳。
“高爷爷!你别吓人啊!”她半是抱怨地嘟著嘴道。
“高爷爷好。”乔浚主动打了招呼。高轩只是张著嘴笑,审视著乔浚的眼中净是笑意。
“好、好,老头子马上闪一边去,不会妨碍你们谈情说爱的!”
祁-葶娇嗔地跺著脚,但高轩的背影已让她无处抱怨。
“别生气了,你没看到高爷爷都走远了。”乔浚轻声安抚著她。
她这才噗哧一笑,道:“我才没生气呢!还不是那几个老人家,人家不撒撒娇他们就浑身不对劲,我是体贴他们呢!”
“原来如此。”他只觉得好笑,她等于是被这些家人养大的,他们之间的亲密外人难以体会,没有双亲的她也只能对他们撒娇。
“浚,你知道‘祁氏企业’吗?”两人缓缓地在温室中漫步时,祁-葶突然开口问道。
乔浚点了点头“听说过,主要是因为祁氏企业做过不少公益事业,主要对象是医院和孤儿院,可以说是社会上的一股清流。”
光是“听说”并不足以表现祁氏企业的知名度,就算在这不景气的时节,业绩依旧持续稳定的成长,这完全要归功于企业总裁的领导,然而除了干部外,极少有人见过这位神秘的人物,当然更不会想到所谓的总裁竟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女人。
“是你吗?”在看过刚才的场面后,他认为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那么必要了。
其实他也猜到了这一点,因为父亲事业的关系,他对商场现况并非一无所知,祁-葶以一介女性的身分掌握大权确是事实,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只是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承受这种庞大的压力。
祁-葶点点头,她并不觉得这种身分很了不起,不过乔浚迟早会知道,她只是希望他是从自己的口中得知。
她再耸耸肩,道:“其实我只是‘子承父业’,反正闲著也是闲著,高兴的时候就管管事,也省得当个吃闲饭的米虫。”
乔浚轻笑着点点她的鼻尖“有像你这么可爱的米虫吗?”
她娇俏地嘟著嘴“就是因为可爱才叫米虫,不可爱的就成了肥蛆了!”
他闻言忍不住轻笑起来,一手轻挽著她“不过你真的很厉害,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像你这样的。”
“你才知道!”
祁-葶对他做了个鬼脸,才收起得意的表情,道:“其实是大家疼我,从来不会因为年纪小而看不起我,甚至每次都劳师动众,大老远来这里开会,只因为我容易晕车,这段路程对我来说实在远了一点,只能偶尔到公司一次,其他时候都是麻烦他们到这里来。这大概是从小常生病的后遗症之一,大家都像爸爸一样爱护我,我真的很感激。”
乔浚轻轻顺著她的长发,今天她没有绑成马尾,而是任其披散在背后,柔柔亮亮的发丝让人爱不释手。
见过她的人,能不爱上她的大概很少吧?幸运的是至今围绕在她身边的多半是长辈级的人物,否则哪能轮得到他呢?
乔浚轻声说道:“但是如果你没有一点真本事,这些老板级的人物是不会顺服于你的,能掌握得住一家如此庞大的企业,并且较过去更加欣欣向荣,也是全凭你的能力啊!”祁-葶看着他,眨了眨眼“浚,你不会讨厌女生太能干吗?”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微笑道:“怎么会?这样很好啊!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不论性别为何,都有适合自己的工作,虽然是继承父亲的事业,但你做得很完美啊!这样就够了。”
他是不会在意“老婆”的收入比他多啦!否则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喜爱她了,无谓的男性自尊在爱情面前是毋需抬头的。
而且,他们分别在不同的领域称霸,并不会互相干扰,反而是相辅相成,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有什么不好呢?
乔浚的算盘打得很精,简直迫不及待要规画他们美丽的未来了。
他的话让祁-葶心中释然不少,她就知道他的浚是与众不司的,绝不会因为异性的成就而改变观感,这也只有真正心胸豁达的人才能做得到这一点,可见得浚果然为“非常人”
祁-葶笑着赖进他的怀中“浚,你好好喔!”
乔浚轻拥著她“怎么?你现在才知道吗?”
“谁说的?”她噘著嘴否认道“人家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要不然爸爸、妈妈也不会挑上你,而且连高爷爷、林伯和杨婶看到你都是一脸满意的样子,如果你是个坏蛋,他们才不会让你靠近我一步呢!”
他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难这你是因为他们才喜欢我的吗?”
“你胡说!”听他这么说,祁-葶真是气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人家才不是那样呢!大家看好你和我喜不喜欢你根本是两回事,不能扯在一起的!难不成我还要他们帮我挑老公吗?”
乔浚看她气得直跺脚,又猛力要挣脱他的拥抱,连忙更紧紧地抱住她,不敢再逗她了。
“对不起,-葶,别生气,我说错话了。”
看他这么低声下气地道歉,祁-葶这才消了怒火,但仍哼了一声道:“以后绝对不准再说这种话,不然我一定跟你翻脸!”
“是是是,我知道了。”乔浚觉得自己真像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一点骨气都没有,腰杆子都快挺不起来了,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爱她就要尽其一切地宠她,只要她回他一笑,这一切就有了代价。
他仍陪笑地道:“不过你的管家、厨师、园丁倒是不遗余力地帮你相人,要是我不合他们的眼,说不定就会这么被扫地出门,连和你见面的机会都找不到呢!”
“他们哪会这么大胆!”祁-葶是嘴硬,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不会吗?”他用两颗无辜的眼珠子瞅著她。
“好嘛!可能会啦!”她不情不愿地承认。
她那神情可爱极了,让乔浚忍不住凑近她“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哦!”祁-葶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我?”他的脸上早已写明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这样!”
话声未息,乔浚巳低头触上了她的唇,轻轻地含著、舔弄、吸吮,虽然都只是浅浅的接触,却足以让“年幼无知”的祁-葶意乱情迷,完全招架不住他这意外的侵袭。
“浚你做什么啊?”她被他弄得手软脚软,根本就推不动身强体壮的他,还得靠著他才站得稳,不然早就瘫了。
“你不知道吗?”
乔浚故意在她耳边呼著温热的气息“这是吻,口字旁一个勿,意思就是要你别说话,跟著感觉走就是了。”
“胡胡说”祁-葶有气无力地抗议著“哪有这样解释的”
她软软的声调足以引发男人隐藏在最深处的兽性,就连他也不例外,尤其此时正是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要他再克制下去也太残忍了。
“怎么没有?”
他低沉的笑声震得她心口发颤,明知依偎在他怀中是很“危险”的事,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浚,你”祁-葶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抵抗,只知道她根本不想脱离这份温柔。
“我怎么样呢?”乔浚用下巴摩挲著她柔嫩的脸颊,一双大手忍不住环住她纤细的腰间,随著完美的曲线缓缓上移,没有直接覆住他的目标,只是用大拇指轻轻地描绘那敏感的下缘。
她没有穿胸罩!他又惊又喜地发现这个事实,喜的部分就不用说了,而惊的是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你”祁-葶因他的接触倒吸了一口气“你吃我豆腐!”
“原来这就是吃豆腐吗?”乔浚一手向上移动,罩住她足堪盈握的柔软,略微沙哑的声音充满感动“好嫩的豆腐啊!”她真的站不住脚了,只能虚软地靠著他,就算他真的在这一刻变成了豺狼虎豹,她也只能认了。
“大**!”
祁-葶的“指控”温柔得不像是认真的,他笑着想,哪有人像这样紧紧依偎著“凶手”的?
“我会变成**也是因为你啊!”乔浚理直气壮地道“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要是感觉不到,她也不会这样浑身发软了。
“我明白的。”祁-葶轻声说道“我也很喜欢浚,可是”
对于这种情况再继续发展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她算是有些概念,她并不讨厌浚如此亲密的接触,但对于那档子事她还没有完全的心理准备,而且时、地都不对,虽然天色已渐昏暗,可是在这随时会有人来找他们去吃晚饭的温室,她是说什么都放不开的。
乔浚也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再让我抱一下吧。”
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的甜美,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再难受,他也只能对这种“磨难”甘之如饴。
他的拥抱有点用力,祁-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正微微颤抖,呼吸也显得比平常急促,而且全身就像一个大火炉,炎炙的热力不断透过衣物传给她。他坚实的双臂是支撑她站立的惟一力量,靠在他怀中,她过去所有的空虚寂寞都神奇地消失无踪。
她举起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臂,攀在乔浚肩上,借力将他的头扳向自己,勉励地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对不起,浚,辛苦你了。”
他闷哼了一声“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喔!”
祁-葶嘻嘻笑着,她对他可是有极大的信心“这么没有自制力啊?”
乔浚勉力挤出一抹笑容“你不知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要保持镇静是多么困难的事吗?我现在只想把你拖到一个不会有人经过的角落,好好一逞兽欲,你还想我多有自制力?嗯?”
他说得认真,祁-葶却不当一回事,还把自己的娇躯贴在他身上“好嘛!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杨婶应该已经做好晚餐了,要是再待下去她会来找人的喔!”
乔浚一声无奈地轻叹,一手揽著她的腰,还是快离开这个太有气氛的地方,免得他的“威胁”成真。
“走吧,我饿了,要是再不想办法满是我的食欲,恐怕就真要‘兽性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