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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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第一个活动是吓破胆，天色还没全暗，所以大家不用害怕，也不用怕迷路，因为沿路上，我们都有插拜拜用的香，可以作为路引。两人一组，每组隔一分钟出发，所以脚程快的不怕找不到同伴。

    “现在请各班派代表出来。每班至少二十五人，男同学全部参加。人选推派好了吗？”王昭月开始清点人数，无误才交给樊绍依。

    “如果有哪位男同学对我们学校的女同学有好感，可以先行邀请组成一队，若没有则由抽签决定。”樊绍依等了的十分钟，大约有十组已经组合完成二好，其余请男士排一直线后报数。请女同学抽签，纸条上的号码报出则由刚报数是那个号码的男同学请出列。每一组可由其中一人带手电筒。”樊绍依再将主持的棒子交给王昭月。

    “好啦！各位，这不是我爱红娘活动，只是另一种健康的交友方式。路线的终点还是这里，只不过各位回来时，就是营火晚会的开始。”王昭月的宣布立即引来大部分人的掌声。“喔！忘了提醒各位，如果路线有经过某一个国小教室，听到没人弹却有钢琴声的音乐教室，或者是会改变表情的雕像等，请别把他幻想他，那一定是老鼠正好压到钢琴键与光线产生变化的视觉改变，请各位不要自己吓自己，现在活动开始。”

    王昭月和樊绍依担任起计时的工作，樊绍依这才发现和她们一起露营的学校竟是小杨他们的学校，而不是夜补校。其中有几位正是上次一起去冰宫认识的。

    “你没注意到？”王昭月看到她忙进忙出的帮忙，弄了半天竟没发现他们是“有缘”人！

    “我向来对认人很差，尤其是异性。”樊绍依腼腆的解释。“这不能怪我！”

    “没人忍心怪你！”王昭月对小杨与小苹这对，眨个暧昧的眼神才放行。“哪他们”

    樊绍依顺着王昭月所抬，就见程亚云和人交换组员，变成她和陈圣杰一组。

    “他也有来？”她之前乍心幺没见到他？

    “你不知道？”

    “没印象！”樊绍依是真的”点印象也没有。

    “那就好。”王昭月这次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她一直不敢告诉樊绍依，程亚云一有机会就去找陈圣杰，既然樊绍依不介意那就好。

    一组一组都间隔一分钟走光了，王昭月这才找来樊绍依与伊少凡凑对。

    “老师，麻烦您和绍依沿路线走一趟，一来看看有无脱队之人，二来请将沿路上所插的香一一收回，以免不小心引起火灾。”

    “好”“等一等，我和伊老师去好了。”出声的是男校带队老师之一的刘老师，是一位活泼外向的女老师。

    樊绍依这才想起这两天上一位刘老师似乎一有空就在伊少凡身边打转，看来是“煞”到他了。

    “这”王昭月不方便拒绝，只能看着樊绍依“班花，你认为呢？”

    “路线是我们一起规昼的，你得留下来监督营火准备的事，当然是我去，除非刘老师愿意和我一组？”樊绍依怒极反笑道。

    “那还是你和伊老师好了。”若不是想和伊少凡独处，她才不会自愿呢！

    “喔！”樊绍依瞅着伊少凡歉然道：“那就麻烦老师陪我走一趟！”

    伊少凡当然知道她在生气，该不会是吃醋！意识到这个可能性，他反而释怀。

    沉默的走了约十分钟，两人来到一弯曲小径，没有路灯，惟一能看到的是藉由月亮与香插在地上的零星火光及手电筒。

    “这里会有同学吗？”伊少凡一一拔取地上未熄的香。

    “没有！”樊绍依以为他只是担心有落单的同学。

    “那好！”伊少凡从口袋取出一只珠宝盒，里面一打开正是一条项链。“生日快乐。”

    “你怎幺知道？”她原本还有的不悦，立即烟消云散。

    “学生资料！”他取出项链问：“帮你戴上如何？喜欢吗？”

    “喜欢！”樊绍依甜甜一笑，不管他送的是什幺，她都喜欢。“还以为没人记得呢！”

    “二十岁生日，不该被遗忘。”伊少凡将她拥在怀中。“这几天没人跟你要电话吧！”

    “你该问，我有没有告诉别人家中的电话。”她这才知道原来他也吃醋。“还以为你让刘老师缠上了，忘了我的存在！”

    “少冤枉人。”伊少凡再一次拥紧她，叹口气道：“咱们还有事得做呢！”

    樊绍依快速的轻吻他的唇，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已红着脸退开，继续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别发呆！快呀！”樊绍依看他不为所动，忍不住催促。“再不走，赶不上营火晚会，我想和你共舞。”

    “是！”他还能说什幺，在这荒郊野外既不浪漫又没气氛，她还不忘献上感激之吻，已经偷笑了。“听过传闻吗？”

    “什幺传闻？”樊绍依害怕的看了看寂静的四周。

    “这里以前是日据时代的乱葬岗，台湾光复以后，因为要实行九年国民义务教育，急于扩展教室才反正可以省下一笔征收费。”伊少凡贴在樊绍依的耳朵说，反而让她吓了一跳。

    稍早虽然已经来过一趟，此时走来却只感到恐怖，紧抓着伊少凡的手，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就这幺战战兢兢的走回营区，途中被吓了不多，只有五次而已。

    “绍依、伊老师，你们回来啦！”王昭月高兴的迎向最后回来的两人，就见樊绍依白着一张脸“班花，你怎幺了？”

    “没事，只是被吓了五次而已。”想到音乐教室的钢琴声，美术教室会笑的雕像，还有被风吹起的白窗帘，还有一次是蟑螂，连蜘蛛也来凑一脚，不，她哪有什幺事，只是被吓呆了。

    “昭月，赶紧进行节目，绍依由我来照顾。”伊少凡将手中收回来的垃圾处理好，带她到一旁休息。

    “伊老师，辛苦了。”刘老师送来一杯热茶，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却转到那名女学生手上。“她怎幺了？”

    “没什幺，被吓到，还没恢复过来。”伊少凡和同来的另外几名老师打招呼，并试着和樊绍依沟通，想唤回她的神智。

    “有这幺多位老师陪她，应访没什幺问题。”刘老师自问暗示的够清楚了，索件连肢体语言也用上，出手拉他。“愿意陪我跳支舞吗？”

    “抱歉，我想留下来照顾她。”伊少凡轻松而坚决的拒绝。“她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女朋友！”

    “她只是个小女孩，是你的学生。”刘老师美丽的睑变了，全身可用扭曲来形容。

    “老师对我而言，只是一份职业，而我也做到授业解惑，不辱老师这声称呼上为了避免日后的烦恼，伊少凡干脆挑明了说“她是我的女朋友。”

    “你莫名其妙。”刘老师一跺脚，生气的离开了。

    一旁有耳闻的老师，只当他是赶走爱慕者的方法，谁也没把他的话当真。

    无所谓，他关心的只是眼前的樊绍依。前方营火有许多曼妙的舞姿，还有热闹的音乐声。正想再唤一次樊绍依时，她已经回神站到他身边。

    “平静下来了？”

    “只是一时闪了神。”樊绍依彷佛听到他的声音。

    “真可惜，刚刚有人想向你求婚呢！”他故意指指场中央那群快乐的舞者。

    “真好，连教官也下去跳舞了。”她根本不把他的话当真。

    “你不相信？”

    “他是怎幺说的？”

    “就像现在这样说着嫁给我，非常有诚意！”伊少凡一本正经的说，却没得到樊绍依的响应。“小姐，这样太没礼貌了。”

    “没有鲜花？烛光？没有单脚曲膝跪地？连杯酒也好，把我灌醉或许我会点头说ido！，懂了吗？”说完樊绍依溜进那欢乐的人群中。

    伊少几自然的噙着笑意，最后咧嘴大笑。“好吧！如你所愿。”

    在最后一曲舞曲结束时，王昭月和樊绍依开始揭晓她们班游戏中天使与主人的真正组合，其中不乏听到

    “喂！同学快三年了怎幺无情啊！连个礼物也没有！”悲伤的甲天使问。

    “你确定是我的天使吗？你为我做了什幺？为什幺一点也感受不到你的存在。”默然的甲主人道。

    “所以我是天使啊！”破涕为笑的甲天使。

    其中也有许多人猜到自己天使的名宇，交付的礼物则让人感到感激。

    “最后一对，身为主人的是伊老师，请问，老师的天使是谁？”王昭月一脸期待的摒息以侍。

    “在我还没说出天使的名宇以前，可以向她做最后一个要求吗？”

    “可以！”王昭月高兴的等待老师的要求。

    “希望她能让我的女朋友，答应我的求婚！”谁也没想到伊少凡竟会对他的天使提出这个要求。

    “没问题，我们一定会盯她完成任务的，天使的名宇是”

    “绍依！”

    “答对了。”王昭月高兴的公布答案。快乐的看着老师将礼物交到樊绍依手上。“现在换绍依了，你猜到班上哪一位是你的天使呢？”

    “知道，而且刚刚我也提出我最后的希望，相信他也会办到！”樊绍依环视在场所有的人。“而你们可都是见证人。”

    “没问题！”回答的除了同学以外，连日校的协助团与老师也附和着。

    “你对你的天使要求什幺？”王昭月好奇的问。

    “隆重的求婚啊！”樊绍依的话引来全场的惊讶声。“我又没说是现在。”

    “对呀！对呀！你们紧张什幺！还是太羡慕啦？”王昭月替樊绍依解围。“天使的名字是”

    “伊少凡！伊老师。”

    “老师对吗？”王昭月看戏般的跳到伊少凡面前。

    “没错！”伊少凡从樊绍依手中接过一小小的礼盒，看来是早就带在身上，因为她并没有离开他的视线过。

    “哇！这样好像在交换信物喔！”王昭月口无遮拦道，又想到他们的要求。

    “老师，你要班花帮你求婚，绍依要一个浪漫隆重的求婚，我看干脆就你们凑成一对，省得麻烦嘛！”

    “昭月，将活动做个结束吧！我和老师有话要说！”樊绍依交代完，拉着伊少凡到另一端较偏僻的地方。

    就听王昭月回答这游戏的玩法与规则，最后就听到歌声唱着，

    朋友，我永远祝福你，

    朋友，我永远祝福你，

    祝福你健康，祝福你快乐，

    朋友，我永远祝福你！

    “我可以要求你一定得履行最后那个要求吗？天使？”樊绍依微仰着头问。

    “没问题，我甚至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天使，只要你能办到我最后那项要求。”伊少凡说。

    “没问题！”她娇羞的点头。

    “那好，现在我要要求我真正想要的礼物。”他正经而谨慎的访。

    “什幺礼物？”

    “吻！”伊少凡深情款款的拥着她，并道：“一个真正的吻，而不是像稍早那样的蜻蜓点水。”

    “这是我们第”她话未说完，伊少凡已接口。

    “二个吻，如果刚刚那个也叫吻！”说完，就深情的贴着她的唇，完成他所认为的第二个吻。

    “是第三个！”樊绍依贴着他的耳朵说，说完立即一溜烟的滑出他的怀中，并跑离他的五步远。

    “你没醉？”

    “醉了呀！所以才胆子大啊！”樊绍依笑着跑回营区。

    伫立原地的伊少凡笑看她跑远的身影，这才缓缓走回营区。他们之间，无论是天使或主人都好，只要能相互扶持，是天使，是主人，不都一样！

    忆难亡心蓝芝羽

    它有我最熟悉的故事场景与人物，却是我最迟动手完成的，前后“拖”了三个月。不是不知如何下笔，也不是不知该写什幺，而是和它太熟了，熟到不想完成它，不想太快结束它。

    柄小的学生生活让我难忘，高中生活却令我留恋并感到充实。国小五年级，班上来了位“插班生”她休学两年，是班上最年长的。而我也是从那时，迷上创作“五言绝句”国中开始写新诗，高中写散文，至今则是一罪爬格子养活自己。

    半工半读的学生生活是最充实且没压力的。所以，我相当鼓励半工半读的方式。不是为了钱，而是在最没经济压力的人生阶段，吸取有利的社会经验，并在“实际经验”中清楚的知道工作“性向”这比毕业后因工作而找工作好太多了。

    相信你们其中，早有许多人有工读经验！也或许在人现在才想试试！只希望你们记得，人不怕成长，也不怕失败，却怕迷失自己，或是成为金钱奴驭者。

    没有人不爱钱，现实生活中没有钱也无法牛存。不过，请记得也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如健康、亲情、友情、爱情，还有最车要的时间与尊严。这是失去了，就再也抓不回来，弥补不完的。

    选择写作是因为时间自由，而且在不能改变社会的渺茫力气中，至少可以创造另一个我“想要”的社会环境、工作与爱情，满足内心所渴竿的成就感。

    这篇后记是有些严肃，其中最主要的是这本有太多的自我，时间还真不知该如何告诉你们。

    最后，只想说

    珍惜，珍惜自己的一切，

    尊重，尊重所有的生命，

    把握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

    祝福你们。

    p.s.l：谢谢静宜告诉我“天使与主人”这个游戏，希望你，你们，能早日找到自己人生中的天使与主人！

    ps2：有人认为上一本迷惑的爱中的欧阳介之是最大嬴家，里沙很可恶的夺人所爱，宇文晴与欧阳鹰最可怜。其实人只要面对情感，都是最勇敢的。愿你们早日拥有相许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