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他突然发现,浴室里莲蓬头的水依然继续流泻,但是怎么除了固定的水声外,完全没有她的声音?
她、她、她是不是挂了?
“色女,你别吓我啊!”单牧宇急急忙忙拉开毛玻璃拉门,查看林蔓姬的情况。
衣衫半褪的林蔓姬趴在浴白里,任由莲蓬头的水柱打在身上,湿透了身上粉红色小碎花贴身小可爱,勾勒出青春无限的完美同体曲线,修长的玉腿更是让人称不开视线。
水柱替她卸尽了不搭轧的浓妆,显露出原本的璞玉本质,星眸掩闭的模样、小巧直挺的鼻梁、玫瑰色的丰唇,此刻的她既唯美又性感,更充满清新的魅力。
这家伙是谁?是他刚才扛回来的麻烦鬼吗?
单牧宇的魂差点都要被她勾了去。
原来女生化妆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不过很少有人是化妆后比化妆前丑这么多的,一定是单炜靖的吩咐,她才会把自己搞得那么糟。
真是难为她了。
打横抱起沉睡中的林蔓姬,将她再一次放在席梦思水床上,他思量着是否该动手把她未褪尽的衣裙除去,以免感染风寒。
“先说好喔!我不是趁人之危,我脱你的衣服,是为你好”单牧宇感觉到手指强烈的颤抖着。
该死!为什么他是处男?
不然美色当前,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说!
“你刚才也已经把我全身看光光了,我现在脱你衣服,你可别怨我,我们是互不相欠。”单牧宇喃喃自语着。
从没有帮女生轻解罗衫经验的单牧宇,笨拙地把林蔓姬湿透的衣裳一件件褪去,害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哇这只“鸡”的身材可真是一级棒!
滑嫩的肌肤、玲珑有致的同体曲线惹得血气方刚的单牧宇血脉偾张,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脱完湿衣服,单牧宇立刻十分正人君子地把棉被覆盖在她全luo的身上,隔去自己绮丽的邪念。
“唉!真可惜,长这么漂亮,偏偏要去做鸡。”一想到她是“鸡”单牧宇的血脉偾张立刻消了不少。
好歹他可是洁身自爱、神圣不可侵犯的处男呢!怎么可以把宝贵的第一次浪费在一双玉臂千人枕的“鸡”身上。
可是可是她真的好美。
围着浴巾的单牧宇在她身边躺下,忙了一夜,他也累了,想闭目养神一下。
一闭上眼,他满脑子还是浮现她绝美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材,燥热的感觉立刻又燃遍全身,
唉!他好想、好想、好想“转大人”喔!
“听说鸡是不接吻的,对不对?”单牧宇手肘枕着头,凝望着熟睡中的林蔓姬,自言自语地问她。
双唇应该是“鸡”最后的“净土”了吧?
“你这色女看了我的处男之身,那我把我的初吻献给你,你应该不反对吧?”帅哥处男献吻,应该够她含笑九泉了吧呃!是深感荣幸。
单牧宇生涩地把自己的唇覆盖在她玫瑰色泽的薄唇上,一股触电的暖流立刻传遍全身。
啊!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不!他怎么能爱上“鸡”?
难道爱情敲门时是可以抗拒的吗?
单牧宇就在这两个念头轮番轰炸之余,沉沉地进入梦乡。
“你这个色魔!”
林蔓姬转醒之际,除了觉得头痛欲裂之外,还发现一个温热的不明物体,贴在她那自长大成人以来从未让人摸过的“小乳猪”而它是一只大手掌,来自昨天“搭讪”来的大帅哥。
果然,在没意识的睡梦中,男人的天性还是“识货”的。
单牧宇感觉棉被被人抽走,有赖床习惯的他,没张开眼,只是伸手探摸着棉被,找到后,用力地往自己身上一带,顺便也把林蔓姬兜到自己的身上。
林蔓姬脸红地趴在他赤luo的胸膛上,自己柔软的胸部贴着他精壮的腹肌,没多久,她感觉到他的身上某个器官正在膨胀。
“唔!这个春梦真不赖,很有临场靶。”单牧宇呓语着,顺手把她的头往下推,推向自己的男**望“作梦嘛!要专业一点喔!”
“干嘛啦?”林蔓姬瞪大眼睛,盯着在她面前“立正”的男**望。
“含一下嘛!”呿!虽然他是处男,**可从没少看过呢!
“为什么?”心性天真少心眼的林蔓姬向来有求必应,虽然这个要求很不过基于对农经、动物的好奇,她竟然有点想
“舒服啊!”这种梦境常出现,他“驾轻就熟”了。
在乡下念大学时,林蔓姬帮牛、羊、猪配种过,也见过不少大大小小的生殖器,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人”的生殖器呢!
“哇!好小喔!”她忍不住说出口。
“胡说什么!”这是什么kuso春梦?女优竟然这么大胆!“快给我含!”
哼!反正是春梦嘛!暴力一点应该不犯法。
单牧宇压着她的头,逼迫她张口含住他的男**望。
“唔”这“东西”不是这样用的啦!林蔓姬的嘴被他的男**望占满了,无法开口好好向他解说。
哇靠!真舒服!
这个春梦真的很nice,一定可以列入他的“春梦排行榜”前三名。
单牧宇yin欲大开,压着她的头上上下下,她的唇舌就在他的男**望上上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硕大。
终于,他愉快地在她口中发射。
“真舒服!”春梦情节完成,他又沉沉地睡去。
“呸呸呸,好腥喔!”少了他大掌的压迫,林蔓姬重获自由地抬起头,气愤地把满嘴的白蜜吐在他健壮的小肮上。
“唔!这个av女优有点脏喔!”在睡梦中,他呓语着。
唔!这算是这个春梦的第二个缺点。
第一个缺点是她嫌“小”
不过看在舒服的份上,还是给它前三名。
“你才是恶心鬼!低等生物!”她火冒三丈地冲进浴室梳洗一番。
搞什么?台北男人竟然比乡下的动物更不懂礼节!
梳洗完,她在饭店房间里找寻自己的衣物,准备着装离开,并且打算用最快的速度转学回乡下。
好不容易找到她的衣物,她万万没想到她的衣物正被里头那个畜牲泡在浴白里,现在还是湿的。
林蔓姬一边捞起衣服拧乾,火气忍不住越来越大。
哼!别以为她们乡下人好欺负。
在她决定北上求学时,她的阿爸就殷殷叮咛,怕她被台北男人骗了,欺负了,没想到她才上来台北念书不到一个月,真的被一个衣冠禽兽给欺负。
都刷了好几次牙,口中的腥味还没完全散去,林蔓姬探头看着在床上睡得安稳的“衣冠禽兽”他那一脸满足、舒坦的样子,更增添她的怒火。
她翻翻自己的包包,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好好“教训”他的“东西”
“嘿嘿!这东西一定可以让你凉快、凉快。”林蔓姬拿着薄荷棒,蹑手蹑脚地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