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瞄见左劲的眼神暧昧极了,她才明白他指的激烈运动是什么,这下子缚缚真巴不得钻进地洞中。
她的小手抚着晕红的双颊,左劲忽然眉头拢聚,俯下头逼近她,缚缚的心在狂跳,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现在在床上,就算她没有力气,也无碍他的索求。
哪知,左劲俯下头不是对她再度伸出“魔掌”而是眯起眼注视她遍布脸颊淡淡红肿。
“我弄的吗?”
“什么?”她不解的问。
左劲忽然又拉开她的衣服。
她的颈部、肩以及裸露的手臂上都有淡淡的红肿,想必在衣服遮掩下的胴体也有同样的红肿这不是亲吻所致,而是在亲热时,他吻遍她全身时,被他的大胡子刮伤。
“我怎么都没有注意到?”他一副懊恼样。
翱缚睁大美丽的眸子,努力抚平他眉头的皱纹。
“左哥哥,你怎么了?”
“我弄痛你,你怎么都不说?”以往跟她燕好时,他不是很快就入睡,就是闭着眼听她说话,等一早起来再见到她时通常是午后,那时被他弄的红肿已经消褪,但她不应该不知道啊。
翱缚呆了下,摸摸自己的脸颊,才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甜甜一笑“左哥哥,这一点也不会痛。”
他的胡子是他的一部份,她一点也不介意,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有点恶心,她只是扮个鬼脸笑道:“何况我多涂点粉,就看不见了嘛。”
左劲望着她良久,看得缚缚脸都红了。
“不是泄欲。”他突然说。
“什么?”
“因为是你。”
他没头没脑的话让她一头雾水,在还来不及详细的问他,小善善已经端着炖好的补汤过来。他亲了亲她红肿的脸颊“喝完了汤才准去参加喜宴,知道吗?”
左劲转身向小善善说:“盯着夫人喝完汤,好好给她打扮打扮。”
“左哥哥,你会陪我去吗?”她赶紧拉住他的手臂。
左劲转过身看她一眼,发现她的小脸有着期待跟淡淡的恐惧。他眯起眼,知道外头的流言跟程家小姐一些乱七八糟的揣测,让她对喜宴那样的场所有恐惧跟不安的心态。
她原本是一个活泼天真的少女啊!
左劲的心都疼了,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拉过她,再贪恋的亲她的唇一下,咧嘴一笑。
“那是当然的。你在说废话吗?我不陪你去,你想自己去吗?”
看见她脸上又因他的吻而多了一个小小的红肿,他心想自己克制不了碰她的欲念,又偏偏
也好,身为她的丈夫,也为长久打算,趁这个时候,他是该主动做一些回应动作。
事实上
她还是一个人去,缚缚沮丧的想。
什么叫废话?
谤本就是她说了,他也没有把话听进去,这才叫废话!
一到时刻,等着她的是只有一辆左府的马车加上护卫,问左哥哥上哪去了,没有人答得出来,只说下午他就不在,而且吩咐如果他赶不回来,就先送她去参加赵家的喜宴。
她看根本不是左哥哥赶不回来,而是他本来就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于是找理由推掉。
她会这么了解,就是因为左哥哥以前就做过这种事,可是,她一直以为他会为了她而勉强自己。
“在想什么傻话,”她丧气道“左哥哥就像风一样,他要做什么,从来只有他想做,没有为谁做的理由。”
如今,她不但是一个人去,还把她包得密密实实的,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家,一个已婚的少妇。
她穿着密实的衣裙,长长的头发挽成少妇的打扮,混合美丽与天真可爱的脸孔被水蓝色的织纱蒙住脸,以达到女人“避不露面”的效果。
她知道左哥哥能让她来,已经是对她很大的容许,可是,偶尔她心里还是不服气为什么这种公开的场面不能有女子出现呢?
一旁的风炫衡用力咳了咳,说道:“缚缚,我就送你到这里,我还得到前头跟主人打声招呼呢。”
“我跟缚缚姐”风小衡紧紧抱住翱缚的大腿。
“死小孩,你还没放弃啊!”风炫衡无奈的说,左手一拨,轻松拎起儿子的衣领,把他拖离缚缚的身边“你是公的,怎么可以跟她们在一块?”
“我要缚缚姐嘛,趁左叔叔不在”
“死小孩,你好的不学,专学坏的,要让你娘知道,我不是又要倒大霉了吗?”风炫衡的声音慢慢消失在门外。
翱缚忍笑的转过身,拨开竹帘,走进一个小房间。
房间不是很大,却很精致,房内的圆桌上头摆满喜菜,正好对着圆形的门,门上镶满珍珠串成的帘子,是遮挡女客同时也方便让女客看向喜宴的地方,而缚缚则是由另一边走进房间。
“风公子还是一样俊美耶。”钱家小姐张大眼努力从密实的竹帘往外看,看见风炫衡带着儿子跟高员外打招呼。“就算他成亲了,但是好像不会老一样,不像我爹,我娘说啊,她嫁给我爹后,没两年我爹的肚子就凸了,头也光了,这是纵欲过度的下场,谁叫他老爱往花楼跑?可是,听说,风公子在未婚前也是很花心的,怎么他一点变化都没有呢?”钱家小姐羡慕的说道。
翱缚听了,只笑不答。她拉下蒙着口鼻的织纱,挑了一个空位坐下。
“缚缚,你是不是变漂亮了啊?”钱家小姐吱吱喳喳的问,惊艳的看着缚缚已非孩子气的脸孔。
“你相公没有陪着你来啊?”程家小姐酸溜溜的看着外头的喜宴,她心所怜慕的辜家少爷正在跟风炫衡说话,八成在问缚缚的事。
“他有事,我也不烦他。”缚缚含笑道。
“是真的有事,还是根本不愿意陪你来呢?想想上次如果不是那头大熊莫名其妙的搅进你的陷阱里,他也不会娶你,不是吗?”她一说完,全桌的人都静下来,目光不停的瞟向两人。
翱缚对她一直死咬着这个话题,已经感到不耐烦,尤其她对左哥哥始终瞧不起的模样,让缚缚不由得气恼。
“程姐姐,我不明白,咱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我一成亲,你就一直数落我相公?左哥哥为人是大咧咧了点,可是他也没有惹过你啊!如果是我在无意间伤了你,那我在这里向你说对不起!请你以后有什么怨言冲着我来,别再说左哥哥的不是!”她气愤的说。
程家小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在场的女眷这么多,宫缚缚分明是不给她台阶下!
一看见其他女人了悟的眼神,程小姐不怒反问。
“好朋友?谁跟你是好朋友?要不是看在严家庄财大势大,我爹还有生意要跟你继父做,你想我会跟一个出身不明的丫头来往吗?出身不明的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是我们这种高贵的千金小姐难以了解的,说不定你搭上了大胡子大熊,又嫌弃他长得又老又丑,想要搭上其他男人呢!”缚缚闻言,难以置信的瞪着她。这就是自己认识多年的闺中好友吗?还是自己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刻薄、作呕的一面?
程小姐继续道:“反正啊,你也没有什么机会了。告诉你吧,辜家少爷已经上我家提亲,将来他就是我的夫婿,缚缚啊,你家的相公又老又丑又粗鲁没有品味,相较之下,就算你的条件比我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嫁给一个烂老头儿”
“不准你说左哥哥的不是!”缚缚气得不顾礼仪,什么面子里子她也不要,扑上去就想撕碎程家小姐的嘴巴。
她受够了这张嘴一直说左哥哥的不好!
女眷区的女子纷纷尖叫起来,程家小姐怕缚缚打来毁了她的妆,万一心上人送她回去时瞧见了怎么办?于是她不顾大家闺秀风范的先打了缚缚一巴掌。
在众人的惊呼下,缚缚抓住她的衣服,叫道:“收回你的话,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住手!你这个贱蹄子!”程家小姐用力踹了缚缚一脚。
翱缚痛得差点掉眼泪,往后跌去,但紧紧抓着程家小姐的衣服死也不肯松手。
两人跌出竹帘外时,程家小姐急急抓住可以支撑的东西,不小心抓到钱家小姐,就这样一个抓一个,女眷处的姑娘们纷纷跌出竹帘外。
四周霎时一片静默。
外头正高高兴兴喝喜酒的男人们瞠目的瞪着叠成像一堆小山的女人们,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翱缚快被上头的人折断腰了,她眼里含泪的想要爬起来,突然看见一双黑靴停在她的眼前。她听见一抹叹息,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她的腋下,用力的把她拉抱出来,完全不顾那些惨遭两次摔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们。
“不管你到哪儿,老是会惹是生非。”
翱缚一听是左劲的声音,她赶紧抬头抗议“才没有呢!左哥哥,是她先”她瞪着这男人。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左哥哥,但声音好像啊!“你”“看傻眼了吗?”
声音根本就是左哥哥啊,但是他俊美的脸庞一点也不像那个满面大胡子的左哥哥,可是,他的黑眸
“左劲,你老婆真是够劲啊,根据我派去潜伏的间谍回来报告,是你老婆先动手的唷。”风炫衡在一旁凉凉的说。
“爹我是间谍吗?”风小衡刚才从老爹身边偷偷溜走,就是想回头抱缚缚姐的大腿,却看到缚缚姐她们动粗。
女人动粗好可怕喔。
“左哥哥!”缚缚尖叫,瞪着左劲刮掉大胡子后的长相。
“拜托,缚缚,难道你不知道你心爱的男人的长相吗?”风炫衡觉得她大惊小敝。
“我从认识左哥哥开始,他就是长一堆胡子嘛。”
“原来你根本没看过左劲的外貌啊,小姑娘,你还真大胆,也不怕胡子底下是不是可怕的脸,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敢嫁给他,我真服了你。”
“缚缚姐我没有胡子,你可以看见我的样子,也可以嫁给我”
“小表,这里没有你搅局的份,闭上你的嘴!”
翱缚呆呆的瞪着左劲。
他的长相全然的陌生,但眼神是她所熟悉的,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
“不喜欢吗?”左劲压低声音问“还是你觉得我太丑?”
“不左哥哥,你在我心目中一点也不丑!真的,就算你有胡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觉得你丑!”
风炫衡用力咳了一声,风小衡马上大声说:“左叔叔在我心目中也不丑!一点都不丑!就算你的胡子每次都刺得我好痛,小衡也不会觉得你丑!”他很谄媚的附和缚缚姐的话。
左劲恼怒的瞪了他们父子俩一眼,再转向缚缚的脸时,眼神不由自主的变得温柔。
他抚着她脸上稍稍红肿的掌印,面无表情的问:“是谁打的?”
他锐利的眼神一一扫过狼狈趴在地上的女人们,她们正睑红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孔,刮掉满面胡子的左劲,拥有俊俏成熟的五官,乍看之下有风炫衡极富勾魂魅力的外表,也有严夙辛的俊美,虽然没有斯文的气息,但他全身上下充满武人的感觉,是一个让人一眼即可看出能够顶天立地保护妻儿的大男人。
翱缚捡到宝了,她们不约而同的想道,同时偷看程家小姐一眼。
程家小姐对终于能跟众女的心上人辜家长子结成姻缘,一直有所骄傲,尤其对能够比缚缚嫁到更好的人家去,心里有着无比的优越感,如今这样看来,缚缚真的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是我不小心跌倒。”
“不小心跌倒会有五指的印痕?”他狠狠瞪向那群女人,直到她们纷纷倒抽口气。
翱缚噘起唇,拉住他的手,低声说:“左哥哥,这是女人家的事,你不要管。”
“我不要管?你是我老婆,我不管,难道让你自由被人欺负吗?”
“你认为我像是会被欺负的那一个吗?”
“很像,你脸上的巴掌印就是事实!”他愈看愈不高兴,一想到有人敢打他的女人,他肚腹之中就有一把火。
“那是因为你早来了,不然接下来我会反击!”
“我早来了?我还一直以为你要我陪着你来呢,现在还怪我早来!”
翱缚闻言,脸红的想起当她知道他不能陪着她一块来时,她脸上流露的失望完全被他看在眼里。
“反正,你就是不要管啦!”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管呢?”不管的话,他心火难消!一想到她挨这巴掌有多疼痛时,他的心好像也跟着疼起来。竟然有人敢欺负她!
他愈想愈火。
他的眼里喷出的火焰让缚缚着急,急忙下最后通牒,大声的说:“左哥哥,你要是敢管,我就不理你了!”
风小衡看看左劲,再看看缚缚姐,最后学着那群女人一块张大嘴。
左劲瞪着她,瞪到眼睛都快凸出来。
“好!我不管!”
风炫衡吃惊的看着左劲强忍下来,脸上还勉强维持平静的表情。
他的心里真是大吃一惊啊!
几十年的兄弟让他知道左劲一有脾气就会发泄,不发泄让他累积下来会很可怕,如今竟然会为了缚缚而忍气吞声,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突然的,他又想起左劲找上他,要他刮掉左劲满面的胡子难道这也是为了缚缚?外头对于左严两家的婚事仍然传得乱七八糟,最近虽然已经有平息的倾向,但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左劲理会过啊,为了缚缚刮胡子的话,理由只有一个。风炫衡往缚缚身后的女人堆望去。
他在当迷途花心羔羊的时候,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当然了解女人的心态,她们会在缚缚面前说什么话,他可以猜出了二来,准是缚缚受到言语的伤害,让左劲毅然的刮掉胡子,露出真正俊逸的相貌。
想到这里,风炫衡突然笑道:“左劲这一恢复本色,不知道又要迷恋多少姑娘家?你们大概都不知道十几年前,我、夙辛跟左劲,不但是生死之交,也是江南三大美男子。”他一脸臭屁。他是臭屁,不过在场的每个人目睹了左劲十几年来没有外露过的真面目,也纷纷相信他的话。
“我是江南小美男童”风小衡接道,马上被老爹打了一下。
风炫衡瞪他一眼,才继续说:“现在啊,你左哥哥恢复真面貌了,将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姑娘家上门来,到时候娶妾”
“我不会娶妾!”左劲坚定的说,望着缚缚的眼睛,许下承诺“我一辈子只有一个妻子,那就是宫缚缚。”
风炫衡看到那些姑娘眼里冒出羡慕崇拜的眼神,心想目的已经达到。这下子,新的流言版本又要出炉,不过可会让江南姑娘羡慕死缚缚的好运。
“好了、好了,你侬我侬的话回家再说,看看这里被你跟缚缚闹成这样,你们先离开,我帮你们打圆场。”风炫衡自动担下这项重任,只希望左劲将来记一笔恩,能够在让他被小乌龟赶出家门时,给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住啊。
左劲心想也对,拉过缚缚的身子,狠狠的瞪那些胆敢伤害缚缚的女人们一眼,然后转身要走出喜宴,却发现男人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尤其是缚缚的美丽更让他们吃惊。
左劲马上接过风炫衡早就备好的织纱,蒙住翱缚的绝色,嫌她走路太慢,一把抱起她娇弱的身子,大步跨向外头。
“哇,还真是不管什么礼仪呢。”风炫衡喃喃道。
“看起来,大熊我是说,左少爷对缚缚好好喔。”钱家小姐羡慕的说,大有只恨自己不是缚缚之感。
不娶妾呢,这代表这个男人是一生一世的对待唯一的女人,怎么不让天下的女人羡慕呢?
“因为他爱上她了嘛。”风炫衡凉凉的散播事实。
“他?她?”
“前面的他,是男人的他,后面的当然是指缚缚啦!”
“缚缚好幸运”再也没有人会嘲笑缚缚嫁给一只大熊,也没有人再敢讽刺缚缚利用机会嫁到左家去,因为她们心里很清楚从刚才左劲的眼神里,谁要敢再欺负缚缚,就算是女人,也会倒大霉。
“缚缚姐很幸运,因为我也爱她”风小衡努力的想抢风头。
“够了,小表,你娘怎么会生下你这个小笨蛋!”风炫衡对谁都有办法,唯独对自己的老婆跟儿子最没辙!
唉!
马车静静的在夜里驶过街头。
“左哥哥,你是为了我吗?”缚缚躺在左劲的怀里问。
“什么?”
“为了我而剃掉胡子啊。”她的小手轻轻的抚过他光滑的下巴。
“你不喜欢吗?”
“不管有没有胡子,我都喜欢你。”
闻言,左劲微笑,但仍然不够满足。
“左哥哥,如果身为左府的当家主母,不跟江南上流社会的闺女或者已婚妇女有所交际,你会不会怨我?”她忽然问。
左劲马上猜到她心中所想的事。
他耸耸肩说:“左府不靠上流社会吃饭,就算得倚赖他们,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愿意跟她们交际。”
翱缚松了口气,坦白道:“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我成亲之后,程姐姐就一直用言语欺负我?我自认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而且我也确定你不是她的心上人,那她干么不时的找我麻烦?
“我想了又想,一直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推敲程姐姐她们的世界太小,连带的连心眼也变小,所以很容易找人麻烦。”
“也许吧。”左劲答道,不想增加她心里的负担。
“我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其实从很久以前我就不明白几个姑娘在一块聊闲的意义在哪里?事情是别人家的,我们聊又有什么好处呢?所以,我想把以后的时间挪作他用,用心在府里头,跟我的职业上。”
她扮了个鬼脸,想起她跟左哥哥成亲时,武林宫送来了贺礼。
“都随你。不过以后你上武林宫,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去。”
霸道,缚缚暗暗心想。左哥哥大概不知道他的温柔很短暂,马上又恢复起霸道的语气,可是她就是习惯他这种口气,因为她知道这是为她好。
为她好唉,现在这种生活她就已经非常知足了,左哥哥不把她当小孩看待,又细心的为她做了许多事,她再不知足就太贪心!虽然,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丁点的奢求他的爱。
她摇了摇头,努力把心思转到其他地方,瞧见他光滑的下巴,她有一股想亲吻他下巴的冲动。
“左哥哥,你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留胡子,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留胡子的原因?”缚缚好奇的问,同时也知道能让他留这么久的胡子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
左劲俯头看着她洋溢着青春的容貌,难以克制的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满意的看着她的脸上并没有因为自己亲吻她,而产生被胡子刮过的红肿。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曾经有人喜欢我,到头来我发现她喜欢的是我的脸,至于我的其他,她一点也不在意,我个性较冲,一气之下就开始留胡子。”他简洁的回答。
真的是这样吗?他说得这么简单,但在当时一定有很多让他伤心的事吧?缚缚看着他英俊的脸孔,仍然有点不习惯。
“左哥哥,你们是两情相悦吗?”她小心的问。
左劲看她有点小醋意的脸孔,哈哈大笑“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在吃醋吗?”
“我没有!”
“真的没有?”
“只有一点点啦?能让左哥哥喜欢的女人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好到会让她羡慕嫉妒。
“十几岁的喜好跟三十岁的喜好绝对有差别。”左劲粗哑的说道:“你再继续摸我的脸,就不要怪我在马车上让你全身无力。”
翱缚马上抽回手,脸红了。
“我不是要那个那个”
“我知道,你只是想习惯我的脸,不是吗?”左劲玩弄她的头发,压抑心里鼓动的欲望。他可不想要在欢爱过后,还得背着无力的她在众仆面前走回卧房,让她丢大脸。
“十几岁的喜欢是肤浅的,只看外貌,现在我已经忘了她的长相。缚缚,你爱我吗?”他突然转移话题,让她措手不及。
“我”
“是迟疑还是不爱?”
“不,我没有不爱左哥哥!”只是爱一直深藏在心里面,忽然之间,要她当着心上人的面前说出“爱”那个字来,让她没有勇气。
左劲的一双黑眸深深的注视她,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缚缚想起左哥哥刮掉一脸胡子的目的是为了她,而在这些日子的相处,很多时候左哥哥都没有明说,但他用他的行动来呵护她,不让她受到来自于其他人的伤害。
她心里下了决定,张嘴说道:“我一直是爱你的,左哥哥,绝对不是迷恋,也不是短暂的想法,我的爱持续到我死了也不会停止!”这些肉麻话是她的真心话,也是她鼓起所有的勇气才能够说得出口的。
左劲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看得她都有点紧张。
“左哥哥”
“我也爱你。”
在缚缚完全没有预期他会突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迸出这句话来,让缚缚哑然失声,难以置信。
“你不相信?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证明我是爱你的。”他温柔的说,俯头吻住翱缚微启的樱桃小口。
“对了,还有,提醒我,”他咕哝“以后生的娃儿咱们自己教育,可不要让他们去跟那些自以为是的上流人家聊八卦。”
皇天不负苦心人,等了六年终于让她等到心上人亲口说爱她,心里无数的狂喜差点淹没她,那种感觉就像是跟左哥哥欢爱过后的全身无力般。
他的喜怒无常,缚缚已经习惯。她皱起小鼻子,吐了吐舌笑道:“好啦,左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嘛,夫唱妇随,就算你说太阳打西边出来,我也会相信”
她调侃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忽然含住她的丁香小舌。
翱缚心一跳,难以置信在大白天里他会做出这种举动。
“缚缚你的身子承受得了吗?”他咕哝,受不住她天真的诱惑,他的吻充满热情。
“左哥哥,我又要做出青蛙的动作吗?”她害躁的问。
“青蛙?”
“就是昨晚”他拉开她的衣襟,湿舌挑逗她可爱的蓓蕾,缚缚害躁的直想往床头钻去,她努力的说完话“昨晚我躺在床上,你压在我身上,还要我夹住你那样子很像青蛙”
左劲听了差点笑出声,直接抱起她娇小的身子,翻身躺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好,这次不让你当青蛙!”
翱缚闻言,松了口气,当青蛙腿会很酸的。她看见左劲满眼的情欲,他又像昨晚的她一样躺在床上
“左哥哥,这一次,轮到你当青蛙了吗?”她忍不住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