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如姊,你别这么想,我觉得老天爷对我们还不错,你看,你有三个很可爱又贴心的儿子,而我虽然没有复学,但我学会很多东西,会做菜、会做甜点,与其拿到大学文凭,我觉得保住我爸留下来的房子比较重要,以后想读书,机会很多,不是也有很多人是退休后才去念大学的吗?”李唯欣对现在的生活没有任何埋怨,甚至非常珍惜。
父亲过世后,哥哥为了让她过好一点的日子,才会用父亲的保险金跟朋友合伙开餐厅,哥哥还找了一些亲戚入股,谁知道朋友是骗他的,竟然卷款逃跑,哥哥没有办法,只好躲起来,后来是因为亲戚找上门讨钱,她才知道发生这种事,亲戚逼她把房子拿去银行贷款,把钱还给他们,她也只能这么做了,不然哥哥恐怕就不敢回家了。
虽然她现在每个月得固定还银行的贷款,但金额不是很大,她还有一些存款,不过现在哥哥又躲起来,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张慧如看着李唯欣,她的外表看起来很温柔,但个性乐观坚强,一个年轻女生都能如此勇敢,她也要为了三个孩子振作起来。“唯欣,你说的对,我不该这么悲观,为了翔一他们,我这个妈咪不能太软弱了,要坚强的面对。”这也是任律师跟她说过的话。“对了,唯欣,上次翔一说他跟弟弟们还有任律师一起做蛋糕,是真的吗?你和任律师是好朋友吗?”上次看到李唯欣把喝醉的任律师带回家时,她就想问了。
“他是派朗琪餐厅的客人,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李唯欣有些尴尬的回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的关系。
张慧如没有再追问,接着她想起一件事。“任律师跟他的女友结婚了吗?!我以前在律师事务所见过任律师的女友两次,她身材很好,长得很漂亮。”
“任大哥的女朋友三年前过世了。”
“他女朋友过世了?”张慧如难掩惊愕。
“我也是听餐厅里的一个大姊说的,三年前的三月三号,任大哥本来要向他的女友求婚,没想到他的女友在前往餐厅的路上发生车祸,不幸去世了。”
张慧如想到三年前某个晚上看到的那一幕,那一天似乎就是三月三日。
那天晚上大概六、七点,她趁着外出吃晚餐的空档,顺便去附近的服饰店买了一件衣服,并请店员帮忙寄到彰化,因为三月五日就是她父亲的生日,之后要回当时工作的美发店时,她看见任律师的漂亮女友跟一个男人发生争执,听到男人说的话,她很惊讶,觉得那个男人跟她前夫一样差劲,只会欺负女人!
李唯欣看张慧如的表情沉了下来,担心她又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便问道:“慧如姊,你怎么了?”
张慧如不知道要不要把当年看到的事说出来,但想想任律师的女友都已经过世了,说不说,好像无关紧要了,最后她决定还是不说了,改提起别的事“唯欣,我还没有谢谢你上次替小宏做生日蛋糕,他们三兄弟爱死你做的蛋糕了,蛋糕真的非常好吃。”
小儿子生日那天,她特地排了休假,那晚她和阿华还有三个孩子一起庆祝,三个孩子三两下就把蛋糕吃完了。
“没什么,大家喜欢就好。”李唯欣笑了笑。
“你以前工作的那家蛋糕店老板娘,上次到我们发廊烫头发还问起你呢,她说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自己开店不成问题,我也觉得你做的蛋糕跟点心都很好吃,你有想过自己开店吗?”跟李唯欣当邻居真好,很有口福。
“我是有想过,不过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而且开店要有足够的资金,以后再说吧。”
父亲过世后,她在蛋糕店工作了三年,半年前老板娘因为不堪店面租金高涨,短时间又找不到适合的店面搬迁,决定把蛋糕店收起来,而她以前吃过派朗琪餐厅黄主厨做的甜点,觉得很棒,就去应征当甜点助手,她也希望累积足够的实力后能够开一间自己的店,这是她的梦想,不过,不强求。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慧如便表示要回家了,免得孩子突然起床找不到她会害怕。
李唯欣也再一次强调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她,这才送张慧如离开。
晚上七点,谢仲翰带着事务所所有职员来到“春日屋”
春日屋是一个月前新开幕的高级日本料理餐厅,是他大哥和友人合伙经营的,他也投资了一点,算是小小鄙东之一,也是店里的法律顾问,他事先订好了位置,今天是特地带员工来捧场。
本来大伙开开心心的要来享用美食,却没想到在门口遇到衰神,让谢仲翰不禁感叹,以后出门前得先翻翻黄历才行,今天肯定是“不宜外出,大凶”
任廷威和朋友来春日屋用餐,到了门口,一见到任廷宇,他冷嗤了声,走上前,嘲讽道:“看来春日屋那张禁止猫狗进入的告示牌上,应该要多加一项,野种也不能进入店里。”
任廷宇表情僵硬,黑眸微魅,犀利的狠瞪着任廷威。
谢仲翰见状,马上让事务所的一名律师先带其他人进去。
孙明毓一看到任廷威,心惊了下,连忙闪到一旁,就怕任廷威跟她打招呼,她低着头,跟大家一起进入店里。
任廷威的身高和任廷宇差不多,面对他的瞪视,他冷笑道:“春日屋强调是全台湾最高级的日本料理餐厅,但连野种也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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