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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他的定力那么好,我也很闷啊。”田洁儿为自己喊冤,天知道她有多努力,只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
“定力好?他最后还不是把你给吃了,他哪里定力好了?”乔可婷真的会被好友气到没力,明明是她自己不够争气,还好意思把罪推给别人。
“那我也没办法啊,他就、就那样,我、我也就只能那样啊。”田洁儿愈说愈小声,到最后只剩一开一阖的唇形了。
真的是气死验无伤,乔可婷气不过地推了好友一把,却见田洁儿掩住胸部露出吃痛的神色,她连忙关心道:“怎么了?我没碰到你的胸部啊。”
“不是啦。”田洁儿接着解释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胸部感觉好涨,不小心碰到或拉扯到就会很痛。”而且她的胸部好像不只大了一个罩杯,连内衣都快穿不下了。
“是不是你那个快来了?”乔可婷猜道,她有时候也会这样。
被这么一问,田洁儿才赫然发现,她的月事已经很久没来了“那个婷婷,我好像”她嘿嘿地干笑。
乔可婷不禁从脚底开始发凉“不会吧,你别吓我,佑子那种人办事不可能不戴套,你会不会搞错了?”
田洁儿竖起一根手指头“有一次。”
“哪一次?”乔可婷下意识回问。
“就我和我妈连夜逃到他家那一次。”
“哦。”乔可婷下意识又说:“才一次,应该不至于会那么倒霉吧?”她听见自己说出“倒霉”这个关键词时,登时惊愣住,随即卯起来猛抓头发并且来回踱步“死了、死了,这下子真的死定了,田妈妈一定会杀死我们,田妈妈咦?”一道灵光闪过,乔可婷渐渐地化悲为喜“赢了、赢了,这回铁定稳赢了。”
她大喜过望地冲向好友,诉说自己的点子“小洁,你只要去告诉佑子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还怕他不直冲着你笑到嘴歪吗?”
田洁儿一听,原本满脸的愁容也立刻变成笑容,她不停点头道:“对啊、对啊,他一定”想想不对,她又不停摇头“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用这招,我说过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所以我不可以用这种偷吃步的方法,不可以。”
“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田洁儿想了会儿,还是摇头“不可以。”约定就是约定,她已经违反过一次约定,不可以再有第二次。
“反正也瞒不住,佑子迟早会发现的。”乔可婷继续游说,不利用白不利用。
“那我就赶在被他发现之前让他对我笑就好了。”
见好友如此坚持,乔可婷也只能支持她了“我们先去妇产科检查看看,说不定你只是因为最近遇到太多事,所以月事晚来了一些而已。”
“嗯。”去了一趟妇产科,确定田洁儿已怀孕近三个月,拿着妈妈手册,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这是他们两人第一个孩子,她已经打定主意,要为他生好多、好多孩子,因为她要她的不对,是他们的家整天热热闹闹,吵吵闹闹也没关系。
所以她要再更加用心想个点子博他一笑,因为她心里十分明白,她只剩下一次的机会能守住这个约定,若是再不成功,她便只能再次向他说声抱歉了。
五只羊工作室今晚的气氛相当诡异,祈天佑一踏进工作室的大门,就觉得那三个小子安分得十分可疑,因为他们不只没有如以往一般,主动向他问安兼抱怨工作量太大,还有志一同的故意装作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乔可婷不在工作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问题是几乎每天都会在工作室迎接他的田洁儿呢?她在哪里?祈天佑带着疑问,往他二楼的办公室走去,眼睛一路像雷达般四处搜索着,寻找蛛丝马迹。
白天在自家集团上班,晚上到五只羊工作室坐镇,这是祈天佑出院以后,固定的生活模式,而他的外形也稍稍有了转变,他剪去及肩的头发,请发型设计师帮他设计一个更加适合他此刻身分地位的短发造型。
如今的他,虽然少了一点艺术家的气息,却增添了不少阳刚味,而且在祈家雄厚的政商背景加持之下,成为上流社会里的婆婆妈妈眼中最理想的金龟婿,可想而知他在名媛之间,有多么炙手可热,黄金单身汉的宝座已是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