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周鉴重重叹息“功勤,你可知道为何不提让你回京城认亲的事?”
陆功勤摇摇头。
“因为我担心秦氏若知道你尚在人间,恐怕会再度加害于你。”他神情严肃。
苏深雪立刻便抓住了关键——再度。“老爷子,你说再度的意思是”
“功勤十二岁那年遭劫,对方虽说要钱,却从此没了下文,而功勤也音信全无。”那段痛苦的往事对周鉴而言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我透过各种管道,想尽所有办法,拚命的在寻找功勤的下落,可秦氏不只不曾寻找过他,甚至不到一年,就对外宣布说功勤已经死了没多久,陆家老爷子仙逝,陆家家业全落在秦氏母子手上。”
苏深雪此时已意会过来“老爷子是说功勤失踪的事,是秦氏所为?”
“一点都没错。”他赞许的颔首“事后,我一边寻找功勤,一边调查秦氏,找到了相关的人证,几乎可确定当年绑走功勤的人便是她所教唆,只可惜那些人不多久就都死于非命了”
听了他这些话,苏深雪还真有点担心起陆功勤的生命安全了。
“功勤,虽然我们都觉得你留在周家会比较安全,但是你毕竟是陆家的嫡子,你爹活着的时候对你寄予厚望,我想他九泉之下有知,应该希望你能重返陆家。”
赵一铁的神情突然有点愤慨“秦氏母子如今掌控了陆家的一切,就算你不回去,他们只怕也不会善罢干休。”
“外祖父,姨父,您们是说秦氏她是当初策划整个绑架案的幕后黑手,而且还可能对我再下毒手?”
“不只是你。”周凤仪恨恨的道“我们怀疑连姊姊的死都跟她有关。”
“什么?!”闻言,陆功勤浑身一震。
“当年姊姊遭她欺负,抑郁成疾,她后来假装好心,经常要人熬药给姊姊喝,还在姊姊面前哭着道歉说她不懂事,不该排挤她”提起过往,周凤仪气得牙痒“姊姊善良,不疑有他,喝了她给的药,不久便病情加重,吐血而亡。”说着,她的眼眶泛泪,神情愤恨。
“看来,这秦氏可真是个恶毒之人。”苏深雪沉吟须臾“要是她知道陆家的的嫡子尚在人间,肯定不会放过的。”
“正是。”周鉴说:“因此老夫十分挣扎,不知该不该”
“外祖父,若您所调查的事属实,那孙儿一定得回陆家。”陆功勤目光一凝“她害我便罢,若真是害死我娘之人,我岂能饶她?”
周鉴一顿“你想回陆家吗?”
“是。”他语气肯定“还请外祖父替我安排。”
“慢着”突然,苏深雪不知想起什么,打断了他们。
“深雪,”陆功勤疑惑的望向她“你认为我不该回陆家吗?”
她摇头一笑“回是一定要回,该报的仇怎能不报呢?”
“那你”“你不能就这样回去,得先有些本钱。”她说着,狡黠一笑。
四人看着她,一脸不解。
“你说的本钱是什么?”他问。
“现在的你,不过是只纸老虎,回了陆家也起不了作用,依我看——”她眼底闪过一抹黠光“你得先变成一只真的老虎。”
“我真不懂你的意思了。”他神色困惑。
苏深雪拍拍胸脯“放心吧,我想办法让你变成一只大老虎。”
周鉴虽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但却打从心里深信着她能成为陆功勤的左膀右臂,成为他最有力的支柱。
“深雪,”这次,他直呼她的名字,深深的笑视着她,真诚的说:“谢谢你,有你在功勤身侧,老夫可安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