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我像在开玩笑吗?”没好气地戳了戳宥俐的腰,林贞秀话说得可直白了。“他不是不到十岁就没了妈妈吗?要知道,妈妈对孩子的影响是很大的,包括对爱的表达。”
没有母亲陪伴长大的孩子很孤单,加上父亲又专注于事业,对他疏于照顾,若因此养成他不善表达情感的性格,一点都不奇怪。
于宥俐沉默了。
确实,在子峻十岁左右,他的妈妈就因车祸意外过世,而他爸也一直没有再娶,平常陪伴子峻的就只有老管家不,不能拿这当借口,他伤害她就是不对!
林贞秀见她似乎有些懂了,加把劲继续劝说。“而且以他的条件,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需要提出这种烂条件,让自己扛了一个超级大的烂摊子来收拾,然后把你这个过期的老婆逮回身边吗?”
其实她也是一时冲动才把宥俐带出来,什么东西都没带,需要的物品还是沿路买的。
她并不是真心想拆散他们,只是陷入僵局的人需要时间与空间来沉淀心情;冲动过后总得想办法解决困境,她总不可能藏着宥俐一辈子啊!
“你可以再没礼貌一点。”什么叫过期的老婆?于宥俐不满地轻哼。
但贞秀的话无疑打中她的心,这也是她始终想不透的一个症结点。
一开始她还存有幻想,或许子峻真的还心系于自己,才会以拯救老爸公司为筹码,诱引她接受条件回到他身边。但这阵子他的表现却让她彻底看破,根本不可能是她想象的那样!
林贞秀翻了翻白眼。“好啦,我口误,应该说回锅的老婆。”
于宥俐的脸黑了黑,这说法完全没有比较好。
“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你偷偷避孕的事要是被他知道,他一定会生气!你看吧,他果然就抓狂了。”她还真是冰雪聪明啊。
于宥俐没好气地瞪她。“那是你乌鸦嘴!”
“至少我说对了一件,是吧?”由此可见,她的推论很有道理。
人会恼怒就表示在乎,因为在乎才会不按常理出牌,说出让宥俐伤心的话,并不代表他心里不爱宥俐。
倘若她的推断无误,台北那边现在应该已经闹翻天了,那男人肯定恨不得把台北市整个翻过来狂找宥俐!
于宥俐又沉默了,细细咀嚼林贞秀所说的话。
“不管怎样,我觉得你还是得跟他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好了,心灵课程结束,继续给它玩下去!“这几天你就跟我到处走走,等你准备好了,我就带你回去,看看事实是不是跟我猜测的一样。”
林贞秀的预言再次成真。
当凌子峻得知于宥俐失踪后,他确实跟疯了没两样,不仅狠揍何鸿志一拳,在得知是林贞秀“绑架”了于宥俐后,更是派人找到林贞秀的老家,只差没把人家的屋顶给掀了。
只是不论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于宥俐和林贞秀的踪迹,两人一消失就是十天,直教他心力交瘁。
“欸!你有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吗?”顶着眼下已然变淡的瘀青,何鸿志站在充满酒气的别墅里,一脸无奈地看着凌子峻。
因为没料到林贞秀会带着于宥利逃跑,偏偏林贞秀又是他带来别墅的,得知前因后果的凌子峻在抓狂之余,迁怒到他的身上,狠狠地朝他脸上揍了一拳,要死不死就打到他的眼窝。
幸好眼球没受到太大损伤,点两天眼药水就好了,但是却留下这眼下的瘀青,害他差点变成“贱狗”
他的瘀青就不提了,反正是他咎由自取嘛,要不是他心软将林贞秀带来,于宥俐也不会被拐走。
但是现在最大的麻烦,还是眼前的这个家伙。
打从子峻知道宥俐不见之后,没日没夜地找了三天三夜,之后就把自己泡在酒缸里,再这样下去就要变药酒了。
“谁叫你来的?滚!你给我滚出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看见肇事者何鸿志,凌子峻气得牙根紧咬,没打算给他好脸色看。
但他的脑袋已经被酒精腐蚀了,晕眩得厉害,身体似乎也因酒精的作用而微微发麻,他甚至无法集中精神看清眼前的人,更别提抡起拳头修理人。
“没有谁叫我来,是我自己要来的。”
幸好于宥俐离开的隔天,有打电话向家人报过平安,而且于家父母对于带走她的林贞秀有些印象,纵使长辈们因为她坚持不说出自己人在哪里而有些不安,但至少没有冲动地报警寻人。
“万一有天宥俐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她会要你才怪!”
“闭嘴!你闭嘴!”凌子峻像疯了似地咆哮,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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