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透的犹如一潭春水,那姿色恐怕都将她胸脯前那串闪亮绚丽的大片金银项饰都给比了下去。
史进大略瞧了这么一眼,这才仔细再打量那被称作红姨女子的面容,那双大大的眼眸加上浓密纤长的睫毛,真当是勾魂摄魄,这样往那男人身上瞧上一眼,我的个乖乖,那可了不得,定然让人血脉膨胀,连凳子都坐不稳了,而那一双如清澈水灵的眼上更是有一对似蹙非蹙的绢烟眉,将那双眼眸承托的更是会说话了似的,不光是眉眼,那一个灵巧的小鼻子,既翘且挺,在配在这脸面上,更是凭填了三分灵巧和美艳,而那一张若合若启的朱唇,娇小而饱满,美得到了精致,如果后一分便沒了那灵动的感觉,如果薄上一分反而少了一些饱和的厚实,而当下,这真是造物主的经典和神奇之处。
这还是脸蛋,要是再从头到脚这么一品味,那就更了不得了,史进的目光看到那暴涨的胸,心里也不由地沸血翻滚起來,因为那红姨的那五彩霓衫穿的是影影绰绰,将胴体的优美包裹的美轮美奂,特别是那一抹束胸,低得恰到好处,将中间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深壑來,史进看到此处,目光像蜻蜓点水般滞留了一下,便赶紧移开了。
说实话,这红姨叫的当真名不符身,如果要是换个叫法,那当真该叫红姐,不对,该叫红小妹才好。
史进心里刚想过这么一念,只听那红姐过來声音甜美地道:“嗳呦,这是啥子情况咯,姑娘们沒伺候好众位爷么,这么冷淡啊,”
“哪里哪里,都是拜你这美人所赐啊,”那络腮大汉还不及那李固开口便抢着回了这么一句沒头沒脑的话。
这话说起來,如果当街叫一个人來突兀地这么一听,还实在是让人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是好是坏,但是,红姨可是在这生意场上混了多久的人了,都算是元老级的人物,而且她的背景和平生又极为神秘,这小小的一个大汉哪里能震慑的住她,再说了,这风月场上混了这沒些年,什么样的男人沒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沒见过,当下这大汉的一句话自然是唬不住她的,她心里晓得,说白了这汉子就是想挑逗下她。
红姨微微笑了,这一笑当真倾城倾国,沒有说什么酒把个络腮“史进”醉得说不出话來,他还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眼前美人实在是太耀眼,让他着实张不开口,讲不出一个字來。
好在李固为人更是灵活,决然不会叫着场面有一丝的缺,立刻起身语态颇为恭敬地笑着补了一句道:“红姨,我來介绍一下这位贵人与你认识,他便是名声大振的九纹龙史进史大哥,”
红姨听了,当下笑容僵了一下,但是在不易察觉的一刹之间便又恢复了笑容满面的美好姿态,盈盈委身做了一福,语气变得更加柔美了,略略含着几分敬重道:“原來是史进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史进不禁心魂一荡,差点站起身來连道几句“不敢当,”,好在身子方要离座便顿时醒悟,对咯,这一路隐姓埋名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将自己置身暗处,好将这关西镇的里里外外、所有矛盾看个透彻么,史进低眉垂眼,生生吸了口气,定住了心魂。
就在这同时,那络腮大汉站起身來,道:“哈哈哈,这般多礼却也不用,叫声大哥倒是受用的紧,哈哈哈,”说着吞了口口水,便哈哈地笑了起來,看那样子是高兴到骨子里去了。
红姨笑而不答,将眼一看李固,红姨晓得李固差人來唤,不会只是这简简单单介绍介绍的事,一定另有拜托,于是,这不说的意思便是要等李固切入正題了。
李固此刻看着情况是再晓得不过了,于是便开口道:“我们这位史进大哥,也是你常听闻,你那些日子还说不知有幸无幸可以见得一面,今个当真來了,你也该把月朦胧最招牌的美姬献出來吧,”
红姨一听便懂了,但是却不直言,她有自己做生意的道理,对待雇主和对待自己手下人都有自己的规矩,于是先赔了一个笑才娓娓道來道:“嗳哟,瞧瞧李大人这话说得,倒似我沒了诚意般般,别人晓得,李大人想必更是晓得,在我这月朦胧里,可向來是沒有头牌这等分别的,我手下的姑娘们各有各的美好,各有各的味道,各个都是头牌,莫说你一夜就像玩腻,就是隔夜再來,也保管你消受不尽,倒是不如直白些,说说大人们想要什么样的姑娘们,我唤了來与你便是了,”说着那眉眼如丝地扫过了在座的诸位,让众人心里不由又是一颤,